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段誉就要被段延庆击伤,朱无视突然出现在段誉身前,抬手便是一掌拍出,段延庆无比凶猛的一击,顿时烟消云散。
“延庆太子,段世子好歹也是你大侄子,当真要这般绝情吗?”
朱无视一本正经的点破了段延庆的身份。
朱无视在混战之初便得到了许沐枫的提醒,悄悄前往杏子林的西侧进行探查。
在杏子林的西北角,朱无视果真发现了西夏一品堂的众多高手。
顺带将一队的一品堂武士抹了脖子,朱无视成功拿到了一瓶悲酥清风的解药。
成功救下了段誉,朱无视对着段延庆又是一掌拍出,段延庆不过是大宗师初期境界,哪敢硬接朱无视的一掌,当即急速后退,拉开了和朱无视的距离,
朱无视就这般当着赫连铁树和段延庆的面,打开了手中的悲酥清风解药,准备先行解救萧峰等几名大宗师。
被朱无视认出身份,段延庆也不恼怒,毕竟护龙山庄乃是横在江湖上的一座大山,他这点秘密在堂堂宁王爷面前,不值一提。
“宁王爷,世间哪里还有什么延庆太子,段某不过是个无恶不作的大恶人罢了!”
段延庆用腹语术向朱无视回道,眼睛却看向了身旁的赫连铁树,后者当即点头示意,顷刻间向空射出一只令箭。
赫连铁树大手一挥,身后的一品堂武士当即结成了箭阵,近一千五百把破罡重弩瞄准了失去战斗力的一众高手。
赫连铁树当即要挟道:“宁王殿下,莫要轻举妄动,否则本将军就要万箭齐发了!”
西夏和蒙古武士,如此大规模的进入大明境内,护龙山庄其实早就探查到了消息。
朱无视之所以出现在这里,一是受皇帝所托,二是朱无视打算趁机收纳一批武林高手,充实护龙山庄的实力。
如今丐帮和众多武林豪杰陷入了危难之中,正是朱无视大展身手的好时机,若能一举将他们救下,他朱无视的大名必然响彻整个武林,若能趁机网罗一批武林高手,何愁大业不兴?
赫连铁树此举着实有些无赖,朱无视有些畏手畏脚,毕竟解救一群尸体,毫无价值可言。
赫连铁树接着喊道:“宁王爷,他们中毒已深,即便是有解药,也要一个时辰才能恢复,不知这段时间,王爷可以救下多少人?”
史火龙脾气比较暴躁,闻言当即怒骂道:
“卑鄙人,竟然用下毒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和你史爷爷单打独斗,定让你这些鼠辈尝一尝降龙十八掌的滋味。”
赫连铁树瞧了瞧史火龙,一脸欠揍的道:“兵不厌诈懂不懂,莫非还要本将教你们?什么降蛇十八掌,有种你就来拍我两掌!”
“如你所愿!”
许沐枫从而降,接着一道龙吟声响彻际,一条真元化作的金龙,从许沐枫掌中呼啸而出。
赫连铁树傻傻的愣在原地,瞬间被拍成了一团血雾。
“活了快二十年了,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要求,只能如你所愿了!”
许沐枫缓缓降落到地面,乐于助人,可是他的优良品质之一。
朱无视的脸上写满了凝重,许沐枫在凤阁中的那一剑,他记忆犹新,如今这一掌,更令他心生向往,这一刻,他多么渴望,自己也是一尊半步人!
“阿弥陀佛,逍遥侯果真好本事,难怪玄澄师兄回到少林后胡言乱语、魔障缠身,如此惊艳绝伦的一掌,玄澄师兄不如也!”玄慈方丈叹了一口气,暗自道。
萧峰瞪大了眼睛,满脸的不敢相信:“这是降龙十八掌吗,刚才这一掌莫非是亢龙有悔?”萧峰开始反思自己,莫不是在做了帮主以后,在修行方面有所懈怠。
史火龙揉了揉眼睛,他刚刚眨眼了,有些没看清楚,听这龙吟声,不是降龙十八掌还能是什么?他怀疑自己练了一个假的降龙十八掌,但事实却告诉他,掌法还是那个掌法,威力却因人而异。
宋远桥则是满脸的笑容:“不愧是我宋远桥的师侄,果然是人中龙凤,人之姿也!”
一众宗师级高手只觉一阵白光闪过,忽有真龙降世,呼啸而至,对面的领头之人便化作了一团血雾,这是什么样的神仙手段,他们想都不敢想。
“又是一个穿白衣服的臭子,我岳老二这便去剪掉他的脑袋!”
岳老三手持鳄鱼剪,正准备冲出去,却被段延庆点住了穴位,随即动弹不得。
段延庆恨不得将自己这傻兄弟一铁拐戳死,来人可是一尊半步人,能是自己三大恶人可以招惹的吗?
叶二娘揪起岳老三,将他随意丢弃到一处草丛中,然后回到段延庆身后。
如此可怕的一幕,令敌我双方同一时间陷入了呆滞状态。
李仁礼作为赫连铁树的副官,很快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再也顾不得什么和蒙古的约定,当即呐喊道:
“哪里来的狗贼,好大的狗胆,竟敢杀了赫连将军,兄弟们,给我把他们乱箭射死。”
随着李仁礼一声令下,一千多名一品堂的武士,当即将手中的破罡重弩激发,一支支破罡箭矢,凝聚着罡气,仿佛流星降,无差别的朝着众人射来。
“吾命休矣!”何太冲心有不甘的吼道。
一众武林豪杰皆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许沐枫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长琴,正是传中的神兵【魔琴】,许沐枫轻轻的拨动了一下琴弦,诡异的音波随即散开,漫的箭矢仿佛时空禁止一般,悬停在空郑
“阿弥陀佛,佛主在上,这是什么武功?当真恐怖如斯!”玄因和尚对着身旁的玄止和尚感叹道。
一众武林豪杰目瞪口呆,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识到如此诡异的武功。
许沐枫再次拨动了琴弦,众人只听“铮”的一声,漫的破罡箭矢纷纷爆炸。
李仁礼怎么也不敢相信,凭借一把破琴,对面的白衣子竟然能抵御上千把破罡重弩的齐射。
李仁礼心有不甘,再次挥了挥手,又是一轮新的箭雨呼啸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