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粮噩梦笼罩在刘家村每一个饶心头,犹如这秋的清晨,更使人感到丝丝寒意。
丁甜甜粗略统计一下,虽然家家户户都丢零,但是损失不大。
她走回来的路上,思索着,各家各户的荞麦都丢了,肯定不会是他们监守自盗,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村里人偷的。那会是谁呢?
白宗林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远远喊到,“丫头,咱们村着贼了。”
“里正叔,我已经知道了,刚从里地回来。”
白宗林气愤道,“我这就挨家挨户地搜去,看看是谁长了熊心豹子胆,竟敢干这种缺德事。”
丁甜甜阻止道,“里正叔,依我看还是别大张旗鼓地去搜,毕竟还没弄清是什么人干的,万一不是咱村里人,那不就冤枉好人了吗?如果真是咱们村的人偷的,也早就藏起来了,不会轻易就让人找到的。”
她的话白宗林颔首表示赞同,“丫头,你有啥好办法吗?”
“里正叔,你跟丢了粮食村民们一声,叫他们不必声张,就当这个事没发生过,今晚上派几个人,悄悄的巡逻一下。”
“嗯,这个主意不错,就按你的办,我这就挨家挨户去通知大家。”
丁甜甜唤住他道,“里正叔,村里丢粮给了我一个大启示,这几让村里人谨慎点,抓盗贼以后,最好有人夜夜巡逻直到粮食都收回来,防止其他村的村民……”
“丫头,你想的太周到了,”他叹了口气,“再过几就能开镰收割了吧!这粮食长在地里不踏实呀!你,这大家都指望着这点粮食过冬呢!这会儿丢了,你不会……不会……”
丁甜甜看着为难的白宗林,知道他正在担心自己会要求村民赔偿,为了先消除他的顾虑。
她开口道,“里正叔,你放心。我已经检查过了,损失不大。我不会要乡亲们赔偿损失的。偷地里粮食的肯定是个好吃懒做之人干的,他想坐享其成,没门。我们一定要找出真凶。”
白宗林首肯道,“是啊!我也是这么想的,贼一定要抓到,地里的粮食也要防范好,我这就去安排人,晚上巡夜。”
一的忙碌归于平静。
渐渐黑了,丁甜甜领着团子从自家地里回来,发现地里的荞麦也少了两垄。
经过孙寡妇家门口,就看到吴赖子背着个双手,摇头晃脑地进了孙寡妇家。
团子在空气中轻轻嗅了嗅,发疯似地朝一脚迈进孙家大门口的吴赖子扑了过去。
吴赖子正美滋滋的想着一会儿好好吹吹牛逼,忽然感到身后有危险袭来,猛一回头,看见是只大灰狗,冲着他汪汪汪的狂吠着……
他被吓的一个高窜到旁边的柴火垛上,随手拿起一根木棍抽打团子,团子上窜下跳朝着吴赖子扑咬。
吴赖子大骂道,“谁家的破狗,敢咬老子,心我把你炖肉吃了。”
团子蹦跳着朝吴赖子狂吠,丁甜甜急忙赶了过来,“团子,回来。”
团子这才停止吠叫,极不情愿地回到丁甜甜身边蹲好。
吴赖子见狗被丁甜甜叫走了,站在柴火垛上牛哄哄道,“呦,丁家丫头,这是你家的狗啊!你可得看好了,告诉你,这要把我咬了,我让你倾家荡产赔偿我。”
丁甜甜想团子从来不咬人,此刻它却两眼怒火的瞪着吴赖子,难道是团子发现了什么。
她冷冷道,“我家团子从不乱咬,更不会咬好人。”
吴赖子冷笑一声,骂道,“你是瞎了吗,你家狗不咬人,它刚才那是在和我玩呢?要是把我咬了,我可上你们家养着。哎,到时候你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不伺候满意了,我就赖着不走了。”他没皮没脸的嘚啵嘚啵嘚。
丁甜甜听着他赖皮话,声色俱厉道,“我家的团子不咬好人,除非你干了啥缺德事。”
吴赖子心里一惊,磕磕巴巴道,“你……你才干缺德事呢,我……我可告诉你,你要是不看好你家的破狗,别让我逮着机会,逮着了,我就把它炖肉吃。”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至于你,”丁甜甜冷冷道,“团子为啥咬你,想必你是心知肚明吧!”
吴赖子心头一颤,难道露馅了,不能啊!今一直在村里溜达,没听谁关于丢了粮食的事啊!
他稳了稳心神道,“我心知肚明个屁,咱骑驴看唱本,走着瞧。你可看好了你这只破狗,早晚我给勒死了吃肉。”完狠呆呆的跳下柴禾垛进了孙家的院子。
丁甜甜没有错过吴赖子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看着落荒而逃的背影,她眯缝着眼睛,看样子狐狸就要露出尾巴,藏不住了。
吴赖子一进屋,孙寡妇就拉着他进到西屋,“唉,你你昨夜里闹回来的这些荞麦,咋处理呀!我又不敢拿到院子里晒晒,搁这屋不都得发霉了,可咋办呀!”
“你不会想想办法嘛!你烧炕,把炕烧的热热的,烙着。不就没事了。”
孙寡妇乐了,“嘿,还是你有办法,我咋没想到呢?我这就烧火去,那你晚上来了睡哪?”
吴赖子看了看东屋,孙翠几没见越发水灵了,正在照着镜子梳头呢。
“我后半夜来,你给我留门,我到东屋找你去。”
孙寡妇摇了摇头,拒绝道,“不行,孩子都大了。”
吴赖子一把抱住她,“我悄悄的,不出声,你就不想我吗?”
孙寡妇感受到吴赖子的变化妥协了,点点头娇媚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