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老四云中鹤被人莫名其妙的杀死以后,段延庆一直觉得诸事不顺。
遥想当日的杏子林大战,本来大好的形势,被逍遥侯许沐枫带着一帮子女人搅黄了不,一品堂更是全军覆没。
死个赫连铁树倒是没什么,关键是死了个皇子,西夏皇帝大发雷霆,当场就要把他和叶二娘处死。
身为一名大宗师,自然不会向西夏皇帝屈服。
段延庆索性从皇宫一直杀到了皇城外。
段延庆正在得意之时,莫名其妙跑出来一名美人,自称是什么西夏李太妃。
开什么玩笑,西夏哪个太妃不是一把年纪了,此女也就三十左右,撒谎也不编得像一点。
段延庆身残志坚,打算发扬一下老四的专长,哪知道这个号称李太妃的女人,对着他便是一顿暴打,竟然打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眼看就要被打死,段延庆果断选择了认怂。
这名李太妃果然不是什么善茬,即便他投降认输,还是给他吃了个什么药丸,是促进身体发育,段延庆都一把年纪了,自是不信。
杏子林中,段誉靠着凌波微步和北冥神功杀了不少人,李太妃便是为了此事而来。
李太妃向段延庆询问了一番姑苏曼陀山庄的事情,随后派给了段延庆一项任务,秘密刺杀段誊。
身为四大恶人之首,段延庆果断决定杀一赠十,他不仅要杀掉段誉,还要杀掉段正明和段正淳全家,然后取而代之。
李太妃对段延庆的想法很是赞赏,当即指出了他修炼上的不少问题。
段延庆按照李太妃的指点,果断的进行了改正,修为很快突破到了大宗师中期境界。
李太妃见他身残志坚,又有想法,当即封他为西夏一品堂的二把手,直接听命于她。
西夏的皇帝似乎十分惧怕李太妃,大闹西夏皇宫的罪行直接被赦免,西夏皇室还赐予了段延庆不少的重宝。
本着负责的态度,段延庆带着叶二娘还有主动归队的岳老三,以及一品堂的高手,连夜奔向了大理国。
还在半路上,段延庆便惊闻蒙古和大辽退兵。
眼见乱世无望,段延庆更加的坚定了杀段正淳全家的心思。
段延庆、叶二娘、岳老三,很快赶到了大理国,半路上还碰见了萧峰还有段誉。
正所谓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段延庆果断的向段誉发动了偷袭。
哪知道这子突然有了大宗师初期境界的实力,一手六脉神剑,对着段延庆嘎嘎乱射。
段延庆即使突破到了大宗师中期境界,可依旧不是段誉的对手,当即被对方打了个半死。
若非岳老三护在身前,段延庆当场就要交代在段誉手郑
吃了一颗疗嗓,又休养了两,段延庆再次变得生龙活虎。
考虑到李太妃那神鬼莫测的手段,为了完成任务,段延庆拉着叶二娘开启了会。
考虑到岳老三的智商,虽然心中感激这个兄弟的救命之恩,段延庆还是让他守起了大门。
既然打不过段誉,两人决定先换个目标,比如段正淳。
段正淳最近比较闲,专心修炼了一段时间,修为有所突破,已是宗师圆满境界的高手。
可对于段延庆而言,构不成威胁。
段延庆派出了一品堂的高手四处打听,终于探查到了段正淳的行踪。
原来此人和王妃刀白凤闹了矛盾,躲到了镜湖旁的一处秘密庄园,那里住着段正淳的情人阮星竹。
好了杀一赠十,那便要杀上十个,阮星竹既然是段正淳的情妇,那也算数。
只要将段正淳拿住,在悄悄潜入到镇南王府,将刀白凤拿捏。
以父母的性命威胁,段誉定会投鼠忌器。
一旦拿捏了段誉,段正明后继无人,皇位自然产生动摇。
想到这里,段延庆已经崩坏的面部神经,还不自觉的动了动。
“老二老三,给我兵发镜湖,活捉段正淳。”
岳老三显得有些不情愿,段誉是他师父,段正淳是段誉的父亲,也就是他岳老三的师公。
岳老三虽然号称四大恶人,但这些年他只是给段延庆、叶二娘、云中鹤跑跑腿,大活人他是真没杀上几个。
一上来就干死师公,岳老三有些过意不去。
段延庆看出了岳老三的不对劲,念在他救了自己,又是自家兄弟,索性没有过多责难。
……
逍遥侯府旁边,连着太湖水系的湖泊,也叫着镜湖。
而段正淳包养阮星竹居住的别院,所在之地,叫着镜湖。
此刻,段正淳和阮星竹正在你侬我侬。
“段郎,昨夜我又梦到了两个丫头,她们,她们这些年过的不好,星竹好生内疚。”
阮星竹抹干了眼泪,依偎在段正淳怀中,悲赡道。
段正淳轻轻的拍了拍阮星竹的后背,然后安慰道:
“这些年,阿星你整日以泪洗面,未曾睡过一个好觉,本王都看在眼里。
阿星对那两个丫头的爱,绝对不比其她母亲少上一分。
阮家乃是大理的名门望族,家教森严,阿星你也是迫不得已而为之,并非存心要抛弃她们。
倘若两个丫头知晓你的苦衷,肯定会原谅你的。”
阮星竹停止了抽泣,只是温柔的道:
“如果我没有记错,大丫头也该十八岁了,不知她有没有嫁人?如果她嫁了人,又是不是嫁了良人?
星竹只是期盼,她们姐妹俩,莫要遇到段郎这般花心滥情的男人。”
段正淳叹了一口气,却是道:
“本王也在担心那两个苦命的丫头,时常在半夜惊醒。
只怪本王太过多情,负了阿星你,还有两个丫头。
不过阿星你要相信,本王对你们绝对是真心的,比真金还要真。”
阮星竹轻轻的“嗯”了一声,继续道:
“星竹若是不相信段郎,又怎会安心守在这别院中呢。
如今木已成舟,我们这对可怜的父母,也就只有默默的为她们祈祷了。”
两人正在话间,突然响起了一阵掌声。
“好一对慈爱的父母,这些年,你们就没有想过把她们找回来吗?”
段正淳抬头望去,不知何时,一个十五六岁的紫衣丫头坐在回廊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