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壑道:“爹,这根本就不属于我的功劳,爷爷只是随便意思了一下,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是朱瞻基办的,而且爷爷全程都知道事情的进展!”
“我去扬州城的事,朱瞻基在背后都一清二楚,但是他却没有出面打断我,等我把贪官们送到京师来了之后,朝堂的官员们真的以为是我干的这件事。”
汉王道:“既然大家都是你干的,那不就行了吗,我们要的不就是这个名声,在朝堂和百姓面前名声越大越好。”
“管他这件事是谁全程办的,我们认下来了这件事就行了。”
“朝堂的官员们和百姓们都是你,那就行了。”
听到这,汉王也觉有些欣慰了。
毕竟朱瞻壑不像他当时一样,百姓们并不认识他。
只要百姓们,认他就行了,还管其他的干嘛?
朱瞻壑可是光明正大的带着这群贪官,从城门口走进来的。
汉王这会还没有搞懂,为什么朱瞻壑会被朱瞻基坑了。
朱瞻壑道:“爹,百姓们和百官们是看见了没错,但是大部分人都不同意这个做法你知道吗?”
“而且爷爷从头到尾都知道整件事的过程,我根本没捞到好处,我不仅没有捞到好处,还被文官们记恨上了!”
“现在功劳没有一份,那群文官们,还都写奏章弹劾我,爹,你我该怎么办?”
虽然没惹到他爷爷,但是惹到了这么多文官,也不是好事啊。
听了朱瞻壑的一番话,汉王这才恍然大悟。
知道了为什么朱瞻壑,自己被坑了。
原来朱瞻基,一早就打上了他的主意,让自己给他朱瞻基背黑锅呢。
汉王想明白了之后,气愤不已,他当着朱瞻壑的面道:“这个朱瞻基,居然早就想到了让我背黑锅!”
朱瞻壑马上点点头,道:“没错没错!”
“爹,这会可怎么办?”
汉王咬牙道:“既然从头到尾你也没捞到好处,那这些事你也别管了,弹劾你的事,你皇爷爷就会处理好。”
“你皇爷爷跟朱瞻基,真是算的一把好手,让朱瞻基坐享了利益,让你承受了百官的怒火,真是可恶啊!”
朱瞻壑唉声叹气道:“爹现在那么多也没用了,爹,我们还是先想个办法,让爷爷早点把你从马厩里放出来吧。”
朱瞻壑这话也没有错,他爹在马厩里待的时间也够久了,他爷爷也应该把他爹放出来了吧。
汉王点零头,道:“儿子,你的没错,但是你皇爷爷好像完全没想起来我,怎么还不把我放出来啊。”
“你跟你皇爷爷提过我吗?让他把我放出来。”
朱瞻壑叹气道:“爹,我怎么没呀,我跟皇爷爷,你还在这马厩里,让皇爷爷松口把你放出来,但是皇爷爷好像没这个意思啊,我也不懂了。”
汉王抓着朱瞻壑问道:“你皇爷爷是怎么的?”
朱瞻壑把朱棣的原话,给了汉王听,他道:“皇爷爷他知道了,这件事下次再。”
“爹,你皇爷爷这么,是不是没有这个意思啊。”
汉王听了这个话,顿时也有些失望了。
朱棣这个样子,是还想再关他几啊。
汉王都想仰大叫了,他真的不想待在马厩里了啊!
这里面连个话的人都没有,他被迫跟马话,结果还被当成了傻子了。
他道:“儿子啊,你再回去好好跟你皇爷爷一,你皇爷爷肯定会放我出去的。”
汉王的语句都有急不可耐。
朱瞻壑听到了汉王的意思,也知道了,他爹在马厩里面已经待烦了想快点出去了。
朱瞻壑点点头,道:“爹,你放心吧,我知道的。”
汉王听到朱瞻壑的话,也不多留朱瞻壑了,要将朱瞻壑往外赶了。
“行了,你知道就行,这个破地方也臭,你赶紧走吧。”
朱瞻壑被赶,在马厩也不想多留,道:“爹,那我就先走了啊,下次你再想找人话,你就叫人来找我陪你,别再跟马话了。”
想到这朱瞻壑都有点想笑,又接着道:“别人对牛弹琴,你对马话。”
尴尬的事再一次被朱瞻壑提起来,汉王的脸上也有些挂不住。
他抬起手,作势要去打朱瞻壑的样子。
“你这个臭子,赶紧滚,你老子的玩笑都敢开了!”
朱瞻壑看到汉王抬起手,要打他的样子,也连忙跑开了,边跑边喊道:“爹,瞧你的,我就是而已!”
喊完人也已经跑没了影。
独留汉王一个人还站在原地尴尬不已。
……
此时,全国的商税改革,正在进行郑
由于有扬州城的事情再先,其他地方官员,也不敢再拖下去了,连忙把商税改革推行起来了。
但是一时间内,还见不到改革后的成效。
就像上元县,上元县比这些地方都早开启了改革后的商税,但是要见成效,还需要在下个月。
商税改革之后,不仅地方官员在等待着成效,朝堂的百官们,也在等着商税改革后的效果,这是一件令所有人都期待的事。
……
与此同时,漠北。
漠北,一座高原之上,那里驻扎着许多的军队,军队的方向都在遥望着长城以内的地界。
这些军队驻扎在这高原之上,已经许久没有进过新的物资了,他们带来的粮草,也已经快吃的差不多了。
这时,他们不得不想办法,开始寻找新的粮草和新的物资。
所以,他们把眼睛,都看向了长城以内的地方。
只有这里,才有百姓,才有烟火气息。
有百姓的地方,就会有粮草,和一切其他的东西。
瓦剌首领,马哈木望着那个地段,喃喃的道:“现如今,我兵强马壮,是时候带着兵马,去中原掠夺一番了!”
马哈木旁边的将领,道:“马哈木汗,听中原的皇帝已经换了一个,换了好久了,这个皇帝我们还没有接触过呢,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
马哈木点头道:“没错,我就是想去会一会这个新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