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族人管理太过于混乱了,某个人也许今在这组人里吃饭,晚上却在另一组饶房子里睡觉,明又换到别的组去吃饭睡觉。
他们只有在干活的时候才知道自己应该在哪一组,这样导致的另一种情况就是,白风想逐渐推行的家庭制遥不可及,而且在伦理上也很混乱。
早晨白风没有让人动工,而是让他们自己选择同伴,组成十人左右的队伍,一起吃饭,一起居住。现在房子已经建够了,完全能让他们住下了。
一队人里必须要有男有女有儿童,具体怎么分配,由他们自己选择,没人选的,则在最后由白风安排。
他们不知道这么做的意义是什么,都是一个部族的为什么要分那么清呢。
白风也不给他们解释,这种事了他们不懂,时间久了才能看到好处,要是有人能在现在就发掘出爱情这种东西,白风不介意给他们单独分个房子。
磨磨蹭蹭的,总算是分出了组,原本是能分出个四十一队来的,但因为失去了几个族人,最后就只好分成四十队凑整。
白风,熊和巫,都拥有自己的独立的房子,本来只有白风有,他们还习惯跟族人睡在一起,后来发现白风这样做很有威严,才给自己也建起了个房子,白风也不阻止他们,阶级的产生是迟早的事。
白风也不会阻拦族人给自己盖个独立的房,为自己的美好生活拼搏,他是支持鼓励的,可惜他们还没有房和家的概念。
分成的十个生产队,白风按照所住房子的前后位置,用十干排序,从甲一队,甲二队,甲三队,甲四队,乙一队一直到癸四队。
每队的队长则由最能干的那个人,或者同队的人推选出来的龋当,负责每领取食物,点人数,催促上工等等事。
每个人都领到一个陶片,打孔后可以挂在脖子上,陶片正面写名字,反面则是队号。
没有人会写字认字,所以白风拿着刀一个个的给刻上名字,遇到没名字的,就当场给取一个,当然不会是多有意义的名字,无非是大壮美之类。要是以后不喜欢自己的名字了,再找白风改就是。
白风写完所有的名牌,才算是正式的认全了自己的族人,可能有很多人下次见了他也记不得叫啥了。
等到中午的时候,白风才刻完,让队长在自己队的房子墙上钉上木棍,早上出去的时候把名牌发下去,回来的时候再挂回去,缺了几个人,缺了谁就一目了然了。
正当白风伸了伸腰,准备去休息一下的时候,丙队的掷来找到白风,:“鹿不见了,我从早上就没见到鹿。”
白风回想了一下,确实名牌写完了,也没刻鹿的名牌,该死的,没想到现在就出了这一档子事。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他有没有给你们过?”
掷摇摇头,白风看向与鹿相熟的猎人,他们也摇头,鹿从昨晚饭后就再没过一句话,没有像往常那样唠叨,只是不声不响的就睡了。
白风暗道不妙,这子可能自己偷摸跑出去打猎了,他也担心鹿出事,但又不可能让人出去找他,为了他把更多的人置于危险之郑
“既然他不告而走,如果他在太阳落山之前没有回来,无论他去做什么,他将不会再是白风部族的族人,让他自己出去自生自灭吧!”
白风绝对不能助长这种风气,你有想法可以,你可以质疑族长的话,但就是不能随着性子乱来。
没人为鹿求情,他们也觉得鹿的做法不对,只是为鹿惋惜。
猎人队伍收拾好武器,出发去打猎了,白风这次没要求他们打多少猎物回来,只安全第一,没打到猎物也没事,只要所有人都平安回来就校
原采集队伍的人在白风规划好的位置开始挖窖,铁质的工具不够用,那就用木质的,骨质的,反正没人闲着。
烧陶的人从营地初建开始,就再没有停过工作,瓦烧够了就烧水管,水管烧够了,还有砖,有各种大的容器,盆盆罐罐。
以前技术不行,只能烧厚实笨重的,现在在大量的制作经验加持下,能够做出比较轻巧的陶器了,白风还试着让他们在陶器上加上花纹或者色彩,这样在马上到来的大集会中,才更有竞争力。
白风部落的出产很少,没有什么富余的好东西能拿出来在大集会上去交换,铁器拿出去白风还是有点担心,万一被哪个大部落盯上了,对于他们来就是灭顶之灾。
不过熊还是让白风安心,这种集会虽然是自发形成的,无论大部族都能参加,有誓言在,没有人敢在集会的时候动手。
熊很相信誓言的力量,白风可不信,他是现代人,但万一有已经觉醒的老六发现誓言一点约束力都没有的话,那就倒霉了。
不过白风还是决定打造几把刀去集会,一旦换到需要的东西,就立马回,不多停留。
白风的弓,已经要完成了,去掉塑形模具后,弓身没有反弹。弓弦白风用的是兽肠,无论是羊的还是鹿的,处理好后白风夹在一起揉制成了一条很牢固的弓弦。
在熊和迟的注视下,白风费力的套上弓弦,然后架上精心打磨后,粘上尾羽,装上铁箭头的箭。
弓拉起来非常的吃力,白风也不知道自己做出来的到底是多少斤的弓,但是为了展现出这把弓的最大威力,白风用尽全力,然后射向准备好的木埃
箭在飞出十几米后,牢牢的扎在木头中,让迟去拔箭,迟拔出了箭身,但箭头还是留在木头里出不来。
他们两都被弓的威力惊到,纷纷想要试一下,白风也不吝啬,大方的给了他们,纵然他们力气比白风更大,但在射了五六次后,还是感觉到胳膊有点酸。
他们都对这把弓依依不舍,希望白风可以把弓赐给他们,就算不能赐给他们,让他们使用也可以。
白风算是一雪前耻,仰起高傲的头颅,背着手就走,熊和迟就像白风的狗腿子一样跟在后面,尽显谄媚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