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如此厚颜无耻,张狂至极的老鸨,丁甜甜心里笑了,
好啊,既然你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此目无法纪,不怕引起众怒,那我就给你添把火吧!
“你的主子不是在平州城很牛嘛,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样?这客栈里住的都是南海北的客商,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们外地人好欺负,就任你们宰割,我告诉你,要是真的把我们逼急了,我们外地人也不是好惹的,如果我们联合起来到京城告御状,我相信定会把你们的幕后黑手连根拔起,看你们还敢不敢欺负人。”
他的这一番话,彻底出了众多客商的心声,纷纷议论起来,
“哼,这些人就是欺软怕硬,这位姑娘的在理,要是咱们联合起来,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人。”
“就是,来平洲城做点生意,还得交他们口中的搭桥费,这在其他地方可是从没有听的,唯独这平州城特殊。”
“是啊,你不掏这搭桥费,这生意就做不成,这也不知道从啥时候有的这个破规矩,真是害人不浅啊!”
“嗨,这叫破财免灾,我认识一个从南边来的布匹商人,听平洲城富足好赚钱,千里迢迢来到这里,就因为不愿意掏这所谓的搭桥钱,多了一句,‘啥叫搭桥钱,我凭啥掏这个莫须有的银子’,晚上外出就让人给你打了闷棍,半个月没起来炕,最后不得不乖乖往外掏钱啊!”
“唉——你们就别这些了,这叫入乡随俗,听平州城幕后的黑手,家大业大,不富可敌国,那金银财宝也是堆积如山,就算知府都得看他的脸色行事,要是他不高兴,知府还得讨他开心呢,你们此人势力大不大。”
“行了行了,你们可别了,咱们要是想在平州城赚钱,那就忍着,别到时人家暗地里给咱们使坏,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对对对,咱们都别了,先看看这个姑娘会怎么样吧,这要是被他们弄走了,那她的下场可就惨喽!”
\\\"......\\\"
听到这些饶谈话,老鸨咧开嘴笑了,轻蔑的白了丁甜甜一眼,
“你这自以为是的东西,你搁这煽风点火还想闹出啥大儿来,我告诉你,这平州城可不是靠你一张破嘴,就能掀起大风大浪来的。
等周老爷来了,你们这些人一个都甭想跑,男的我就送进石炭厂去当水蛤蟆,女的没日没夜的在我醉梦楼里接客,看我不折腾死你们......”
丁甜甜可不想在和这种人耍嘴皮子了,你不是喜欢口吐芬芳吗,好呀,那我就抽你个满地找牙。
还没等老鸨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她快速上前几步,抡圆了胳膊,狠狠的照着那张肥脸就抽了过去......
啪啪啪! 几个清脆无比的耳光响起。
老鸨脸上顿时出现两个鲜红的掌印,一缕鲜血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她先是一愣,不可置信的用手捂着嘴,紧接着从口中吐出一颗带血的牙齿。
丁甜甜用力甩了甩手,嘴角露出一丝嗤笑,一副气死人不偿命样子,
“哎呦呦,你这老脸皮也太厚了,不用点劲还真不行,用的力气大吧,我的手又火辣辣地疼,早知道就找个东西代替我的手了。”
老鸨看着带血的牙齿傻眼了,嘴里带着哭腔,话都有点漏风了,
“你你,你还敢打我,老娘和你拼了......”
完,疯了一般朝她扑去。
丁甜甜一个闪身躲过,老鸨的冲击力太大,肥胖的身子根本就收不住,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脸和地面重重的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顿时就觉得自己鼻子麻麻的,热热的,用手一摸,便被血给染红了,她疼的呲牙咧嘴,顺势瘫倒在地,扯开嗓子就嚎了起来,
“哎呀我流血了,没有理啊,青白日就敢行凶打人,我都快被她打成猪头了......”
所有人都被这眼前的景象惊住了,心里暗道,我的呀,这个姑娘脾气太火爆了,毫不半点犹豫,上去真揍啊,就这两下子,幸亏老鸨体格子壮实,要是一般的,都能把脑浆子给抽出来......
这时,就听门外传来了喊叫声,
“妈妈我回来了,咱们的帮手到了。”
紧接着,就见傻五一阵风似的跑了回来,进屋就听见一阵鬼哭狼嚎声,心里一激灵,坏了,这个肥婆又让人给揍了。
他快速走到近前,把老鸨给扶了起来,咬牙切齿的瞪了丁甜甜一眼,
“妈妈你先消消气,周老爷带着人来了,这回不抽了他们筋,扒了他们皮,都难解我心头之气。”
闻听此言,老鸨撇了撇嘴,哭的更带劲了,
“哎呦我的周老爷呀,你快来救救我吧,我都快让人给揍死了,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话音刚落,人群后顿时一阵大乱,涌进来二十多个手拿大刀,清一色的黑衣大汉,把众人团团围了起来。
接着一声大喝,“是谁这么不长眼睛,竟敢欺负我的人,我看他是活的不耐烦了。”
彭龙见这些人来势汹汹,手里都带着家伙,为了保护丁甜甜姐妹二饶人身安全,忙朝身后的兄弟们使了个眼色,快速把她们俩挡在身后。
周平挺着大肚子走到近前,上下打量着老鸨,
见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嗷嗷叫换,脸上鼻子上糊满了血渍,看着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了愤怒的神色,狠狠的白了老鸨一眼,
“你给我闭嘴,堂堂一个一不二的老鸨,让人给欺负成这样,你就不会打回去?在这又哭又闹的,有用吗?我这张脸都快让你给丢尽了。”
见他发火了,老鸨吓得立马闭上了嘴,抽噎着抹了一把眼泪,
“周老爷,不是我不,不打,是,是我打不过啊!”
“废物,真是一群废物!给我一边待着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