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浅浅:“怕什么,有人敢靠近我,我直接两拳打死他。”
律景衍:“行,你有本事。那你告诉我,说好不会再跟周墨琛有牵扯的,他结婚纪念日,你巴巴跑过去,还把自己喝得酩酊大醉。”
“我那是去见老同学……”
“王二呢?孩子的爸,他还活着,对吗?”
风浅浅一阵头大。
都是那通电话惹得祸!
“怎么不说话了。”律景衍视线冷漠地垂下,“不说清楚,你今晚下不来床!”
风浅浅头疼:“你这是人身拘禁!”
酒店的门铃响起。
律景衍以为是助理将衣服送到,前去开门。
却不料,站在门口的竟是风玉堂,他一身风尘仆仆,开口质问:“浅浅呢?”
“你怎么知道她在这。”律景衍眯起寒眸。
“我值夜班回来的路上,看到你带着她进了这间酒店。她人呢?”
“哥,我在这!”
风浅浅把头发弄乱,挡住脸颊,飞快地冲出去,躲到风玉堂的身后。
“快,我们回家。”
“风浅浅!别忘了你的身份!”律景衍快被这个女人气炸了,眸光冷冷地看向风玉堂,“她是我的妻子,我带她住酒店天经地义,奉劝你别多管闲事。”
“你没看出来她不愿意跟你待在一块么?”风玉堂眸光温润但很坚定。
“那又如何?”
“人渣!”
风玉堂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这副只裹着浴巾的形象很难让人不往深处去想。
“就算是夫妻关系,其中一方不愿意,那也是胁迫,浅浅,走。”
他冷冷留下一句话,拉着风浅浅的手臂离开了。
上了车。
风浅浅总算长吁了一口气。
“你的脸?”风玉堂惊讶地看着她。
妆容脱了大半,露出她本来精致漂亮的容貌,让人眼前焕然一亮。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才急着要离开酒店的。哥,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风浅浅庆幸地看着他。
“我说过,只要你有需要,我会一直在的。”风玉堂淡淡地微笑。
酒店内。
律景衍拿到了一套新的衣服,打开灯换衣服的时候,忽然发现手指上有一些黝黑的痕迹。
他磋磨了一下。
眉头锁紧。
这颜色,简直跟丑女脸上的皮肤一模一样。
忽然间,律景衍像是明白了什么,迅速换上衣服,冷着脸离开了酒店。
第二天。
风浅浅一进入律家。
就被一群保镖抓了起来,按坐在客厅的一张凳子上。
律景衍缓步走出来,让人端来一盘热水,放在她面前的茶几上。
风浅浅脸色一变。
“你什么意思啊,暴君,该不会为着昨天那点事,要向我报仇吧?”
“把脸洗了。”
律景衍不跟她故左右而言其它,直接下令。
“你让我洗我就洗,我多没面子啊……咕噜噜……”
话音未落。
律景衍打了个响指,保镖立刻按住风浅浅的头,把她的脸埋进了水盘里。
风浅浅差点被呛,愤怒挥手,甩开了控制。
一脚踢翻水盘。
站起来大骂:“律景衍你又发疯了是不是,别总逮着我一个人折腾行吗?”
“把她抓起来,捆在凳子上,不听话就直接打晕。”
“?”
“不是……放开我,你们,滚开!”
十几个保镖一拥而上,用绳子把她捆了起来。
拿热毛巾擦半天,她的脸还是原本的面貌。
“这不可能……”律景衍微蹙眉头,冷冷上前,捏过她的下巴端详。
“律爷,您要不要试试卸妆水?”
一旁的魏林笑眯眯地提议,“我听说女孩子卸妆,都要用卸妆水什么的,才能清洗干净。”
“是吗?你为什么懂这么多?”
“这……”
“去!给我接满满一大盘卸妆水来!”
风浅浅沉着冷静,丝毫不慌:”你们别白费功夫了。我本来就长得丑,怎么卸都不会有用的。”
一不会儿,佣人端来卸妆水。
一人拿帕子往她脸上糊水,另一个人拿小刷子使劲刷。
“轻点,轻点,疼死了!”
风浅浅闭着眼睛骂骂咧咧。
折磨的五分钟过去后,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一小块。
“行了,不许再刷了!”
律景衍抢过那只牙刷,丢到一旁,“都滚下去!”
佣人吓得飞快地逃跑了。
风浅浅疼得咬牙,她怀疑这些人是在公报私仇!
律景衍沉默地给她松绑。
“暴君,你嫌我长得丑就直说,不用搞这么多花招来折腾我!”
“我这是嫌弃你丑吗,我是怀疑你一直在骗我!”
风浅浅眼眸一闪,心里有点吃惊。www..cc
昨天回去她就猜到了,这个男人肯定会怀疑自己。
所以,她连夜研制了两款神奇药水,一款能将妆容焊死在脸上,另一款则是卸妆专用的。
她默默握紧口袋里的神奇药水。
她不能动摇,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被暴君发现她的真面目!
不能让他认出来,自己就是一一的亲生母亲!
就在这时,魏林前来报告。
“律爷,四小姐和佟婉儿小姐来了。”
话落。
就见律烟烟和佟婉儿手挽着手,走进了客厅。
看到地上一片狼藉。
“二哥,你们这是刚打了一架吗?”
“……有事?”律景衍不耐烦地问。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嘛。”律烟烟撒娇地说,依偎着佟婉儿,“我和婉儿姐都很想你呢。”
“你们去书房坐吧,来人,把地收拾干净!”
律景衍说完,冷冷看了风浅浅一眼。
“你还愣着干什么,去泡几杯咖啡!”
让她给佟婉儿泡咖啡?
风浅浅心里有气,暂且忍着。
佟婉儿得意一笑。
就算成了律太太又如何,还不是要干这些端茶送水的杂活!
恐怕,在律爷心里,她还只是个上不得台面的佣人罢了!
一行人进了书房。
风浅浅端着几杯咖啡过来。
走到门口,听见里面传来一阵不堪入目的对话。
佟婉儿娇滴滴地说:“律爷,这样子你舒服吗?”
“嗯。舒服。”
“那我再使点劲,这样呢?我的方法很讨你喜欢吧。”
“还行,继续。”
“嗯……”
这两人在干什么?
风浅浅心里蹭地冒火,刷地一脚踢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