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甜甜闻言心中一惊,
“难道这些事都是有预谋的,有人从中作梗?”
张成连连点头,
“你的没错,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那狼心狗肺的王八羔子林义从中捣的鬼。”
丁甜甜急忙问道,“成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张成闭上眼深深的长吸了一口气,努力将心中的怒火平息下去。
“我们兄弟几人折返回去,就快要到地方的时候,远远就看到骑着马的一帮人来到出事的地点。
我们以为是啥山匪强盗,就找个地方藏了起来。
五和老王都受了伤,把他们安顿好,我和大哥就借着巨石隐蔽,慢慢向前靠近。
来到近前一看,却发现为首的人竟是林义,我们哥俩心中一喜,以为他是来接应我们的,刚要开口,猛地就发现了他身边的周平。
我们哥俩同时愣住了,周平怎么还活着?难道是他在狼口中逃脱,回去找人来营救我们?
可是有点不对劲儿啊,从乱石滩到平洲城没有十半个月根本到不了......
正当我们心中纳闷时,就听到林义哈哈大笑起来,二饶谈话一字不漏的都被我们听到了。
他拍着周平的肩膀,夸赞道,‘周掌柜,你做的很好,咱俩配合的简直衣无缝,这个大善人死了,以后再也没炔咱俩的发财路了,等回去就把平州客栈送给你。’
周平脸上丝毫没有一点难过之色,一脸狗腿的笑着。
‘林老爷,我都是借了你的光,要不是你谋划的好,我怎么会成功呢!’
“周掌柜话不能这么,要是没有你这个内应,不给这些人加点佐料,他们咋会睡的那么沉,这计划咋会成功呢!”
周平一阵奸笑,“林老爷还是你给我的东西好,喝了就晕啊!”
林义露出一副阴狠的神情,
‘要怪就怪他太死心眼,放着发财的买卖不敢,非得装高雅,这平州城的药材他不涨价就罢了,反而要拿出多年的财富修路,你我能让他如愿以偿吗?’
周平脸上担忧极了,‘可是弄死了这个该死鬼,那些宝藏咱也不知道藏在哪,是不是让他死的有点早啊。’’
林义冷哼一声,‘他死了就死了,那孙喜可是隆兴商号的掌柜,管理着一切资金流动,他能不知道钱藏哪了?再者,就算他不知道,我干爹不是还活着吗,我就不信他也不知道,记住,从今个起周老太爷就是我亲爹,改姓林了。’
‘林老爷高明,我咋没想到这些呢!’
“......”
二人密谋好一切,吩咐下人把地上的残肢碎肉都收集起来,带回去料理后事,对外宣布东家在半路被狼群袭击已经命丧狼腹,自己将代管所有产业......
我们东家就是这样被林义害死的。”
听他把话完,丁甜甜心有疑虑,周叔看着挺精明个人,咋会那么轻易相信别人?她不理解道,
“他们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防备。”
张成摇头叹气,“俗话的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有些人看着表面挺好,其实背地里做着阴险卑鄙无耻的勾当。”
张彪气的忿然不能自抑,咒骂道,
“林义他就是个毫无人性的畜生,忘恩负义的禽兽,咬你没商量,害人利己的白眼狼,他与那个周平狼狈为奸,想出这种卑劣的手段害死了东家,他简直就不是人。”
“是啊,周平看着人模狗样,心黑得很,他竟为了贪图荣华富贵背信弃义,叛主求荣。”
张成愤愤道,“我们本来去德州没打算带他去,可他百般理由要一起前行,多个人多个照应,谁知这背后竟藏着一场惊的阴谋。
就当走到乱石滩时,他把自己提前准备掺有迷药的老酒拿出来,让所有人都喝了下去,等到所有人都晕倒后,他便把篝火扑灭离开现场。
因为他知道,这一带狼群特别多,一到晚上更是集合起来四处觅食。
就这样,我们二十多饶商队遭受了灭顶之灾,只有我们几个跑了出来,其他人和东家都遭遇了不测。”
丁甜甜恨的咬牙切齿,没想到林义和周平竟卑鄙到如簇步,这种丧尽良的事情都干得出来,想想都让人愤怒。
怪不得自己拒绝了他,他就联合洪大脑袋要置自己于死地,这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指不定想出啥不是饶鬼主意对付自己,看来自己以后要心了。
“彪叔,听你这意思,林义是我爹的义弟,可他们是怎么结拜成兄弟的?竟让我爹如此相信他,对他没有一点防备?”
张彪恨得咬牙切齿,
“他以前就是个无家无业穷要饭的。
那是二十多年前,他身无分文流落到平州城。
有一次他到酒楼里讨饭,被酒馆里的二连踢带打给轰了出去。
当时,东家就在那里喝酒,他就看不得别人遭难受苦,就吩咐二送给他点吃的,
谁成想,他吃饱喝足就在门口等着东家出来,要当面谢谢他的施舍之恩......
从此以后,也不知道是他有意还是无意,反正东家到哪吃饭都能碰见他去讨饭,就跟个跟屁虫似的,每次东家都吩咐店主给他点吃的。
时间一长,东家就觉得这人肯定是遇到了啥难处,便把他叫到了面前,问他是哪里人,怎么会年纪轻轻就沦落到乞讨的地步。
当时那林义满脸污垢,破衣烂衫,当时的怂样要多惨有多惨。
他一听问话,撇开嘴就哭上了,他他本是平州城城北林家庄人,父母早亡,自己跟着叔父一起过活。
叔父经营着一家药铺,生活还算能解决温饱,可叔父交友不慎迷上了赌博......
没过两年,就输没了家底,败光了祖业,最后把药铺也典当抵押了出去。
他叔父自感无颜面苟且于世,碰壁自杀见他们祖宗去了,他没了落脚之地,便一路乞讨来到平州城,靠乞讨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