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部已经放弃出发去攻打其他部落的事了,因为他们又换了个方向找了一次,除了人类枯骨和坍塌的村落之外,什么都找不到。
如果为了扩大部族,而远跨上半月一月的距离去攻打其他部落,对于他们来是不现实的,而且得不偿失,一路上的补给,安全都没法保障,就算你攻打下来了,又怎么把人跨那么远的距离带回来。
所以好不容易霸气一次的白风,决定再次躺平了,让别人来攻打得了,哪怕是让燧人氏来打也无所谓了,他们现在的武器战力已经到花板了,除非怎么着把硫磺找到,他们造出来火药来,彻底把战力提到最高。
他带回来的虫子确实是蚕没跑了,因为喂了几榆树叶,等桑叶出来的时候又改喂桑叶,它们经过一次蜕皮之后变成了白色,虽然和完全形态的家蚕还有一点区别吧,但区别不大。
他养的蚕现在也已经结茧了,只不过他当时有些估计失误了,一千多条蚕,把他搞的有些心累,因为实在太能吃了,别一棵桑树了,十棵桑树都不够他们吃。
中间他把一些蚕直接喂鸡或者扔鱼塘喂鱼了,实在养不起了,除非他专门种上一两亩地的桑树看怎么样,就这零散在各处的桑树,想养活那么多蚕确实不可能,看把桑树摘秃了怎么样。
养蚕的另一个好处就是蚕沙可以喂鱼,蚕沙也就是蚕的粪便,在白风读书的时候,桑基鱼塘这个东西可是循环农业的标志性产物,现在白风的一切要素都是齐全的,搞个桑基鱼塘也不是不可能吧?
结茧的那几白风真的是长出口气,虽然蚕没被他养死,但他快要死了,因为蚕是第一次开始养,而且刚开始他还不确定是不是蚕,就算是蚕万一和家蚕的养法不一样呢,所以白风只能亲自照料,当然桑叶就是族人们外出的时候捎带回来的。
茧的质量很不错,洁白,而且捏起来也足够坚韧有弹性,那织出来的丝绸肯定不会差。
只不过白风看着这密密麻麻的白色球,真的有些害怕,一只蛾子就要产不知道多少颗卵,这么多蛾子要产几万的卵。
为绝后患,白风先下手为强,把蚕茧挑比较的,剪开口把蚕蛹倒了出来,最后只留下一百枚又大又白的蚕茧,让他们繁衍后代。
至于倒出来的蚕蛹,当然是吃了,喂鸡多可惜啊,牛油烧化,把蚕蛹倒进去一炸,可以是非常美味了,再撒上些调味料,香惨了。
现在的人不会挑食,没人觉得吃这玩意恶心,让他们生吃他们都愿意,只不过现在白风部富裕了,他们也开始讲究起来了,能吃好的自然不会吃差的,要和野人做出区别。
五百多颗蚕蛹,白风和穗,熊他们一众头领带着自己的大老婆一起来吃,还有酒和其他的几样菜,这是白风拉拢人心的惯用做法,时间久了就做上一桌好饭菜,是普通族人吃不到的那种,请这些人来吃,提高他们的荣誉感和地位。
现在没有什么官职,无论哪个部族,能体现地位的,最主要就是在吃的上面,哪怕后世几千年,人身份的高低也能在吃上面体现出来,只不过以后钱财可以弥补一部分地位上的不足而已。
余下的蚕茧,要等里面的蚕蛹再发育几,然后把蚕茧同样剪开,把蛹倒出来然后放在麦麸中,捂好等待羽化,也许野生的不用剪自己也能出来,但白风时候养蚕就得剪开。
最后为了保险起见,剪一半留一半,看最后有没有影响,反正哪怕死上一半,怕是产下来的卵也够让白风操心的了。
不过现在自己养的已经结茧了,那野生的应该也结了吧,只是现在应该还正在羽化过程中,等时候一到,白风觉得他们可以去拾那些茧,哪怕质量不好做不成丝绸,但就是做成绳子也比麻绳好吧。
白风也不知道该怎么缫丝,只能凭借自己印象中的记忆来做,大概是要先煮,然后找线头一点点往下来拆吧,白风也不是全能的,只好一点点的摸索。
这些都交给织女队的人去干了,这一次白风不再围绕在她们的作坊里,主要是怕她们对白风有非分之想。
两种不同方式出来的蚕蛾,好像并没有什么区别,甚至人工破茧的活力还要强一些,刚出来时它们还没有立刻产卵的想法,等翅膀全部舒展开了,飞上几圈,找到自己中意的那个蛾子之后就交配。
白风部为他们准备了宽大的树叶让它们产卵,可惜白风还没有造出纸来,不然的话产在纸上也更好。
白风不造纸的原因主要是没太大的必要,写字?整个部族就那么几个人会,而且会写的字还没多少,用些竹片木片就行了。
擦屁股更不可能用纸了,为了白风的屁股专门费心费力的造纸,白风觉得自己还没那么大脸,更何况自己的屁股蛋子又不是青铜做的,没那么值钱。
擦屁股白风用的土坷垃,主要是竹片上有倒刺,树枝也比较扎,不如土坷垃来的舒坦,而且到处都是,他也不愿意为了上个厕所而打磨一堆竹片,更何况用过一次也没法用了。
厕所是公用的,里面只提供竹片和树叶,不喜欢用的上厕所前自备东西,白风搞特殊,他有独立的厕所,里面一个陶缸,装着他挑选出来的,干湿合适,大也方便的土坷垃,用完就往粪池一扔就行,最后也还田了。
甚至他还给自己盖了个洗澡间,房顶上有个洞,里面安装的陶制的管道,下面像灯一样挂着个陶质的花洒,固定的没法调节高低冷热。
洞上面有个专门的木桶,桶下有阀门,等要洗澡的时候就烧好热水,把冷热水全倒桶里调试好温度,打开阀门后就要快速的跑下房顶去洗。
其他族人都是不洗澡,只洗下脸和手,夏就直接提水从头上浇下去冲凉,只有捕鱼队的人,在水里,洗的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