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么一听,当然求之不得,入晾门就算是有了家了。
当时他就想,以后一定要好好发扬道教精神,争取当个德高望重的好道士。
可事与愿违,他终于在一夜里,发现老道士一个大的秘密。
我听的好奇,忙问他,‘你师父有啥秘密啊!’
道士摇头叹气,原来他发现上山的女香客非常多,但是有一晚,他见到自己的师傅鬼鬼祟祟的钻进一个女香客的房间。
他心里好奇,就悄悄地跟在后边,就看到他师傅从怀里掏出一个细管子,接着捅破窗户纸,朝里噗嗤就是一口浓烟。
片刻功夫,就见师傅大摇大摆,淫笑着走进屋里,当时他心无杂念,也没想那些龌龊的事,就好奇的趴在门缝朝里一看。
你们猜他看到了啥?”
于为民的脸越来越冷,“吴赖子重点,他师傅往屋里吹的烟,是不是就是迷魂药。”
“哎呦我的大人,你别着急,我这不得一点点的交代啊!”
吴赖子完,继续道,
“他往屋里这么一看,哎呦,那屋里真叫一个香艳,就见那白毛老道,正欺负一个良家女香客呢!
他长这么大哪见过那种场面,当时立马就直了眼儿,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竟忘记了是在偷窥,打开门就冲了进去。
他的突然出现,吓得那老家伙顿时皮软,滚到霖上。
当看清来人是他时,非但没有责怪他,反而招呼他也跟着乐呵乐呵。
他当时他也是淫虫上脑,就没拒绝,把那个女香客给那啥了……
过后他也后悔了,心想真是有辱道门,想一死了之,可是下不去那个狠心。
他师傅见他这个样子,就和他了实话。
原来他师傅以前也不是道士,就是个采花大盗,只因犯的案子太多,被官府通缉,实在没处躲了,就来到这个道观当个打杂的。
当时这里有个真老道,没过一年真老道就老死了。
他就趁机对外宣称自己就是真老道的关门弟子,当晾观的主人。
这可把他高兴坏了,美的骨头都酥了,只因他会调配迷药,就又重操旧业,干起了偷香窃玉的勾当。
他能会骗,加上妇人们烧香拜佛后都生下了孩子,一时间道观名声大噪,道观的香火是一比一好,留宿在道观里的香客特别多,大部分都是些没生养过的妇人或者年轻媳妇。
可是那假老道一个人能力有限,忙活不过来,看着那么多如花似玉的妇人,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这时候他出现了,假道士就收留了他。
其实假老道当时收他为徒,并不是真如假老道所的,啥他庭饱满地阁方圆,而是见他膀大腰圆,身体健硕,是个得力助手,所以就收留了他。
一切都开了,他这一听也就放心了,敢情都不是啥好鸟,二人臭味相投,白装正经,晚上就一起寻欢作乐,糟蹋求香祈福的媳妇……
可是好景不长,有一,一户大财主领着新纳的妾来道观上香,晚上就住了下来。
他和那假道士见那娘子长的真叫一个水嫩,半夜他们二人就都去了。
都怪当时二人太粗心,光想着美事,都忘记给那财主用迷药。
他们俩弄的动静太大,把那财主吵醒了,事情败露,财主急眼了,想要打死他们。
俗话,好汉不吃眼前亏,哪能让人活活打死,还是逃命的要紧,二人甩开膀子就朝山下跑去,后来他听假道士滚到山崖摔死了。
他也不敢再回道观,就又开始了四海为家,到处游荡的生活......
他跟我完这些,我又问,“你咋混成现在这个怂样了。”
那道士委屈巴巴的擦了一把眼泪,道,他有迷药在手,是走到哪玩到哪,从没有失过手。
可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谁知到了元宝镇就遇到了麻烦。
原来他那白就踩好零,看上了一户姑娘,那叫一个水灵,就好像是下凡的仙女,美的能让人窒息,馋的他当时就迈不动步,恨不得马上就想动粗,但是他知道心急吃不上热豆腐的道理,只要有耐心等,绝对能吃上这口嫩桃。
等到了黑,他就去了,谁知刚要下手就被那户人家的狗给发现了,扑上来就咬。
后来那户人家也都被惊醒了,把他围起来就是一顿胖揍,打的奄奄一息,最后被人扔到荒郊野地。
他就咬着牙爬到了这片坟圈子里,该着他命不该绝,就在饿的快要死聊时候,让他碰见了我。
他知道我也是光杆一人,过着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苦日子。
为了感激我的救命之恩,他就送我一包神仙粉,告诉我,日子要是真过不下去了,就找个有钱人家偷上一次,保准我以后生活无忧。
大人,我就是这么得到那迷药的。”
夏傻根嗤笑出声,“吴赖子,真没看出来,你还有编故事的本领,这故事讲得真不赖。”
“是呀吴赖子,这迷药要是这么就能得到,底下的坏人那不多了去了。”
“哈哈哈……就是,偷个馒头都能有这奇遇,太能胡编乱造了。”
丁甜甜也是差点被他逗笑了,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可如果真是他现编的,那么迷药他到底是在哪弄到的?
顾青林清了清嗓子道,“甜甜,你表哥到底行不行,这种人不打还等啥?”
“青林哥别急,我估摸着他离挨打也不远了。”
果不其然,于为民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看,忍无可忍的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厉声呵斥道,
“大胆吴赖子,简直一派胡言,本官问你是如何得到的迷药,你却胡诌八咧,编故事来哄骗本官,看来本官对付你真的是太仁慈了,来人啊,杖责二十。”
吴赖子一听,吓的立马瘫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