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鬼子今什么情况?有啥反应没有?”
张兴隆突然想到,赵家营镇的事鬼子应该已经发现,不定兵也已从县城派出,只不过他们没有碰到而已。
胡振杰想想,回道:“赵家营镇的鬼子上报了那边的情况,中队长下柳义路派出了一个分队的鬼子兵,带着一个连的警备营伪军去了,还把特务队的人全部撒了出去,寻找袭击的敌人。”
“那岂不是,等白鬼子中队长再带一些人出城,县城的守备力量会更加的薄弱?”
“是的。”
“不管他了,反正咱们又不攻打县城,人少了也好,咱们出城的压力会许多。”
“肯定的,我们可以等鬼子中队长出城以后再走,到时我凭借着自己的身份,不定啥事都不会发生,就能顺利出城。”
“好,就按你的办。”
张兴隆欣然同意,把话题重新拉回商行:“你应该很熟悉商行的内部情况吧?”
“熟的不能再熟了。”
胡振杰脸上露出一抹傲然,道:“鬼子的商行总共有三十多个人,只有十三个鬼子,其他职员都是县城当地的人。
晚上下班,当地人都会回家,所以晚上商行里面只有十三个鬼子在,一个商行经理,三个具体办事员,九个商行保卫。”
着,胡振杰找到纸笔,把商行的内部分布以图纸形式呈现出来,并把鬼子休息的地方重点标出来。
张兴隆把图纸拿在手里,仔细看着商行的内部分布,熟悉着内部路线。
商行里的宝贝们,我来啦,都乖乖的准备进到我的大碗里吧!
闭目思索一番,张兴隆把图纸递给郑三炮几个,道:“抓紧熟悉一下,时间不多,等下我们就行动。”
郑三炮几人接过图纸,围在一起熟悉起来。
………
月黑风高夜,打劫正当时。
留出武装八饶武器弹药和手榴弹,其余的全部装进卡车。
带上盒子炮,短刀以及两把手弩,在胡勇的带领下,一行六人朝鬼子商行摸去。
躲过一波鬼子的巡逻队,六人顺利到达商行外围。
商行门口,微弱的灯光给他们指明了目标。
“胡兄,你跟郑三炮和光头从后院进入,我带着他们两个从前院进入,我们一起行动,争取以最短的时间拿下商校
切记,尽量用刀解决敌人,最好不要动枪,明白吗?”
墙根下,张兴隆安排起行动,六人兵分两路,前后同时行动。
“没问题,商行里的鬼子我接触过,九个守卫全部是鬼子浪人出身,不是军人,警戒性要差很多,他们一定会想不到今夜有人来偷他们的家。”
胡勇拍拍腰间别的短刀,自信道。
他自练武,打遍全县无敌手不敢,至少一人力敌三五人不在话下。
况且,他还是在搞偷袭,以有意对无备,睡的正死的鬼子肯定毫无反抗能力。
“不能大意,一切心为上,就算无功而返,我也不希望有人把命丢在这,不值当,听明白了吗?”
张兴隆闻言,看看充满自信的胡勇,心下一沉,警告道。
“明白!”
“是!”
郑三炮和光头郑重回道。
“我保证,我一定会心再心的。”
胡勇面有羞愧,知道张兴隆的警告主要是针对他,自己刚刚的心态确实要不得,毕竟是你死我活的争斗,再怎么心都不为过。
“好,祝一切安全顺利。”
据胡振杰介绍,夜宿商行的鬼子前六后七,前面商行经理和五个守卫,后面三个职员和四个守卫。
商行经理是一个懂得享受的人,在二楼专门装修出一间屋子供他休息。
叠罗汉似的攀上墙头,张兴隆和赵铁柱再把光头拉上来,三人心翼翼地翻墙而下,悄无声息,没有任何声响。
幸好,商会没有养狗。
他们是要在黑暗中搞偷袭,如果因狗叫而让商会的鬼子有了警觉,他们的行动就失去了初衷。
不定,鬼子的东西没抢着,还惹得一身骚,甚至导致营救任务的失败。
三人蹑手蹑脚来到一个杂货间的窗户前,用刀拨掉横栓,翻窗而入,穿过杂货间,慢慢来到守卫的宿舍门前。
先前苦练的开锁技能发挥到十分功用,宿舍门被打开,进屋手起刀落,干脆利落的结束掉两个鬼子的性命。
另一个宿舍,翻板重来,三人一人一刀下去,血池呼啦中,任务完成。
“光头,你带着手弩去后院看看,我跟铁柱去二楼收拾商行经理。”
行动顺利,让张兴隆心稳不少,担心后院的情况,便安排郑三炮去看看,帮不上忙最好。
光头前去后院,张兴隆和赵铁柱提着滴血的短刀上到二楼,站在商行经理的屋门口。
这次,张兴隆没有故技重施,而是学着猫“喵喵”叫两声,然后把身边架子上的花瓶推掉在地上。
“哗啦啦!”
花瓶碎裂的响声在寂静的二楼突兀刺耳。
“八嘎牙路,&%££%&……”
屋内灯光亮起,商行经理的咒骂声随之响起。
大意应该是:该死的野猫,竟敢打搅我休息,碰坏我的花瓶,我要把你剥皮抽筋碎尸万段,剁碎了喂猪喂狗……
至于他到底骂的啥,谁知道,张兴隆和赵铁柱真的听不懂。
屋门打开,大怒的商行经理日川岗坂突然哑声,两把血淋淋的短刀架在他的脖子上,把他喊守卫的声音掐断在喉咙里。
趁着日川岗坂嘴未合上之时,为防止他大喊大叫,张兴隆把装满土的臭袜子塞进他的嘴里,那滋味,只有日川岗坂自己知道。
反正,张兴隆闻着臭袜子上飘散出的味道就有点想吐的感觉。
“sen。”
推日川岗坂进屋,关上房门,断绝他求援的希望,张兴隆直接开门见山,要钱。
至于出的蹩脚的鬼子话--钱字,张兴隆是离开前跟胡振杰现学的。
日川岗坂心有侥幸,想着楼下的守卫听到声响会上来救他,但他好像遗忘掉了挟持他的人手上短刀的血迹。
结果,注定就是没任何援军。
而他,也将受到惩罚。
“割掉他一只耳朵,以示惩戒。”
张兴隆见日川岗坂默不作声,没有任何怜悯,直接吩咐赵铁柱动手。
赵铁柱更不知怜悯为何物,尤其是面对鬼子的时候,只见他狰狞一笑,左手拽住鬼子的左耳,不顾对方的挣扎,右手短刀一划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