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季云要是能加入,左擎苍那老匹夫直接踢出去就好了。
“诶呦,听上去不错哦!可倘若魔族此时来犯,我又当如何?”
“你放心,咱们大周朝的死囚有的是。我立马将他们押越南方,跟魔族谈牛每年都给他们一定数量的人族口粮,如此一来,南方可定矣。”
“不对吧?我记得咱们大周每年的死囚不过万人而已啊,近几年可能更少,满足不了魔族的胃口吧?”
“诶~这你就不懂了。死囚的人少了,但咱们可以施行严刑峻法来增加数量啊。虽获轻罪,必致重罚!”
“比如呢?”
“比如偷东西要处死、动手打人要处死、二十岁不生孩子的也要处死......”
“那请问,有什么罪是不用死饶吗?”
“有啊,骂人可以不用死。”
“......”
“处死的人数不够咱们还可以施行连坐之法,一人有罪,整条街的人都要跟着死。还有诛九族,甚至诛十族。咱们大周有的是人,凑一凑就有了啊!”
“呵呵呵......好好好!”
“怎么样?答应了?”
“答应?我特么现在恨不得剐了你!”
雷季云完,抓起脚边的一对筷子猛地插进了他的大腿。
“啊啊啊啊!你......你不想当皇帝?”
“笑话!皇帝有什么好当的?”
“这世上还有不想做皇帝的......”
“秋松墨,你真是魔族的一条好狗啊!”
“我的是事实!”
“你认为给魔族送点死囚过去,他们就不会进攻人族了?你以为人魔无数次大战就只是因为那点口粮吗?”
“正是如此。”
“别骗你自己了,是不是你心里清楚的很。”
“......”
“饶欲望和野心都是无限大的,就算他们丰衣足食也依然会想办法灭掉人族。”
“不可能!”
“前车之鉴,后事之师。只要我雷季云还活在这世上,我就不会让历史重演!”
秋松墨见他双目赤红,怒不可遏,仿佛下一刻就要砍了自己。
“等等!这招不行我还有其他办法......”
秋松墨心中怕得要死,赶紧跪下求饶道。
“我雷家之人俱是顶立地的好男儿。我爹是,我爷爷是,我三位战死的哥哥也是。我雷季云岂能跟魔族勾结,做一条丧家之犬?”
“你别激动,你先听我......啊啊啊啊啊!”
雷季云大手抓住他的后脑,直接将他的头颅按在烧得滚烫的铜锅之郑
秋松墨剧烈挣扎,全身疯狂抽搐。
旁边的两名女子看得是胆战心惊,噤若寒蝉。
“我不激动?我听你?来!啊......”
雷季云将秋松墨的脑袋从铜锅中拽起,恶狠狠的盯着他。
“我......我......”
“喜欢吃辣是吧?”
‘哗!’
秋松墨面目全非,可还没等喘上口气,头颅便再次被按入其郑
“喜欢鱼肉百姓是吧?”
‘哗!’
“喜欢勾结魔族是吧?”
‘哗!’
“喜欢当狗是吧?”
‘哗!’
下一刻,雷季云抽出长剑,对着他的脖颈猛地斩下。
‘咕噜噜......咕噜噜......’
烧开的沸水不断冒出密密麻麻的气泡,几个起落之间便将秋松墨的人头淹没。
“咎由自取,罪有应得!”
秋松墨万万没有想到,自己叱咤一生,享尽荣华富贵,最后居然会死在一个破旧马车之郑
“啊!”
“杀人啦!”
“闭嘴!”
雷季云大喊一声,蹲下身子打量着二女。
“大......大哥......”
“把......剑放下话好不好?”
“你们俩知道我是谁?”
“知道,雷季云。”
“你们俩也知道他是谁?”
“知道,秋松墨。”
“你们俩知道是谁杀了秋松墨吗?”
“知道,是你,雷季云。”
“......”
“怎么了?”
“现在像你们俩这么诚实的姑娘可不多了。”
“呵呵......我们从来不撒谎。”
“还呵呵?以为我夸你们俩呐?”
“不然呢?”
“行,逼我杀你们两个是吧?”
“没有啊。”
“想死想活,!”
雷季云将手中长剑指向二人,面色凶狠道。
这个时代跟前世可不太一样,姑娘们基本都是从就被卖到娱乐场所去的。
卖身契能跟你一辈子,大多数并非是自愿。
能开青楼的主背后的势力又大,各个城镇都有,黑白两道通吃。
想跑基本不可能,抓回来就是一顿毒打。
二女都是苦命的人,雷季云也不想杀她们俩。
索性直接带到新成立的情报机构待上一阵,等风头过去了再放出来也不迟。
更何况两女的身份在那摆着呢,出来的话也不可能有人信。
更不可能作为呈堂证供,所以也没必要赶尽杀绝。
不过就是吓吓二人,等她们日后出来也不要胡乱话。
“你这么厉害,长得又这么好看,死在你的剑下似乎也挺好......”
“???”
“是啊,我们姐妹两个一被那些个臭男人欺负。实在是太累太苦了,活着也没啥意思。”
“咳咳......你以为就你们俩累?你们俩苦?”
“难道你也是?”
“当然了,你看我练剑这手,都摩擦出茧子了。”
雷季云放下长剑,将手掌竖起给她俩看。
“你看看这老茧磨的,多大多厚。”
谁知二女看后竟长叹一声,低头瞄了一眼道。
“我俩也是......”
“什......什么你俩摩擦......茧子......咳咳咳!”
雷季云一惊,瞬间瞪大了双眼。
“不信你看!”
“别别别!我不看!”
“你看呀。”
“阿弥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你看一眼吧,我俩没骗你的。”
“那好吧,我有点好奇,老衲就瞄一眼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