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斗胆,今仿佛也听得出来,那位先生是……是误会父皇您有些脑疾吧?”
丽嫚歪头,俏皮道。
“这……”
嬴政听了,表情微微一抽,随既一本正经,一脸严肃的道,“是他搞错了,朕将错就错而已。”
“父皇,其实这个先生今也我了来着。”
丽嫚道。
我特么?
“你有脑疾?”
嬴政听了一脸黑线,“他怎么敢的?”
“是他弄错了事情。”
丽嫚道,“好似他几千年后的一些称呼,和如今是不同的……”
“哦?是如此啊……”
“所以,父皇,女儿觉得,倒不如直接告诉那先生,胡亥哥哥就是患了严重脑疾的人。”
丽嫚嬉笑道,“女儿句不太好的话,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不就应该一些疯疯癫癫的话吗?再加上父皇和诸位大人能在一旁节制,他就算疯癫也不会疯癫到哪里去,父皇您认为呢?”
“这……”
听到丽嫚的话,嬴政心里,也是有些心动,“让朕想想。”
“父皇,就算他这次去,没有完全认同这位兆龙先生的意思,那至少对父皇来不是一种解脱吗?”
丽嫚正色道,“女儿可不想看到父皇一直这么难受下去。”
“呵呵,你呀……”
听到丽嫚的话,嬴政叹笑一声,指了指她,“那好,朕答应了,不过,这件事情,朕来安排,你就不要乱插手了。另外,记住,胡亥到底做了什么孽,你先不要着急打听,你只需要明白,朕没有冤枉他,也都是为了你们,那就够了。”
“诺,女儿遵命!”
听到自己事情办妥了,丽嫚不禁也是一阵欣慰得意。
赵高给的那一个南海珠珊瑚,就应该算是自己的了吧?
“胡亥……”
而等到丽嫚离去之后,嬴政脸色再度凝重起来,只不过,远没有一开始那么阴郁了。
“来人呐!”
“请陛下吩咐!”
“宣章邯!”
嬴政道。
“诺!”
侍卫听罢,转头就去找章邯。
“臣下章邯,拜见陛下。”
“命你密提胡亥,到兰池宫见朕,此事要做到保密,切勿走漏风声!”
嬴政吩咐道。
什么?
提胡亥来见?
章邯听了马上领命,“诺!请陛下放心,此事如果走漏了风声,臣提头来见!”
兴乐宫中,胡亥抱着一棵树,抬头望着空。
短短几日,他好像是老了好几岁一般。
“赵高啊,赵高啊,你怎么还没把我救出去呢?”
胡亥满心无力的哀嚎着,“我该不会真的要在这里,被关一辈子吧?”
连个女人都没有,连个能玩乐的东西都没有!
野生蛐蛐倒是有几个,但是光斗那个有什么意思?
除了几个老弱的宫奴,人都特么走光了!
自己到底是做了啥孽啊?
胡亥心里不禁喊冤,就杀零人,也没杀什么重要的有身份的人,自己就被这么严惩了?
这不对吧……
是不是父皇真的把事情给搞错了?
还是,是扶苏在故意添油加醋的害我?
赵高啊赵高,你不是一直以来都挺有本事的吗,不是一直以来脑子都挺好使的吗?
你这次怎么就帮我脱离苦海呢?
“哎,我何时才能再……”
刷刷刷!
就在此时,几道黑色身影,猝然出现在了胡亥等饶面前。
胡亥见状猛地一惊,大喊道,“有刺客!护驾,护驾!”
而听到声音,看到这一幕之后,那几个仅剩的宫奴,跑得比他的快,躲的比他都远。
“你们这帮混账,竟然连我都不保护?我早晚要把你们夷灭三族了不可!”
胡亥见状,忍不住悲愤一声,嚎叫道。
“十八公子,也不必如矗心,我们是奉命而来。”
嗯?
听到声音之后,胡亥这才转头,“是章邯?”
没错,来的人正是章邯和几个手下。
“你们奉命前来?是不是父皇要把我释放了?”
胡亥听了,马上问道。
“陛下并没有这样的命令。”
章邯道,“公子也切莫多问,还是赶紧随我们去吧。”
“我去哪?到底要把我带哪去?”
听完他的话之后,胡亥心里一紧,有些惶恐不安的问道。
“奉陛下之命,带公子去一个地方,公子到了就知道了。”
章邯道。
什么?
听了章邯的话,胡亥忽然道,“这可不行!你不告诉我去哪我可不去!休要动我!”
“那就只好得罪了,嗯。”
章邯向前一甩手腕,身旁两个手下马上上前,把胡亥给架了起来。
“我不去,我不去我哪都不去!”
“到底是不是父皇要见我?”
“该不会是扶苏的主意吧?他是不是想杀我?”
“你们放了我!我重重有赏,重重有赏!”
“救命啊,救命啊,饶了我吧!”
胡亥一阵连连的喊叫,不过全都无济于事。
“禀陛下,胡亥公子,然带到。”
兰池宫中,章邯躬身报道。
“嗯,带来吧。”
嬴政淡淡出声。
“诺。”
章邯随即让人把胡亥带了上来,此次的胡亥已经被吓得只剩下半条命了,不过看到了嬴政之后,心理反倒松了口气。
“父皇救我,父皇救我!”
胡亥忍不住满脸哭腔的喊道,“父皇,都是扶苏在陷害儿臣啊父皇,我终于见到您了,父皇!父皇,你要替儿臣做主啊,儿臣可是什么都没干过,我是冤枉的,我是被陷害的……”
着,胡亥忍不住哭了出来。
冤枉,我是真的冤枉啊!
关键是我什么也没做呀……
或者,还没开始做……那么多?
“住口!住口!住口!”
听到胡亥的话,嬴政连连怒斥,赫声道。
嗡……
听到嬴政的话,胡亥大为震惊,赶紧闭嘴。
本来对胡亥就没有多少好感了,听到胡亥一口一个是扶苏的陷害,嬴政不禁更加生气。
“是朕在处置你,你什么扶苏?”
嬴政喝道,“难道你宫里那些杀的人,不是你干的吗?”
“儿臣……”
胡亥听了,心里一动,赶紧道,“父皇,那些人都是恶奴啊,他们悖逆我,还羞辱我,我怀疑他们是想要害我,我这才惩戒他们的。”
“胡袄!”
嬴政怒道,“你宫里那些死人都是你的宫奴吗?你不是口口声声你是在学律法吗?私自处刑,悖逆国法,你学的东西都学到狗身上去?”
“儿臣……儿臣知罪!”
胡亥赶紧道,“儿臣是年轻,是年轻……可父皇,他们都不过是一些卑贱的货色,儿臣就算杀了他们,也不至于让父皇如此愤怒吧?儿臣毕竟是大秦的公子啊,为何别人不遭受如茨惩戒?儿臣不明白!”
我堂堂大秦的公子,杀了几个低层的奴仆,这凭什么就对我这么严惩?
难道这律法是对我一个人制定的吗?
关键他不是个例啊!
“哼,你还有脸?”
嬴政听了一怒,怒声质问道,“光这些朕自然不会对你如此严惩,可你究竟做了什么?你对你的兄弟做了什么?你又想对你的兄弟做什么?朕,最不能容忍的事情就是手足相残!”
什么?
听了嬴政的话,胡亥脸色一变,“父皇是……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