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就像窜稀,内裤都兜不住。
好似转眼间,就又过去了半个月。
刘虞被杀的消息,才刚刚传遍整个幽州,吃瓜群众们,尚未冷静下来。刘虞满门被灭的消息又传了出来。
据知情人士交代,刘虞满门被灭,公孙瓒又有不可推脱的责任。
祢衡为此,还特意书写了一份八千字的檄文,罗列出了公孙瓒的三十二宗罪。
祢衡骂人,确实很有一套。
随着这一份八千字的檄文传遍幽州,公孙瓒的声望,又受到了巨大的打击。
也就在这一段时间里,赵云等人率领新军抵达了平谷城。
又过三,卫楚拿出了子诏书。
子敕封卫楚为幽州刺史,接管幽州军政事务。
这个消息一经传出,在幽州引起了巨大的风波。
公孙瓒闻听消息,止不住的捶胸顿足。
“田豫误我啊!”
公孙瓒抓起一捆竹简,用力的砸在了严纲的脚下。
“田豫出发去冀州,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冀州方向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传回消息,依我看冀州怕是靠不住了。”
“为寥袁绍的援军,我白白浪费了战机。”
听到公孙瓒的话,严纲犹豫了片刻,站出来道:“将军,卫楚此人,远比刘虞难缠。如今子敕封卫楚,为幽州刺史,我们如果还不抓紧时间起事,将来怕是真的没有机会了。”
严纲语落,单经也站出来道:“卫楚不断的往将军的身上泼脏水,败坏将军的名声,这一口恶气,实在是难以咽进肚子。将军若是决定对平谷城动手,单经愿意做大军的先锋。”
“我也愿意做先锋,亲自率兵冲进平谷城,砍下卫楚的首级,将其献给将军。”
公孙瓒看了满堂众人一眼,又沉默了片刻,这才站起身来,道:“刘虞待我,不如塞外异族,视我如草芥。卫楚屡次三番嫁祸于我,败坏我的名声。正所谓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决定明日正式起兵,进攻平谷城。”
“明日,告令下。大汉忠臣,公孙瓒。于幽州起兵,为朝廷铲除奸臣。助子,中兴汉室。”
公孙瓒已经集结起了七万大军。
而根据公孙瓒潜伏在平谷城中的眼线来报,鲜于辅和鲜于银不久之前,率领一万兵马离开了平谷城。
再后来虽有赵云等人率领四千新军入驻平谷城。
但如今算起来,平谷城中的守军,满打满算只有两万四千人。
七万人对战二万四千人,公孙瓒有把握拿下平谷城。
“报!”
就在满堂众人,热血激荡之时,有士兵来到议事厅的门口,大声道:“启禀将军,平谷城中有使者来访!”
“使者?”
公孙瓒眉头微皱,不过很快公孙瓒,就又神色一震,对着传信兵道:“让对方进来,我倒要看看,对方想耍什么花眨”
平谷城的使者不是别人,正是狗子。
狗子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奉卫楚的命令,尽可能劝降公孙瓒。
卫楚,想要兵不血刃拿下幽州。
“卫苟,见过公孙将军。”
“卫苟?”
公孙瓒低念一声。
卫苟这个名字,有点陌生。
公孙瓒想不起来,卫楚身边有这一号人物。
再仔细打量狗子一眼,见狗子身材低矮消瘦、长得尖嘴猴腮,其貌不扬。
公孙瓒断定,狗子不是马夫,就是车夫。
公孙瓒的心头,也由此隐隐约约升腾起了一丝不悦。
在公孙瓒看来,卫楚派遣狗子出使无终城,明显是看自己。
也正因为心头不爽,公孙瓒连基本的客套都没有,直接开门见山的对着狗子道:“我的时间有限,没兴趣和你绕弯子,你直吧,卫楚派遣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狗子丝毫没将公孙瓒的态度放在心上。
他简单整理了一下略显宽松的长袍,又摇了摇手中的羽扇,最后不急不慢的摸出一份圣旨,踏前了一步。
“我今日前来,主要是传送子诏书。”
“子诏书?”
“不错!”
狗子将诏书随手递给一旁的公孙越之后,道:“子任命公孙将军为兖州刺史,统管兖州军政事务。请公孙将军,即刻带领亲信,前往兖州赴任。”
从公孙越的手中,接过圣旨,仔细看了三遍,公孙瓒这次皱着眉头,将圣旨放在一旁。
兖州比幽州更加富庶,人口更多。
若是能够成为兖州刺史,绝对要胜过幽州刺史。
从这一点来看,兖州刺史,对公孙瓒很有吸引力。
但兖州与幽州并不接壤,想要前往兖州,还需穿越整个冀州。
公孙瓒的根基都在右北平,想要打包所有的力量,前往兖州,不太现实。
所以,沉默了片刻,公孙瓒就对着狗子摆了摆手。
“我自知能力末微,这一次怕是要辜负要子的信任了。”
狗子似乎早就已经想到了公孙瓒会有如此反应,他微微一笑,又摸出一份圣旨递给了公孙越。
众人见到狗子摸出来的第二道圣旨,不由微微一愣。
世人都君无戏言。
难道子的诏书,也能打批发?
“子下旨,如果公孙将军拒绝前往兖州赴任,便将这第二道圣旨送到公孙将军的手上。”
“第二道圣旨,封公孙将军为奋武将军、右北平太守、协助幽州刺史卫楚,治理幽州。”
听到狗子的话,公孙瓒的脸上顿时就露出了一抹冷笑。
如今的公孙瓒,掌握着右北平、辽西郡、他早就已经是右北平太守了。
而所谓的奋武将军,只是一个名号而已。
凭一个名号,可满足不了公孙瓒的野心。
所以,子的第二道诏书,公孙瓒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樱
随手将公孙越递过来的圣旨放在一旁,公孙瓒笑了笑,对着狗子道:“有点意思了,阁下的身上,是不是还携带邻三份圣旨?”
“公孙将军还真是料事如神。”
狗子学着公孙瓒笑了笑,从怀里面摸出邻三份圣旨。
“子下旨,公孙将军若是与卫将军为敌,视为叛乱,人让而诛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