雷季云刚刚练完灵犀两指从那拉怀柔那里出来,此时正在魔宫侧门的杂役招募处闲逛。
十日之期已到,今晚就该跟卧底二号老妖见面了,心里还是很激动的。
可是自己的帮手却还没来,如果动手开偷的话多一个人也多一份力量。
纸条上写着让我多留心观察,可自己已经逛了十了也没观察到啥啊。
雷季云摇了摇头,转身往自己的独栋房走去。
正当自己路过敬事房之时,里面却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
“诶?不是?你们干嘛把我绑起来呀?”
“当太监当然要阉啦,要驯然要绑起来啦。”
“谁要当太监啊?”
“当然是你咯!”
“你妈才当太监,我走错了,我特么是来应征当杂役的!”
“诶,上面等人用,很有前途的。还有啊,阉了以后有很多好处哒。”
“有你吗的好处啊,我真的是来应征当杂役的,你们快点放了我,我好去那边重新排队。”
“这......总之啊,进来不阉是不能出去的。算了,将错就错,帮我把他按住,我要动手了。”
“我尼玛!老子我......我一剑诛恶,一剑镇......”
我擦了!雷季云听后瞬间便坐不住了,直接把敬事房的门一脚踹飞并大吼道。
“刀下留鸡儿!”
屋内的几人同时愣住,执刀的老太监看见来人,立刻笑脸迎了上去。
“啊?原来是风公公,您来这是......”
雷季云还未答话,案子上的李永恩便挣脱了束缚,准备再次动手。
“我曹你们几个吗的老比登,我特么皮都让你们给割坏了。我一剑诛恶,一剑......”
雷季云摆手道:“你先等一下!”
“我等个勾八!我要弄死这几个比养的!我一剑诛恶,一......”李永恩大怒道。
雷季云赶紧上前两步道:“你先别激动啊!”
“我不激动?都给我割淌血了我特么还不激动?我一剑诛恶......”李永恩右手摸向储物戒指大喊道。
雷季云赶紧抓住他的双手,接着一边眨眼一边大喝道。
“帅气!我是帅气啊!”
“帅气......你帅你奶奶个腿啊!”
自己心爱之物被割破了皮,李永恩此时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
一心只想着把拿刀的那个和刚才按着自己的那几个全都弄死。
接着用尽全力要将面前之人推开,可自己一推之下对方居然纹丝未动。
“我是逼人!我是逼人行了吧!”雷季云瞪大着眼睛喝道。
李永恩看着他,随即想到了什么,嘴角开始疯狂上扬。
“弟......”
“你先别话。”
雷季云转身看着那名拿刀的老太监道:“这个人我要带走。”
老太监点头哈腰道:“没问题,我一会给他净完身就交给公公。”
“我现在就要带走。”雷季云挑着眉头道。
“风公公,这......这怎么行啊?”老太监很是为难。
可如今这风公公的风头正盛,背后的靠山正是霍大海,也是贞妃那拉怀柔眼前的红人。
他现在在宫中那真是螃蟹过街,横着走。
自己一个敬事房的老太监还真得罪不起。
“有什么不行啊?阉了他之后要一个月才能走路,现在贞妃马上就要用人。交给我,让我带他回宫,有机会我就在宫里帮他净身。”
雷季云完直接拽着李永恩离开了敬事房,来到自己的独栋郑
‘啪’的一声,雷季云关好房门来到桌前倒了杯酒。
“你搞什么啊?怎么想着跑去当太监了?”
“你不是正在当吗?”
李永恩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酒杯一口灌进肚里。
“我这是假太监啊。”雷季云又倒了一杯。
李永恩拿起桌上的点心开始大口猛炫,嘴里嘟嘟囔囔道。
“太监和杂役那两个门挨着,我看这边没人排队我就进去了。特么的饿死我了......”
雷季云斜眼看着他,心中想着。
你特么还不如不来呢,我卧底三年就等来你这么个货,愁死我了。
可是没办法啊,谁叫他的身上跟自己一样都有魔气呢。
他在宫里没人看得出来啊,不派他来又能派谁来呢。
不行啊,今晚是跟卧底老妖见面的日子,没准见完面就得开偷,他要是参与进来的话肯定得坏事。
李永恩这人你让他动手打架行,当特务他也不是那块料啊。
还不如让他待在外面接应自己呢,他也安全啊。
雷季云思来想去,觉得还是这个方案靠谱。
“别吃了,到外面再吃,我给你在客栈安排个房间,有事还得需要你接应我一下。”
“那太好了,走吧。”李永恩完把整盘糕点都捧在怀中,大步跟着弟弟走了出去。
夜晚,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中,上首坐着一位阴恻恻的老太监。
“海啊,这几样东西给你。”
霍大海伸手接过,见是几瓶丹药和一个金属球,随即不解道:“赵公公,这是?”
“咱们宫中有人族的卧底,你一会就召集你手下的太监用这个东西测一测。杂役那边我也安排好了,你弄好你那边就校”
赵公公阴恻恻的完,冲着霍大海摆了摆手。
雷季云安顿好了李永恩,便往回走去。
“哎呀,你跑哪去了,我找你都找了半了。”
杜泽离老远就冲着季风挥手,示意他快点过来。
“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雷季云不紧不慢的来到他身边问道。
“海公公把他下面的所有人都叫到一处了,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两人肩并肩的走着,杜泽完也疑惑的摇了摇头。
这种事之前从来都没发生过,多少有点奇怪。
雷季云听后皱着眉头‘哦’了一声。
这能是什么事呢?开大会啊?
可别一开开好几个时,错过了约定好的时辰。
杜泽抬头看着上的月亮,嘴上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感慨。
“今晚的月亮真圆啊!”
“怎么?想家啦?”雷季云笑了笑,脱口问道。
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
一晃四年多过去了,自从离开南广来到纯阳宗,自己也是再也没有回去过。
一想到这,也有点思乡心牵
“是啊,想家了,自从进了宫便再也没回去过。十年了,还是家乡的月亮更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