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 第二百一十五章被杀的白亦非,红莲公主的愁绪
韩王宫中已经没有了往昔的宁静与肃穆,反而多出了几抹萧瑟。林
一个月前,秦国长安君率十万平阳重甲军,势如破竹攻破南阳。
随即其以最快的速度跨过黄河那条不大的支流,不给新郑以任何反应时间,将韩国都邑团团包围。
韩国朝堂激烈讨论,终于是在秦军围拢新郑前,得出了让血衣侯白亦非前往自己的血衣堡,率其魔下十万韩军来救援的方案。
血衣侯白亦非也不负众望,带领着一干精锐骑兵突围而去,回到了血衣堡中,准备整顿兵马前来救援。
然而谁也没想到的是,秦国以更快的行政与行军效率,在血衣侯好不容易整顿好十万兵马,准备亲自带其中五万前来救援时,王已经率领十万秦军,截断了救援之路。
作为当世名将,王翦的用兵策略又岂是血衣侯能比,在加上韩军与秦军战斗力的巨大差别,又是提前准备好埋伏。
血衣侯白亦非亲率的五万大军在半路被王截住,全军覆没,就连血衣侯自己都是在乱军之中被擒。
而王在擒住白亦非后,就是派人将其押到赢未的大军中,自己则是率军反过来围困了~血衣侯的封地。
同时这也是防止其他国家的趁火打劫,给赢未充足的-围困新郑的时间。
人们最厌烦的是有一个猪队友,而有一个神对手。
但是当反过来,当队友都太超神,而对手如同猪仔一般时,到是让赢未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赢未军营大帐之中,这近一个月的围困赢未的生活到是没受到什么太大影响。
军中相比于自己的长安府,生活少了一些奢华与富贵,多了一些艰苦。
但是此时秦军是占据绝对优势,兵粮充足,作为军中最高统帅的赢未,每天依然是有肉有酒,好不快活。
在加上惊一直跟随在身边,有男人的需要时,晚上也有惊陪伴。
家的众多美女们闲谈打趣,要不就是在军中巡逻,这让赢未这一个月的军旅生活也是有滋有味。
这一日,赢未如往常一样坐在自己军营大帐之中,读着古书,充实自己的精神世界,有卫兵进入帐中跪地道:
....君上,王翦将军派了一千人,正押来一位囚犯送给君上,现在他们人正在军营外。”
正在看书的赢未将手中的竹简放下。
自从纸张被发明后,在秦国竹简已经是渐渐的被淘汰了,许多秦国收藏的著作,也是被专人重新记录在书本上。
如此一来,以后就算有一天政哥再次想玩一出焚书坑儒,相信也会有大部分的古籍能被保存下来。
不管那些古籍中写的是什么,在嬴未看来都是前人留下的智慧与瑰宝。
相比于能藏进墙缝中的书本,竹简终归是重量太大,难以隐匿。
而想到以后竹简要渐渐的退出历史舞台,这让赢未看书时反而更喜欢抱着竹简,追寻古人足迹。
听到面前那卫兵之言,赢未好奇问道:“....王将军是抓到了谁,竟然这么郑重其事,还派了一千人押送到我这里?”
这样说着的嬴未,其实大体也猜到了是谁。
果然,只听那卫兵道:“....回君上,据那押送的千夫长说,此人是韩国的血衣侯白亦非!”
赢未暗道“果然如此”,哈哈大笑道:“.....好,让人将白亦非带到我面前!”
“喏!”
卫兵退下,没多久赢未的营帐外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王剪派来的一千士兵被暂时留在军营外,押送的任务则交给了赢未的亲兵进行。
而那位被派来的干夫长,也在卸下兵器后,被允许来觐见赢未。
千夫长一进门,就是连忙跪地:“......末将拜见长安君!”
嬴未微微颔首,道:“.…...起来吧,白亦非何在?”
千夫长连忙使了个眼色,两位士兵押着一个被五花大绑,琵琶骨洞穿,武功被彻底废去的过男子走了进来。
进入赢未军帐后,两位亲兵怒喝一声,对着白亦非的膝盖处就是端了一脚,让他吃痛下跪在地上。
一直侍立在赢未两侧的惊与黑白玄剪,他们的注意力都是放在了白亦非与那千夫长的身上。
他们的职责是守卫赢未安全,因此哪怕是嬴未最信任的人来到身前,他们也不会放松警惕。
就更不要说这没见过的干夫长,以及哪怕被废掉武功的白亦非了。
赢未定晴看去,只见白亦非穿着一身破烂囚服,披头散发,曾经俊美无匹的脸上满是污垢。
若不是他那过于苍白的肌肤以及标志性的白发,赢未实在是无法把这更像是乞写一样的男子,当成那个傲慢的白亦非。
“侯爷,没想到我们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
“我本以为会是我将你擒住,却没想到你落到了王将军的手中。”
赢未一阵感叹,队友能力太强,反而让赢未觉得有些无事可做了。
赢未本以为会是在大军乱战中,自己派人去抓住白亦非,没想到白亦非落入了王的埋伏里。
就算白亦非武功再高又如何,面对战国四大名将之一,可谓是结局最好,功成身退的王,白亦非的武功根本就没用处,就是被大军生擒。
那千夫长这时候跪在地上道:“...君上,王将军听闻白亦非曾在韩国追杀过君上,在擒住他后,特意命令末将将其送来,交由君上处置。
“如今王将军正在围困白亦非的封地血衣堡,等抓到他一家老小,再将他们送来,交给君上。
赢未抚掌大笑道:“....好,你回去后告诉王将军,就说这份情,我应下了。”
在听到干夫长提起自己全家老小时,一直跪在地上不声的白亦非终于忍不住的挣扎起来。
不过有两位士兵按着他,彻底被废掉武功的白亦非,自然是挣扎不开。
白亦非的眸子依然高傲,他紧紧的盯着赢未,即使成为阶下囚,他也还保持着自己那无意义的傲慢。
赢未见此就是冷笑道:“.....白亦非,当初你追杀我时,可想过有今日?”
白亦非声音嘶哑,已经完全听不出过去的那种游刃有余,他恶狠狠道:“....我只恨我当初没有在韩国杀了你!”
白亦非恨啊,他又怎能不恨!
自己追寻了十年的百越宝藏,被赢未夺走。
而如今自己更是成为了阶下囚,全家老小恐怕结局也好不到哪里去。
如果早知如此,他当初在韩国就算是拼尽一切,也要杀死嬴未。
但可惜的是,这一切没有如果。
“白亦非,你若是跪下磕头求我,我虽然不会饶怒你的命,但或许可以给你们白家一房远亲一个活命的机会,你觉得如何?”
赢未坐在软榻之上,冷漠的看着那已经失去一切的血衣侯。
白家数代侍奉韩国,亦是韩国的名门望族,白亦非的侯爵身份都是白家传下来的。
自然的,整个白家人口不少,白亦非可不是孤家寡人,而是有整个家族支持,才是能有如今的地位。
白亦非紧紧的咬着牙关,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
对此嬴未倒也无所谓,只是笑道:“.....好,既然侯爷你如此有骨气,那我就只好送你上路。”
“记住了,白亦非,不是我杀了你全家,而是你自己杀了自己全家。
“你这时若放下骄傲求饶,就能给自己家族留下血脉,但你偏偏宁愿让白家断子绝孙,也要逞能。”
.....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弗了你意,之后就只能送你全家去和你团聚了。
“就是不知,你死后要如何面对你的母亲,那位曾经的韩国女侯爷!”
哪怕白亦非现在已经落魄成这样,赢未依然在打击他的精神。
之前白亦非可是要来杀自己的,若不是他提前算好,可能就真身首异处了。
所以面对敌人,赢未从不会怜悯,要从**上与精神上都消灭掉对方。
在听到嬴未提起自己最崇敬的母亲后,白亦非终于是动容,他嘶哑着嗓子怒声道:“...赢未,你到底要做什么,我就算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这一刻的白亦非,终于是失去了往日的高傲与冷静,彻底癫狂,说出了往常的他绝不会说出的无能狂怒的话。
赢未淡然道:“...子不语怪力乱神,放心,我只是会去派人掘了你白家的坟,让你们再也无法落土为安!”
“来人,将白亦非拿下,处以刑!”
“等他死后,将其头颅割下,送入新郑,告诉韩王,若他还不投降,我不介意将他的脑袋也割下来!”
赢未可不像是赢政那么“宽厚”,还想着留下韩国贵族与王族。
若不是因为韩非与自己关系好,赢未更想的直接把韩国王族全给杀干净,以绝后患。
所以这是真的对韩王的最后警告,他要是还不投降,等到城破之时,赢未不介意举起屠刀。
在白亦非叫骂声中,他被拉入外面,不多久就是传来白亦非痛苦的喊叫声。
所谓刑乃是一种酷刑,先将犯人四肢砍断,而被砍断四肢的犯人不会当场死去,会遭受身体与心灵上的最大痛苦。
等到犯人疼的差不多死去活来后,再将其头颅斩下。
过了有近半个时辰,才是有卫兵提着白亦非的人头来到帐中,让赢未确定白亦非确实是死了。
而赢未只是随意的摆了摆手,让他们把这人头送入新郑。
新郑王宫,这时候的红莲公主正满脸愁绪,神色苦闷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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