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夙,今日出诊如何?”枭绝驾着马车,温声询问身侧的白夙。
“一切顺利。”
“明日还需给这位公子看吗?”
“咦!相公,你怎么知道是位公子?”白夙不禁侧目看他。
枭绝神色肃穆:“猜的。”
“哦!”白夙点头。
啪!
枭绝忽的一鞭子下去,瞬间,马儿疾驰飞奔。
白夙:“……”
一路,枭绝都神色严肃,似在思考重事。
白夙没打扰。
直到,马车到驿馆。
他冷不丁道:“难道,娇弱男也别有风味?”
枭绝声不大。
白夙正下马车,隐约听到‘别有风味’,她抬头看了眼塞外这还白皑皑的天,不禁一笑:“确实!”
身后,枭绝猛的一顿,握着缰绳的手青筋凸起。
白夙正要回身喊枭绝。
圆滚滚的小团子哒哒的跑出来了:“阿姐!”
小团子扑进白夙怀里,小鼻子吸啊吸,小脸脸蹭啊蹭!
小奶蛇也一脑袋扎进白夙怀里。
然后,卡住了。
卡成了一条硬邦邦的小树枝蛇。
白夙好笑的将它拔出来。
小奶蛇呼哧呼哧的吸气。
好窒息。
但刚刚好软好舒服啊!
再扎一次!
小奶蛇深吸一口气,伸长小脑袋就要扎。
扎下的瞬间。
小阿崽一把抓起它,塞小兜兜里了。
小奶蛇:“×&%¥#”
白夙失笑的抱起争宠成功的小阿崽,一抬眸就对上了正幽幽盯着她的丹木吉子。
只见,丹木吉子眼底发黑,神色幽怨。
白夙:“……”
“呦!还知道回来啊!你知道人家参加天医祭祀的都在干嘛吗?”丹木吉子双手环胸。
白夙莫名:“我怎么会知道!”
还看傻子似的看了眼丹木吉子。
丹木吉子气到心梗:“找《黄帝内经》啊!”
“哦!”
“哦?”
丹木吉子难以置信的看向白夙。
往年天医祭祀都是现场识药辩症,今年改成了现场补修《黄帝内经》。
老天医已经补修好的那五篇。
据说,若有人补得好,老天医将破格把天医之位传给他。【1】
【6】
【6】
【小】
【说】
所以,现在整个匈奴都在想方设法得到那五篇《黄帝内经》。
昨日,圣女得知这女人参加了天医祭祀,竟命她去偷那五篇《黄帝内经》。
昨夜,她在天医殿背了一夜的《黄帝内经》。
整整一夜啊!
这女人居然~
“进来,我教你!”丹木吉子没好气道。
“不用,我会!”白夙抱着小阿崽去玩了。
丹木吉子死死的盯着白夙离去的背影,一口气吐不出,吸不进。
会?
会个噔儿啊!
谷蠡王府。
葛元淳进来。
她的衣裳上斑驳溅落着红色痕迹,眼里残着余热。
好像刚刚做了件激动人心的事。
呼延劽正负手出来,一眼落在了葛元淳身上的红迹,瞬间,神色冰冷,眼里溢出杀意:“你是不是忘了本王跟你说过什么,竟还敢做!”
葛元淳一颤,忙跪地行礼:“谷蠡王,非元淳想要这么做,实在是那味药需要。今日,元淳得知那位贵人又吐血了,那位贵人怕是只能撑到天医祭祀那日了。所以,元淳要抓紧时间炼制那味药。”
“你确定,那位只能撑到天医祭祀那日?”呼延劽冷声。
葛元淳坚定道:“确定!”
瞬间,呼延劽沉默了。
他冰冷的眸光落在葛元淳身上:“你知道你做的这件事严重性吧,若是无法为那位续命,你也不用活了!”
葛元淳微笑:“谷蠡王放心,元淳一定会为那位贵人续命,贵人必定欠您一个人情,白夙那贱人也必死!”
呼延劽眸光凝了凝,最终应了声,随即拿出一叠纸:“这是老天医修补好的五篇,你背熟了。白夙那贱人也参加了天医祭祀,天医之位,你必须拿下!”
葛元淳接过,坚声道:“谷蠡王放心,天医之位,非元淳莫属!”
嘴角愉悦的扬起。
那贱人也参加了呢!
好啊!
那可以在贱人死前,好好的羞辱她一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