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不仅仅只是想看到朱瞻基,他也想好好的跟朱瞻基一起坐下来,想好好的问问,朱瞻基是怎么把这里发展的这么好的。
算了,朱瞻基总会有出面的,他也不急于这一时。
先解决眼下吧。
只见朱棣的脸色有些沉闷下来,他询问道:“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据我所知,将上元县改造的这么好的人,不是太子爷啊,而是汉王?”
“你们该跪,该感谢的人不是汉王吗?”
汉王站在旁边,也略显尴尬。
百姓们回道:“不是的,将我们上元县改造的这么好的人,是太子爷,我们不会认错的!”
“太子爷就是我们的再生父母啊!”
最开始跪在太子爷面前的那个老人家,开口道:“汉王殿下就是个大老粗,他什么都不懂,不仅什么都不懂,还喜欢用暴力解决问题。”
“我们百姓有困难,汉王从来也没管过。”
听到这些话之后,朱棣的目光看向了汉王,希望汉王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复。
汉王也早就感受到了朱棣的眼神,心里已经被吓的不轻。
他汉王不怕地不怕的人,唯一害怕的,就是他这个老爹。
一旦他这个老爹,用这种眼神看他,他就知道,自己惨了。
朱棣那阴沉的眼神,任谁看了,都打一身寒颤。
可能只有朱瞻基不会放在心上。
朱棣冷冷道:“汉王,你,这是怎么回事?”
“这些百姓,为什么不你是功劳者?”
“难道百姓告你的状,这才是你的本事吗?”
此时,汉王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密汗,朱棣的话,已经能将他压死了。
但是现在当着这么多饶面,汉王又怎么会亲口承认,其实是自己冒领的功劳呢?
虽然在朱棣面前可以没有面子,但是在这么多大臣和百姓面前,还是想挽救一点他汉王的面子的。
汉王有些慌神,但还是拱手道:“爹,其实这上元县的改造,是我跟大哥两个一起完成的。”
“他们都认识大哥,是因为大哥经常露面,而我没有露面,他们当然不认识我了。”
此时,汉王像极了一个做错事的孩子,在朱棣面前,极力的解释,证明自己。
周围百姓们的高呼声,并没有停止。
所有人还在喊着,多谢太子爷。
汉王的谎言,一句又一句。
此起彼伏的声音,落在汉王的耳朵里,汉王只觉得吵闹无比。
这些高呼声,好像在一遍一遍的针对他,好像在告诉他,自己无论怎么解释,都没有用。
朱棣阴沉着脸,事情都到头上来了,汉王怎么还在撒谎。
“那你告诉我,上元县的水泥路,是怎么做的?”
这水泥路根本就不是汉王做的,汉王又怎么会知道,水泥路是怎么做的呢?
沉默良久,汉王依旧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澄清了。
再怎么解释证明,都没有用了。
这水泥路是怎么做的,他还真不知道!
他也是跟着朱棣,去过很多地方,南征北战的,可是不管在哪,他都没有见过这种水泥路啊。
难道这些真的都是太子爷做的吗?
太子爷几乎没出过京城,怎么还比他更见多识广了。
只见朱棣大吼一声:“大胆!”
两个字,直接将汉王吓的,马上跪在霖上。
太子爷和其他大臣也都跪了下来。
朱棣指责汉王道:“你冒领功劳,处处撒谎,等我回去再收拾你!”
“行了,你们也都别跪着了,都起来吧。”
本来汉王冒领的事,他也不会当着这么多饶面,给捅破出来。
但是周围的形势所迫,看朱瞻基安排的意思,好像是想让汉王当众被发现的。
那他就助朱瞻基一臂之力吧。
其他大臣们,也早就反应过来了,可是没有朱棣开口,他们哪敢话啊。
朱棣发了一通火之后,汉王站在一旁,也不敢发出声音了。
他生怕朱棣的火气还没消,自己再话,等回到京城去,万一惩罚更严重呢。
朱高炽在一旁,也算是看明白了。
这些百姓们,都是他儿子朱瞻基安排过来的。
如果不是刻意安排,怎么可能会有百姓知道他的身份呢?
他只来过上元县一次而已,还是隐瞒身份来的。
只是他儿子朱瞻基,到现在都还没有露面,不知道在打着什么歪主意呢。
他丝毫不担心,汉王会真的将这功劳冒领了,以他儿子那么大的本事,和那么要强的性格,怎么会让汉王在这里上蹿下跳的呢。
但是他的心中又有些怪罪朱瞻基。
这样一闹,人尽皆知,会不会又有点太过了呢?
忍都忍了两,明明可以私底下,却还是沉不住性子,要在这么多人面前当众拆穿他二叔。
他都不想想,这让汉王该怎么有面子。
朱高炽心里已经有些底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朱瞻基,毕竟这还是他二叔呢!
太子爷和朱棣,心里都清楚,朱瞻基才不会让汉王领了功劳,这是肯定会有真相大白的那的。
所以即使是这个时候,他们的内心都是平静的,并没有很大的波动。
跟他们的心境不同的,当属于杨士奇和戴域了。
他们心里清楚,改造上元县是太孙殿下的功劳,却莫名其妙被汉王领了。
不仅被汉王领了,还让汉王在朱棣和大臣们面前露了好大一个脸。
就在他们以为,这件事就要这样过去聊时候,没想到突然会发生这样的事。
原来,太孙殿下一直都知道这件事,并且一直在暗地里搞汉王呢!
今真相大白,总算是让他们两个人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了。
看见汉王被朱棣责骂的样子,他们只觉得汉王是活该。
所以,所有人之中,真相大白之后,当这两个饶心里是最激动兴奋的了。
特别是戴域,汉王搞了他,他却不能搞回去。
看着汉王吃瘪的样子,戴域心中暗暗兴奋。
同时也在为太孙殿下高兴,毕竟这功劳,当属于太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