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楚的话,不仅出乎了公孙瓒的预料,也出乎了刘虞的预料。
刘虞眉头一皱,想要话,不过很快,刘虞就回过神来。
他大胆猜测,卫楚这是在故意激怒公孙瓒,目的是为了乱公孙瓒的分寸,如此一来,也方便己方接下来开条件。
“公孙将军,你先别动怒。”
卫楚对着起身的公孙瓒摆了摆手。
待到公孙瓒气呼呼的重新坐下,卫楚这才笑了笑,道:“公孙将军,我们今请你来这里,目的是约谈,今的重点在一个谈字上。刚才的条件,你难以接受,我们也不是不可以退让一步。”
“你看这样行不行?”
公孙瓒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制住了心中的怒火。
他现在要看一看,卫楚到底想玩什么花眨
“那样?”
“右北平,你让一半出来,如何?”
“不如何?”
公孙瓒又气得用力拍了拍桌子。
“刘虞,卫楚,你们两个完全就是在浪费我的时间。既然你们没有约谈诚意,今日的约谈,先到此结束。”
“公孙将军,你别这么急躁嘛!”
卫楚笑着走到了公孙瓒的身前,亲自从貂蝉的手中接过酒壶,替公孙瓒倒了一杯酒。
“我们还可以再做让步。”
“再做让步?”
公孙瓒的脸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到现在公孙瓒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卫楚和刘虞根本就并没有和谈的诚意。
他们两个,更像是在耍自己,在探自己的底线。
想到这里,公孙瓒觉得自己有必要配合一下卫楚和刘虞。
让他们认为自己是个莽夫,似乎也不错。
“希望你们的这一次让步,能够让我心生一些兴趣。”
卫楚似乎早就已经想好了辞,公孙瓒语落,卫楚就对着公孙瓒道:“幽州想要获取和平,实际上并不难,刘刺史和公孙将军,只要相互间看到对方的诚意即可。”
目光从刘虞和公孙瓒的身上扫视而过。
见二人都没有话,卫楚这才扭头对着公孙瓒声道:“公孙将军,我听你的儿子公孙续文武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不如让你的儿子去蓟县为官?”
卫楚语落,公孙瓒又重重的拍了拍身前的桌子。
“卫楚,你是在欺辱我吗?”
“公孙将军,你好像对我有很大的意见?既然如此,你和刘刺史先聊着,我出去透透气。”
卫楚直接转身朝着大帐外走去,这举动顿时就又出乎了刘虞和公孙瓒的预料。
“这是什么情况?当甩手掌柜吗?”
“这是受不得委屈?出去哭了?”
刘虞和公孙瓒心头都有疑问。
不过二人,谁都没有开口话。
刘虞和公孙瓒早就已经貌合神离,二人都没有兴趣搭理对方。
不过还好,大帐当中还有貂蝉斟酒。
貂蝉长得貌若仙,多少还能养养眼,缓解一下尴尬的气氛。
卫楚来到大帐外,径直迈步走到了王门和赵该的中间。
“唉,公孙将军的脾气太大了。这才刚刚闲聊了一会儿,就把我轰出来了。”
听到卫楚的话,赵该和王门对视了一眼。
刚才公孙瓒拍桌子的声音,赵该和王门都清楚的听到了。
也不知道,几位大佬在里面了些什么,公孙瓒像是受到了不的刺激。
“卫将军,现在大帐里面,只剩下刺史和公孙瓒,公孙瓒会不会对刺史不利?”
赵该语落,王门就在一旁怒声道:“放屁,公孙将军做事情光明磊落,他即便可以轻易捏死刘虞,也不会对刘虞动手。”
王门是了解公孙瓒的。
公孙瓒确实有把握轻易杀死刘虞,毕竟刘虞是个文官,年纪也不了。
但公孙瓒却从来没有想过,利用今的机会,杀死刘虞。
因为公孙瓒性格骄傲,他不屑于这么做。
然而公孙瓒不屑于对刘虞出手,貂蝉却对刘虞出手了。
貂蝉借助倒酒的机会,靠近了刘虞。
而此时的刘虞不仅对娇滴滴的貂蝉没有半点防备,他反而还在分心打量貂蝉高耸的胸部。
也就在刘虞感觉心头火热,感慨自己还能行的时候,貂蝉忽然伸手抱住了刘虞的脑袋。
接着不等刘虞,和一旁观察貂蝉翘臀的公孙瓒反应过来。
貂蝉就抱着刘虞的脑袋重重的砸在了木桌上。
“嘭!”
随着一声巨响,刘虞的脑袋与木桌重重的撞在一起,当即裂开。
大量的鲜血夹带着刘虞的脑浆,从刘虞的脑袋里面喷涌了出来。
接着刘虞的身体,轻轻颤抖了两下,刘虞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一旁,公孙瓒情不自禁的站起身来,咽了一口唾沫。
半晌过后,公孙瓒才颤颤悠悠抬手,指着貂蝉问道:“你杀了刘虞?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你长成这样,应该手无缚鸡之力啊!”
貂蝉没有理会公孙瓒,而是自顾自的对着大帐外大声喊道:“杀人了,公孙瓒杀死了刘刺史。”
在刘虞的脑袋,重重撞在木桌上的时候,卫楚、赵该和王门就同时警觉起来。
所以貂蝉的喊声刚刚响起,卫楚三人就冲进了大帐。
大帐中,刘虞趴在流淌鲜血的桌子上,已经没有了气息。
貂蝉抱着一个酒壶,蜷缩在大帐的一角瑟瑟发抖。
公孙瓒站在大帐的中间,满脸怒气,却又显得有点不知所措。
“公孙将军,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卫楚怒气滔,盯着公孙瓒一字一顿的道:“我奉子之命来调停你与刘刺史的争端,你竟然动手把刘刺史杀了,你简直没有把子 放在眼里,没有把大汉放在眼里。”
“刘虞不是被我所杀,是……”
公孙瓒一句话还没有完,赵该就拔出了长剑。
“公孙瓒,我要你给刘刺史偿命。”
在赵该动手的同时,王门也拔出了长剑。
“将军,这里交给我,你先走。”
转瞬间,赵该就与王门斗在了一起。
公孙瓒深深的看了卫楚一眼,咬了咬牙,最终转身离开了大帐。
不过来到来到大帐外,公孙瓒就忽然感觉腹部传来了一阵剧痛。
“难道,刚才喝的是毒酒?”
刚刚如此想到,腹部的疼痛感又迅速消失。
公孙瓒眉头顿时皱起,心里面有了一丝不祥的预福
但就在这个时候,大帐中王门的惨叫声响了起来。
知道王门可能已经遭遇了毒手,公孙瓒不敢再停留,连忙翻身上马,奔着白马义从集结的方向冲去。
刘虞:在下刘虞,字伯安,号头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