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不禁有些苦恼了,外面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他居然只能缩在一个的马厩里。
叫不应叫地地不灵,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去啊。
这么大的事情,没有他在里面掺和,真是少了他好大一个乐趣啊。
还有这些地方官员,他们在里面捞油水又怎么会同意朱瞻基的商税改革呢?
国家都穷的要命了,国库都空的在里面跑老鼠了,这些官员还抓着自己的利益不放,要他来的话,这些官员一个也不能放过。
他知道,他能想到的事,朱高炽和朱瞻基也能想到,他开始愁了,这么好的差事,这么好能在老爷子面前邀功的事,竟然又被朱瞻基抢了过去。
但是转念一想,朱瞻基可以完成这件事,为什么他儿子朱瞻壑不行?
也不知道他儿子朱瞻壑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他在马厩里面这么几了,朱瞻壑都不知道来看望看望他,这个儿子真是白养了(`へ′)!
汉王面前的两个太监,还跪在地上瑟瑟发抖,见汉王迟迟不发出声音,还以为自己真的要被汉王给处置了。
其中一个硬着头皮,大着胆子道:“汉王殿下,我们已经如实禀告了,能放我们走了吗?”
汉王凶狠道:“你们在背后议论皇爷,还敢求我放过你们?”
太监道:“汉王饶命,的真的只是随口,并没有忤逆皇爷的意思啊!”
他们两个在心里都自认倒霉了。
皇宫里面谁不会讨论八卦,皇爷发火的事也不是秘密,每个人都在八卦,怎么就唯独他俩八卦的时候,被汉王给抓到了呢!
汉王思索一番,假装要放过他们的意思,道:“这样吧,要我放过你们也可以,但是你们必须帮我做一件事,不然别想我能放过你们,要知道被抓到背后议论皇爷,可是死罪啊。”
那两太监知道这是汉王松口了,连忙磕头道:“有什么事请汉王尽管吩咐,的们一定给您做到!”
汉王想了想,道:“你们去一趟汉王府,把世子喊到宫里的马厩去。”
汉王思来想去,想找朱瞻壑来,好像也只有这么个办法了。
不然他在皇宫里面待在马厩里,又不能到处乱跑,只能随机找人,叫朱瞻壑过来了。
这两太监碰的好啊,被自己抓到背后议论老爷子,这可是逃不掉的罪,还在他们的口中得知了这几发生的事,不然等他慢慢的在马厩里打听,还不知道打听到什么时候呢。
或许这件事结束了,他才打听的到呢。
两个太监去一趟汉王府,想一想办法的话应该也没有那么困难。
他自己做不聊事,得把他儿子喊过来做啊,不管如何,这件事他必须要让他儿子朱瞻壑,在里面也分一杯羹。
两个太监听到要求,磕着头道:“是,汉王,我们保证以最快的速度,把世子带到马厩去!”
虽然他们两个人不知道为什么汉王要把世子带到马厩去,但是汉王的命令,他们不能不听。
他们疑惑为什么去马厩时,这才仔细的闻到了汉王的身上,全是马厩里面的臭味。
他们走的这条路,离马厩是最近的,他们大概也猜到了,汉王是从马厩里出来的。
堂堂汉王,身上怎么会有这么浓的一股马屎味呢?
这会汉王也吩咐完了,只要照汉王的去办事,汉王也不会处置他们了,那他们到底要不要跟汉王一句呢?
提醒汉王一下,他身上有很重的马屎味?
太监心里还是摇摇头,算了算了,还是不了,了汉王还要嫌弃他们俩多嘴了。
这还是触及到皇家面子的问题,万一给汉王恼火了,又要借口处置了他俩可咋办。
想到这,两个太监还是赶紧退下去吧。
“汉王殿下,您要是没什么吩咐了,我们俩就先下去了。”
汉王点点头,挥了挥手道:“没什么事了,你们走吧,快点把世子给我叫过来就校”
得了汉王的吩咐,两个人连忙点着头,退了下去。
两个太监走了之后,汉王也没有马上回到马厩去,而是继续在这里逛着。
好不容易出来呼吸了新鲜空气,哪有那么快回去的道理,而且除了老爷子会管他,其他人还会敢开口他吗?不要命啦?
知道了这几发生的事之后,汉王心里也没什么负担了,一身的轻松,在这里逛着。
其他的事,就等朱瞻壑来到他身边了,再商讨怎么教训扬州城的那些贪官吧。
教训扬州城的贪官事,主要还是要跟朱瞻基抢功劳。
不能好事全让朱瞻基一个人占了。
汉王一路走着,一路经过他身边的走过的宫女太监们,一个个的都避开他有四五米远的地方,才给他行礼。
刚开始汉王还没发现这个奇怪的现象,后面走的久了,开始慢慢的发现了,这些宫女太监们,都离他有四五米远。
这是什么回事?
他也没干什么啊,以前来皇宫时,也没发现这些宫女太监们,有这么怕他啊?
难道这几除了朝廷上商税改革的事,朱瞻基还故意在背后,在皇宫里传谣言抹黑他了?
想到这汉王心里开始有些恼怒了。
他在马厩里这么多,没管过外面的事,这朱瞻基就当自己不存在了不成?
他好歹也是朱瞻基的二叔,怎么都是朱瞻基的长辈,他们再怎么不合,朱瞻基也不能这样抹黑他吧?
要这么,朱瞻基真的是忤逆不孝之人,竟然敢这么家里的长辈。
他倒是想看看,他不在的时候,朱瞻基到底在背后他什么了,能让这些宫女太监们,这么害怕他,躲他四五米远?
随后,他当场抓住了一个宫女,把宫女提到了自己的面前。
宫女被汉王吓破哩,直接跪在了汉王的面前。
“汉……汉王殿下,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宫女都懵了神,她真的什么都没干啊,怎么汉王要抓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