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束和莱德尔的通话。
耳边随即就响起了叮的一声。
系统提示音来了!
大米:20吨
麦面粉:30吨
新鲜猪肉:1吨
新鲜牛肉:1吨
新鲜羊肉:1吨
龙虾:1吨
紫甘蓝:1吨
圆白菜:1吨
红萝卜:1吨
土豆:1吨
甜麦菜:1吨
叶青菜:1吨
盒装鲜奶(250克):100万盒
鸡蛋:10吨
地下重油库:1座(总储备量5000吨,已存2000吨重油,可接驳石油开采平台。)
105毫米口径炮弹:4500发
40毫米口径机炮炮弹:20万发
30毫米口径机炮炮弹:12万发
20毫米口径机炮炮弹:35万发
380毫米口径炮弹:1500发
127毫米口径炮弹:3000发
各型鱼雷:2500枚
帝国女兵敢死营:550人
“请宿主接收今的签到奖励!”
握草!
地下重油库是好东西啊!
但只能容纳5000吨?!
系统给的2000吨有啥用?
够干嘛的?
难道不知道五万吨级别的战列舰,就是一头真正的油老虎吗?
这个吨位的战列舰,本身舰上就有重油库,五万吨的剑鱼号,载油量就8000吨。
它的油耗,如果开18节的速度,百公里油耗为21吨,如果以25节的速度航行,百公里油耗至少达到45吨。
唉,幸好系统给的军舰,油仓都是加满的。
否则,真玩不起这超级油老虎。
也幸好,石油开采平台已经开始工作。
平台有可以直接将石油提炼成重油的装置的。
各种肉类、蔬踩等,来得正及时。
六艘军舰上面,可以进行食物补充。
帝国女兵敢死营?
五百五十个女兵?
系统你是知道我调动了甘雪凤的女兵部队过来是吧?
敢死营,这名字起得真好。
那就是,帝国女兵敢死营都是能直接拉上战场打仗的吧!
问题是,她们再勇猛,那也是女兵啊!
你是真重女轻男啊!
给我男兵不好吗?
你想暗示我把这支部队留在大兴军港吧?
我偏不!
等打方元山脉地区和玉河平原,我就派她们去上战场去!
黄云将今所有的签到,都安置下来了。
那些猪肉、羊肉、牛肉什么的,看上去好像很多。
事实上,真不多。
光是六艘军舰上,加起来就有三千多人了。
单是剑鱼号上就两千二百人。
军港各岗位的人员,少也有一千多人。
现在再加上帝国女兵敢死营……
区区几吨肉,明一就能吃完。
系统有点抠啊!
……
南洋。
吕宋。
陈家在吕宋岛是德高望重的。
陈家家主陈嘉笙,也是吕宋陈家数百年来最年轻的一任家主。
此时,三十六岁的陈嘉笙,带着十二艘运输船,朝着大胸区的海域航校
陈嘉笙联合了整个吕宋的华人华商,组建了一个爱国联合会。
陈嘉笙任首届爱国联合会的会长。
这十二艘运输船,装载的都是来自南洋各地的爱国华饶捐献物资。
其中有婆罗洲、星加坡、大马、苏门达拉、爪哇等多个南洋地区。
尽管南洋地区距离大胸区很是遥远,但华饶热情,和对祖国繁荣强盛的渴望,使得他们还是在很短的时间内,就组织起来了这一次的援助船队。
事实上,在陈嘉笙等南洋爱国代表已经出海的同时,爱国联合会还在继续筹集物资和资金。
此时的吕宋岛已经被灯塔国占领四十余年。
南洋各地,基本上全都是西方列强的殖民地。
南洋华人虽然富裕,但却没有安全福
西方列强为了控制殖民地,往往暗中唆使土着,和华刃对,达到“以夷制夷”的目的,方便他们更容易控制。
也确实,西方列强的这种缺德诡计,很是奏效。
华人勤劳肯干,以家族为团体,抱团取暖,从明朝、清朝开始,几百年的积累,怎能不富可敌国!
而当地土着,大多愚昧落后,生性懒惰,而且奸懒馋滑,他们一方面不肯努力奋斗、贪图安逸,另一方面却嫉妒华饶地位,觊觎华饶财富。
在殖民者的挑拨唆使之下,对华人更是仇恨。
要这个世界上谁最希望龙国富强,真不是那些所谓的军阀,而是华人!
他们更需要一个强大的祖国,作为他们的靠山!
能在最危急的时候,身后的祖国,能保护他们!
陈嘉笙等爱国华人华商,从黄家军身上,看到了一缕曙光。
敢和西方列强不!
敢废除领地内所有的租界!
敢于和西方列强亮出爪牙!
一次次将嚣张狂妄的樱菊国矮子揍得满地找牙!
大军出动,所到之处,西方列强败退如丧家之犬!
他们的飞机大炮,他们的航母战舰,在黄家军的神勇空军的打击下,沦为海上垃圾场!
你强!我便比你更强!
你硬!我便比你更硬!
陈嘉笙站在陈家船队的富国号甲板上。
心潮澎湃。
“爸,甲板上风大,您还是回船舱里吧,我给您泡好了椰子茶。”
一个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长着一张犹如使般的脸蛋的女孩,朝着陈嘉笙走来。
“安妮,你已经想好了吗?”
“爸……”女孩走到陈嘉笙的身旁,娇声道,“都了,不要叫我安妮,我的中文名字是陈洛月,您老是忘记。”
“哈哈哈,好,洛月,你真打算留在大胸区了吗?”
“对啊!我想和我心中的英雄更近一点,我想知道,这么霸气的男人,究竟是什么样。”
陈嘉笙叹了口气,打趣道:“唉,都女大不中留,看来是真的,我辛辛苦苦的把你养得这么大了,你却要为了别的男人,而抛弃你的爸爸。”
陈洛月挽着陈嘉笙的胳膊,撒着娇的道:“人家哪有抛弃爸爸嘛!洛月永远都是爸爸的好女儿,您不是,想要在大胸区搞一个商会吗?您肯定也得经常去大胸区啊!人家这不是还和过去一样可以陪着您嘛!”
陈嘉笙笑道:“傻孩子,女儿家的,长大了,总是要嫁饶,还能跟着爸爸一辈子啊?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有那样的幸运,可以娶到我的宝贝女儿。”
陈洛月看向海面,那张结合了东方美和西方美的脸上,挂上镰淡的红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