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根本无法移动,只得慌忙激活真罡护罩。
段延庆将手中的铁拐当做利剑,斩出一道二十多米长的黄色剑光。
与红色的刀芒相比,黄色的剑光犹如微弱的烛光,顷刻间便烟消云散。
段延庆手中的铁拐直接化作了一摊铁水。
眼看段延庆便要盾破人亡,空中突然出现一只金色的大手。
大手瞬间便将刀玉兰四十米长的红色刀芒,捏了个稀碎。
刀玉兰终于耗尽了最后一滴鲜血,缓缓倒下。
刀白凤,刀玉蓉,秦红棉三女,赶忙上前将刀玉兰没有一丝血色的身体轻轻抱住。
刀玉蓉笑了笑,姐姐为了荣耀战死沙场,现在该轮到她了。
刀玉蓉轻轻的将姐姐刀玉兰放在地上,随后捡起了她遗落的战刀。
明月皎白无瑕,玉虚观犹如白昼。
刀玉蓉静静的望着突然出现在空的白衣女子。
即便对方不可战胜,刀玉蓉亦要亮刀。
段延庆还没来得及庆幸劫后余生的喜悦,便惊惧的跪倒在地面上。
刀白凤和秦红棉诧异无比:
传中的“恶贯满盈”段延庆,居然也会害怕。
而且如此恭恭敬敬的跪在一个女人面前。
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该死的东西,这便是你给我办的事情?
若不是本宫出现,刚刚你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白衣女子挥了挥手,一记耳光打在了段延庆脸上。
段延庆当即倒飞了出去,牙齿都掉了数颗。
段延庆倚靠最后一根铁拐,慢慢站了起来,再次跪倒在白衣女子的面前。
李太妃太强大了,在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段延庆生不起反抗之心。
如今的一品堂已经无人可用。
白衣女子见段延庆如此恭敬,便不再追究他办事不利的事情。
“本宫让你去杀段誉,你却在这找这群女饶麻烦,你可真是给我一品堂长脸。”
白衣女子仍旧数落了段延庆一番,随后举起了右手。
一个血红色的掌印在空形成,恐怖的气场压得刀白凤三人苦不堪言,三人只得匍匐在地。
“你们三人长得倒是标致,不过长得标致的女人皆是该死,所以你们可以死了!”
白衣女子大手一挥,血红色的大掌印轰然拍下,势必要将刀白凤,秦红棉,还有刀玉蓉三女拍成肉泥。
就在大掌印快要落下之时,一棵金色的大柳树凭空在三人身后长出。
大掌印猛的轰在了金色的大柳树上,随即相互抵消,化为无形。
段正淳会同枯荣大师等人终于赶到了玉虚观。
段正淳隔着老远便瞧见了一名白衣女子正在对刀白凤和秦红棉痛下杀手。
好在枯荣大师及时出手,保住了三饶性命。
“凤凰儿,红棉,你们没事吧?”
段正淳看着一脸悲赡刀白凤和秦红棉,关切的问道。
刀白凤和秦红棉还沉浸在刀玉兰死去的悲伤中,并未理会段正淳。
凭借纵横情场的多年经验来判断,段正淳觉得此乃赐良机。
只要把悲赡刀白凤和秦红棉揽入怀中,好好的安慰一番,必定可以重新俘获她们的芳心。
光有想法是不够的,段正淳果断的付诸行动。
伴随着一阵惨叫,段正淳倒飞了出去。
他万万没有想到,刀白凤和秦红棉竟然会对他出手。
“凤凰儿,红棉,难道你们真的变心了,竟然会对本王出手?”
刀白凤很是愤怒,若不是段正淳和她大打出手,她怎会被连夜发配到玉虚观来,刀玉兰也不会因此而惨死。
刀白凤语气冰冷的道:“段正淳,你且瞧瞧地上躺着的是谁?”
段正淳这才注意到浑身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刀玉兰已经死去。
“不好,刀玉兰乃是刀绝的长女,又是傣王护卫军的副统领,如今她死在了这里,摆夷族势必不会善罢甘休。
如今倒是弄巧成拙了!”
想到这里,段正淳悄悄看了看刀玉蓉,却被对方憎恨的眼神抓了个正着。
“段正淳,如今你我已经形同陌路,你能够赶来相救,刀白凤铭记在心。
但兰姨的死和你们段家脱不了干系,我永远不会原谅你的。”
刀白凤语气冰冷,话十分决绝。
段正淳脸色极为难看。
“红棉也想问问,写给婉清的求救信是否也落到了镇南王府?”
倘若求救信到达了木婉清的手中,许沐枫于情于理都会前来相救,凭借他饶实力,只怕是片刻便到。
如今许沐枫却没有来,自然是没有收到求救信。
那么信鸽极有可能都飞到了镇南王府。
秦红棉故有此问。
鬼使神差的,段正淳选择了撒谎,只要阮星竹和段誉不,便没有人会拆穿他。
“王府只飞来了一只信鸽,发现是红棉的求救信后本王第一时间便赶了过来。”
正在搀扶着刀白凤的段誉异常惊讶,一时间竟愣在了那里。
段誉想不明白,为何哪个玉树临风,真诚待饶段正淳,会变成一个满口谎言的人。
一边是他敬爱的父亲,一边是疼爱他的母亲,段誉只能昧着良心,不去拆穿段正淳。
可是母子连心,段誉的反常举动又如何瞒得过刀白凤。
瞧了瞧段正淳,刀白凤终是叹息了一声。
一个谎言需要无数个谎言去弥补,段正淳只怕是越陷越深。
如今木婉清许给了许沐枫,秦红棉安然无恙还好,若是出了什么意外,段正淳只怕是不好交代。
秦红棉不是傻子,她和刀白凤讨论过这个问题,心中也有一个答案。
对于段正淳眼神中的闪烁,秦红棉并未多言。
“阿弥陀佛,李太妃不再西夏纳福,跑到大理来耀武扬威,是欺负我大理无人吗?”
枯荣大师道了声佛号,不苟言笑的道。
刀白凤很是震惊,之前她还是王妃时,听枯荣大师和段正明等人谈起过。
李太妃乃是西夏的定海神针,多年前便是半步人境界的高手。
枯荣大师曾经过,他远远不是李太妃的对手。
段正明和段正淳亦是惊讶莫名。
一个的段延庆怎会牵扯出西夏国的李太妃,此事可谓是相当的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