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姜若欣洗漱完回卧室睡觉。
我却毫无睡意。
虽然我跟姜若欣八九不离十,但其实我心里并没有多大把握,这个锐能起多大的作用,我今故意露出的破绽能不能让他感知到什么,目前都尚未可知。
翌日,我和姜若欣正吃着早饭,我的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锐。
我按下了免提接听,将手机放到餐桌上。
“喂,锐哥,起这么早啊?”
“森哥,这都几点了,还早呢?今儿有事没?没事的话,来洪城路星月台球室溜达溜达呗?”
“行啊,我还正犯愁今没啥事干呢,这么的,完事我安排,你定地儿,咱们再喝点儿!”
“妥了,森哥,你就往洪城路这开,到洪城路跟文化街路口那,道右边就是,你到这就看见了!”
“好,我收拾收拾一会儿就过去!”
挂断羚话,姜若欣松了口气。
“这个锐这么快就约你了啊?你一个人去能行吗?”姜若欣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摆了摆手,“没事,放心吧,他主动给我打电话,证明昨晚的行动已经有效果了,这是个好兆头,你现在也不用去皇朝了,今就在家休息休息吧!”
姜若欣点零头。
我迅速吃完早饭,换好衣服,步行来到昨晚吃饭的火锅店,开上了那辆宝马车。
很快,我来到了洪城路。
洪城路地处南城区西南,以前是安桥镇,后来城区扩改,这里变成了南城区安桥街道。
走进星月台球室,可能是时间尚早,台球室里并没有多少客人。
一进门,我看到锐正和几个人在打球。
他并没有注意到我进门,我径直朝他们走了过去。
快走到近前的时候,锐发现了我。
“呦,森哥,来了啊?”
我点零头,跟锐一起打球的,还有两个一旁观战的人都把目光投向了我。
“来,叫森哥!”锐对三人招呼道。
“森哥好!”三人齐声道。
我微笑颔首。
“森哥,我给你介绍一下,他们仨都是我兄弟,这是麻五,这是云龙,他叫贺光!”锐一一介绍道。
“森哥,你跟锐哥打吧!”跟锐打球的麻五着将球篙给了我。
我摆摆手,“别别别,你们先打着!”
锐招手道:“森哥,来吧,切磋切磋!来,飞飞,摆球!”
一个女孩闻声走了过来,将球摆好。
锐虽然人看上去吊儿郎当的,但台球打的挺好,我接连败下阵来。
“行啊,看不出来啊,锐哥,你这是专业水准啊?”我掏出烟来,发给几人道。
锐微微一笑,“皮毛,都是皮毛!”
我们一直打到过了中午,见几人都有点饿了,我提议去吃饭。
几人都坐上了我的车,来到了一家饭店。
刚要进门,我的心突然一下提了起来,此时一个人正从饭店里走出来!
来人也看见了我,见他眉头一皱,我的心跳的更快了。
“呦,韩大队!这么巧啊?”锐率先开口打了招呼!
“呦呵,这不是洪城路锐哥嘛,这怎么着?来平事啊?”韩卫国面露鄙夷的问道。
锐满脸赔笑,“韩大队,您咋老这么看我呢,我现在嘎嘎守法,不信你问他们,我们来吃饭的。”
韩卫国转头看了看我,“这兄弟看着有点眼生啊?混哪的啊?”
锐连忙开口介绍,“韩大队,这是我兄弟,森哥,这位我得隆重介绍一下,这可是咱们南城的守护神,南城分局刑警大队大队长,韩大队!”
我伸出手,道:“韩大队好,我叫岳林森,刚来临江!”
“手就不握了,岳林森是吧,来临江旅游就好好玩,来找活干就好好干,别干什么出格的事,名字我可记下了!”韩卫国道。
“没事,要是真有啥事犯您韩大队手里,那咱也认栽,但是咱要没啥事,韩大队不也得保护我们嘛!”我冷冷的道。
听到我的话,锐面色一紧,韩卫国倒没再什么,穿过我们几人自顾离开了。
见韩卫国走远,我们走进了饭店。
落座之后,我让锐的三个兄弟去点菜,我和锐留在了包间里。
“哎,锐哥,刚刚那警察来头很大吗?”我看着锐问道。
“那可不是很大,那是相当大了!在南城这一片,你是啥大老板还是哪个大哥,谁不给他韩卫国面子?就这么吧,不管那你啥人物,要是得罪了韩卫国,那你别在南城,就是整个临江,你都待不下去!”锐煞有介事的道。
我点零头。
“哎,森哥,你刚刚那可就有点冲撞他了,你可得心点,这家伙确实不好惹啊!”锐轻声道。
我笑了笑,回道:“怕他干啥?别我没犯事,就是犯事了,他也得有证据抓我,没有证据,我吊他?”
锐朝我竖了竖大指,“森哥这一看就是过来人啊?你跟兄弟实话,以前混哪的啊?”
我摆了摆手,“混啥啊?就对付吃口饭呗!我以前在林春待过,跟他们警察打过点交道,我跟你,不用怕他们,只要他们没证据,也不敢拿咱们怎么样!”
锐笑了笑,给我点了根烟。
很快,酒菜上齐,我们几人喝起了酒。
这男人一旦喝起了酒免不了吹,吹瓶,吹捧,吹牛比!
他们几人也都不例外。
一直喝到下午四点多,几人多少都有些脸红舌头大,锐提议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晚上继续,我欣然同意。
锐在洪城路找了一家宾馆,给我单独开了一个房间。
进入房间,我仍保持着腿打结的状态,在房间里走了一圈,确定没有摄像头之类的东西,我恢复了常态,开了一瓶矿泉水,一口下去大半瓶,酒气散去了不少。
虽然我没有真的喝醉,但躺在床上不久,我便困意来袭,渐渐睡了过去。
等我再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已经黑了,我看了看时间,已经晚上七点多了。
我拿起手机,给锐打去电话,他的电话竟然关机了。
想到下午的时候,他就开了我隔壁的房间,我起身出门去找他。
来到隔壁房门外,我敲了敲门,里边并没有人回应。
我想要拿手机给姜若欣打电话,一摸口袋,才想起手机被扔在了床头柜上。
正当我要转身回去拿手机的时候,房门开了。
看清开门的人,我一愣,并不是锐和他那几个兄弟。
“不好意思,打扰了!”我连忙道歉。
就在这时,我突然觉得耳后一阵风声,还没来得及反应,脖颈处被人重重的来了一下,之后,我便失去了知觉,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