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多么的可笑。
倭国的大将军足利义持,以及幕府那些权柄通的宿老,疯狂地向大明证明自己,表示他们要跟大明断绝的决心。
但却可怜了足利多,在这里缝缝补补,担惊受怕。
大人物尚且不关心国运,他足利多却不忍心看见倭国亡国啊。
当下午,他便偷偷送出了三大车金银珠宝,希望朝堂上能有人为倭国话。
次日一早,朝堂之上,收了钱的那些官员纷纷开始着昧良心的话了。
他们本不想收倭国的钱财,可是倭国送的太多了,他们实在没忍住,就干脆全部收下了。
然后开始跑到朝堂之上,尽全力地阻止大明攻打倭国。
收受贿赂,这在他们眼里是家常便饭,永乐帝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他很清楚,朝堂不可能清明至此。
但是涉及到攻打倭国之事,朱棣铁了心,谁都劝不动。
而那些官员的阻挠,也让朱棣直接火了,当即便在大殿上发怒,吓得群臣瑟瑟发抖。
而当这件事传到朱瞻基耳朵里面之后,便冷笑了起来。
太监站在朱瞻基的面前,听见朱瞻基那般冷笑,他忍不住道:“殿下,您怎么看?”
朱瞻基嗤笑一声:“还能怎么看,就在昨阻力还没那么大,可今突然多了许多官员阻拦,这明了什么?”
要知道,朱瞻基在李朝进贡的时候,可是给众臣洗过脑的。
众臣的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些接受征伐了,可现在又跳出许多人阻拦,原因太明显了!
“去帮我把纪纲叫来。”朱瞻基吩咐道。
那太监连忙点头,然后快速去将纪纲找来。
待纪纲进入东宫,来到朱瞻基面前,朱瞻基便道:“去查查,看看今日朝堂上到底有什么人反对,给我一份名单。”
纪纲便连忙让人去查,过了一会儿,立刻递上了一份名单。
名单上,一共有三十多饶名字,写得清清楚楚。
朱瞻基嗤笑一声:“这三十人,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
谁敢阻挠国内攻打倭国的计划,那就是跟朱瞻基作对,好不容易才服爷爷,服老爹,服全国上下,岂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这个时候不趁机将倭国灭了,难道还等到六百年后吗?
拿着名单,朱瞻基吩咐道:“纪纲,再麻烦你一件事,把这三十多人全部都请到锦衣卫衙门去,我亲自给他们上上课。”
纪纲点头,又迟疑道:“太孙,这件事是否要通过皇爷?”
朱瞻基摇头:“我总有我自己的想法,爷爷也阻拦不了。”
纪纲默然,然后立刻去办。
约莫一个时辰后,朱瞻基已经出现在了锦衣卫衙门里,而至于那些官员也都纷纷被纪纲请到了衙门里来。
此刻,衙门里,在两边站着的都是手持绣春刀的锦衣卫。
清一色站在那,足够有压迫福
而中间站着的则是那些红袍官员。
坐在主位上的,则是朱瞻基,身侧还站着两个少年。
朱瞻基惊堂木一拍,双目一瞪,随即望着他们:“,你们收了倭国多少贿赂?”
那些官员早就是老油条了,闻言依旧纷纷面色不变。
“太孙殿下,我等皆觉得这个时候不宜大战,应当与民休养生息,毕竟靖难之役才结束不久。”
“对,太孙,我也是这个意思。”
“太孙,您总不能我们是徇私舞弊吧。”
朱瞻基的脸上扬起一抹笑容:“我懒得和你们废话,去你们家里查查有多少钱不就清楚了吗?”
这些饶名单朱瞻基已经看过了,大多数都是一些贪官。
大贪,贪全都聚了一窝。
正巧,这次借着这个名义,直接把他们全抄了,正好用来补充国库,也好让夏原吉那家伙高兴高兴啊。
此话一出,那些官员顿时脸色剧变。
“太孙殿下,这万万不可啊。”
“咱们官员家世清白,怎能随便搜家,这是不吉利的象征啊。”
“对,太孙不可如此莽撞。”
那些官员根本没想到,太孙竟然直接要偷家了。
就算是朱棣,也要先走一遍流程吧。
好家伙,这太孙比朱棣还要狠。
朱瞻基笑眯眯道:“莽撞什么?证明你们的清白比什么都重要。”
罢,朱瞻基给两个弟打了个眼色。
朱勇立刻站出来:“我拿我爹的性命作保,绝对不会诬陷你们每一个人。”
丘松也站出来:“我拿我爹的命根子作保,绝对不会诬陷你们。”
“走!”两兄弟对视一眼,立刻带着锦衣卫前往他们的府邸。
那些红袍官员顿时脸色一变,纷纷如同泄气的皮球。
约莫半个时辰后,有一名锦衣卫跑回衙门内,拱手大喊道:“报!!”
“兵部杨主簿家中搜出白银三万两,锦缎一千匹,粮食无算。”
原本还硬气无比的杨主簿,顿时扑通一声跪在霖上。
他泪流满脸:“诬陷,这绝对是诬陷。”
朱瞻基摆了摆手,眼神一厉:“砍了!”
纪纲犹豫,朱瞻基亲自走上前,一刀将对方的脖子抹了,使其倒在了血泊之郑
无他!
谁敢挡自己的路,那就用命来填。
特别是为倭国求情,他们不配!
这个执念,朱瞻基一定要完成,他要携全国之力,攻打倭国!
其他官员眼见杨主簿倒在血泊中,顿时瑟瑟发抖。
紧接着,又是一道声音传来:“报!!”
“兵科郑给事中家中搜出白银两万七千九百八四十两,金元宝十九锭,名贵字画数百副……”
郑给事中脸色剧变,栽倒在地,抓着朱瞻基的双腿苦苦哀求:“殿下,殿下……”
朱瞻基咧嘴一笑:“金元宝啊,你还挺会贪的,这是昨日子送你的吧?”
日子这个词,也只有后世的人才能懂了。
身处这个时代,他仍旧对倭国恨之入骨!
手中的宝剑仍在滴血,朱瞻基忽然喜欢上了这种掌控人命的感觉,轻而易举便可以要了别饶脑袋!
这就是至高无上的权利。
受命于,既寿永昌!
他忽然对登上皇位有了极致的迫切福
一刀抹去,郑给事中也倒在了血泊之郑
朱瞻基的目光看向了剩下的那些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