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留下来吃饭?”
季晏礼想着虞轲下午来的那个时间,应该是还没有吃饭,几人又在实验室里待了那么久,怎么好叫人就这样回去。
“算了,我那边还有点其他的事情,下次吧,下次我来早点。”
季晏礼也不强求,两人起身。
“路上心。”
虞轲点头,下一刻身影就消失在了两人眼前。
虞轲回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
叶澜没有睡觉,出现在了虞轲的家门口,空间位置会有一点点偏差,虞轲出现在了距离家门口三十米处。
索性就走了回来,正好就看到寥在家门口的叶澜。
“怎么这么晚了,还在这里?”
叶澜看到虞轲回来,眼睛亮了亮。
“虞轲姐姐,你这么晚还出去了?”
虞轲轻嗯一声。
“刚好有点事情。”
“我就刚才喊你,都没有人答应。”
虞轲没有应答,转头问了他一句。
“这么晚还不睡觉,是有什么事情吗?”
虞轲上前打开了房门,叶澜也跟着走了进去。
两人坐在院子里的桌子上,这会儿雨已经停了,空气闻着倒是有几分清新,叶澜犹豫了半,还是问了。
“姐姐,兽潮是真的吗?”
虞轲点头,一些不太熟悉的人总会觉得她为人冷漠,她也确实只有对待好友才能展现几分真实的面孔。
叶澜有些失落的低镣头。
“别担心,不会有事情的,叶村长会安排好一切,只要按照他的去做就好了。”
“那姐姐你呢?和我们一起去吗?”
虞轲摇了摇头,
“我不去,我还有其他的安排,不用担心我,你只需要顾好你自己。”
叶澜似乎还有话要,最终还是点零头,他也不知道自己大半夜跑来想做什么,或许只有虞轲,才能给他注入那剂强心剂,明明只认识这么几,他居然会有一种虞轲没问题就没问题的信任。
“时间不早了,快回去休息吧,明应该就要收拾东西过去了,别耽误,你姐姐自有我照看。”
“那我先回去了,虞轲姐姐晚安。”
“晚安。”
看到人离开,虞轲反锁了大门,走了进去。
夜深人静,总是滋生出无限的心绪,虞轲不由得开始想,也不知道母亲那里顺不顺利。
星际大厦,伊云办公室。
此刻办公室里倒是站着好几个人,花休,花眠,还有伊轲,甚至连伽兰释也在这里。
伽兰释靠在沙发上,好似心不在焉,也不在意这些人在干什么,他只是因为阿宁在这里才跟着来的,对于她们族内事物,伽兰释并不是很关心。
不过想起之前伊云的,这两个人或许和女儿所在星球的强制进化有关系,也是强打着两分精神在听。
看着认真的伊云,伽兰释的眼里仿佛有万千星光闪过,他的阿宁什么时候都是那么好看。
只是不知道,他现在的身体,还能陪她多久。
花休表情严肃,倒是花眠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老大,你叫我们来是准备干什么啊?”
花眠转着手里的笛子,他向来如此,从当初在战场上就叫伊云老大,那时候的伊云远没有现在的身份地位,这么多年伊云的职位不断上升,但他还是一直叫她老大。
当然,伊云也不在意这个,他们两兄弟对她来是不一样的存在,虽是她捡回来的,但是一起出生入死这么多年,早已是密不可分的朋友。
但是花休听着却皱起了眉头。
“花眠,没规矩,该叫将军!”
花眠歪了歪头,没有话,像是默认了哥哥的训斥。
“没关系,一个称呼罢了,我向来不在意这些。”
听的伊云的话,花休也收起两嘴边的话。
“我找你们来,是因为我发现了一点别的事情。”
来了......
花眠低镣头,掩去眼里诡谲的神色。
有些事情真的到了眼前,反倒没有多少担心在里面,他也算了解老大的为人,也知道如果没有掌握一定的证据,她必然是不会骤然向他们发难。
只怕事情的经过,已经掌握了七七八八,今这波必然是逃不过去了,不过也好,他也没多想逃。
“花眠,是你来,还是我来。”
花休一听伊云直奔主题,也是有些急切地想解释。
“将军,这件事情......”
“没问你。”
伊云面无表情,连空气都冻住两分,花休也只能闭嘴,他心里着急想帮花眠解释,但伊云不让他开口,他也只能干着急。
“将军是哪件事情,是散播病毒,还是给姐使绊子,还是异化加速粉?”
花眠的表情还是那样,看着好像自己的事情不是什么大问题一样。
伊云的表情也是没什么变化,这些事情她都知道了,而且在她查的时候甚至有人直接将证据放在她眼前。
“你倒是坦诚。”
花眠耸了耸肩,还是那副看着有些无赖的样子。
“老大都这么问了,那必然是什么都知道了,我要是这个时候还藏着掖着,岂不是自讨没趣?”
伊云看着花眠那副样子,将能量朝他压了过去,花眠也没有抵抗,顺着威严跪了下去。
“你这么了解我,那你做这些事情想过下场了吗?”
花眠没有话,下场,不过就是一死。
“为什么做这些?花眠,我们一起长大,我自认为没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的命都是我捡回来的。”
“其实也没什么原因,不过就是觉得生活太无趣了,想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正好有人找我,我听着还觉得挺有意思的,就上了他得船。”
“你帮他做事,他可没把你当同盟,甚至我查这些事情都没费多少力气。”
这是花眠意料之中得事情,他们得合谋本身就脆弱的很,也不过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罢了。
伊云回来之前,尚且还可以维持表面得和谐,毕竟伊族的权力都掌握在他们两兄弟手里。
后来发现伊云发现了这里面得问题,怕被秋后算账自然而然就将自己抛出来抵御一阵。
人心嘛,不外乎如此,被出卖也没什么特别的。
“猜到了,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们讲什么道义。”
花休看着花眠这副不准备求情的样子,花休着急得不行,他还是帮花眠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