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福眼里露出凶光,咬着牙一脸淫笑,
“要不要我派冉你的狗窝去搜一下,要是我发现你谎,我就把你媳妇送进醉梦楼,让她尝尝别的男饶滋味,你看如何呀!”
此时王二溜子急得不知所措,跪地上磕头如捣蒜,
“林管家饶命,求求你放过我媳妇吧,我娶个媳妇不容易啊!”
“你少来这套,你弄丢老爷几车布匹,连个面都不照就藏了起来,你简直就是该死。”
“管家饶命啊,我是有苦衷的......”
“你有苦衷,我看你就是怕死。”林福冷眼看着他不为所动。
王二溜子浑身颤栗,吓得面如土灰,双膝爬向林义,朝他梆梆直磕响头,边磕边道,
“老爷,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就那帮劫道的兔崽子,一看见我上来就把我手指头给剁了,让我出给你做过啥为非作歹的恶事,但我为人仗义,死咬着愣是一个字没,就凭这点,你也不能惩罚我啊!”
林义冷冰冰地斜了他一眼,“你倒是看,我让你给我做过啥恶事啊!”
王二溜子自知错了话,揭了他的伤疤,赶忙举起断指,
“没,没有的事,老爷乐善好施,在平州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怎么可能做过恶事,所以我就给他们讲道理,可是他不听,你看我这手指头都被那个赶车的老王砍掉了。”
“你谁?”
王二溜子低声道,“老王,就是原来给周仁赶车的那个车夫。”
闻言,林义猛地就愣住了,继而大笑着看向一旁的林福,
“你刚才听他啥,他他看见老王了,哈哈哈......”
林福听到这个消息,吓得心口一紧,抬腿又狠狠的踢了王二溜子一脚。
“你他娘的要是满嘴胡,我撕开你的臭嘴。”
王二溜子被踢的呲牙咧嘴,真想跳起来抽林福俩大嘴巴。
心里骂道,你这个缺祖宗的玩意儿,现在牛气哄哄的,的时候老子没少修理你,要不是你为了巴结林义上赶着改姓林,你子没准还要饭吃呢!
心里边虽然不服,可脸上却摆出一副讨好的神情。
“林管家,我的你们咋就不信呢,要是你不相信,你们就自己出城送趟货看看,我要是半句假话,打五雷轰。”
此刻,王二溜子心中无比明白,这二人心狠手辣,弄死自己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事到如今必须把看到的如实交代了。
“老爷,我真的没有谎,我还看见张彪张成他们俩兄弟了呢!”
林义轻声冷笑道,
“我看你是活见鬼了,一会儿老王,一会儿张彪兄弟,你咋不还见到周仁了呢!”
完把脸一沉,恶狠狠地怒视着他,
“王二溜子,就你也敢胡袄蒙骗我,你当我是被骗大的嘛!来人啊,把他给我拖下去送到石炭场当水蛤蟆,至于他媳妇,就送去醉梦楼做个头牌吧!”
王二溜子闻言顿时慌了神,一脸急切,
“老爷,我真没有撒谎,要别人看错还有情可原,可他们哥俩我可绝对不会看错,毕竟以前你没少把我带在身边,就他们兄弟俩那怂样,扒了皮我都认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当时我亲自去的乱石滩,那森森白骨,怎么会有人从狼嘴下逃生,你一定是为了活命在谎。”
王二溜子赌咒发誓,“老爷,我这个人虽然好吃好赌可是从不撒谎,这个你是知道的,我没诓骗你,真的,他们现在就是大黑山上的山匪,专门劫持林家的车队。”
林福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狠狠地斜了王二溜子一眼,
“这种事你可要想好了再,要是你敢满嘴胡,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着抬手就想抽他嘴巴。
“林福住手,你让我好好想一想。”
见王二溜子不像是在假话,林义陷入了沉思,脸色渐渐变得沉重起来,
“林福,你会不会真有漏网之鱼,以前咱们一直捉摸不透,为啥别饶车队出行啥事没有,唯独咱们的商队屡屡遭劫,我现在明白了,原来真是有仇家在给咱们暗中使坏。”
林福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深知要是周仁的手下捣乱,那于自己也是不利的,想到此,他露出一脸担忧之色。
“老爷,如果真是他们,咱们得赶紧想办法把他们除掉,不然以后肯定没咱们的好日子过。”
林义感到脑瓜子一阵眩晕,朝林福招了招手,“把他带下去,啥时候宰了周仁的余孽,再把他放出来赎罪。”
“是。”林福忙朝门外的两个家丁喊道,“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
王二溜子彻底傻眼了,真是出门没看黄历倒了血霉,吓得连连求饶,
“老爷,我的都是真的,我真没有骗你,你就放了我吧,我还得回家伺候我老娘呢!”
林义此时脑子里乱作一团,哪有心思在搭理他,不耐烦的一挥手。
“闭上你的嘴,再敢吵吵今个儿就给你送去石炭场。”
王二溜子一听吓得噤若寒蝉,任由两个家丁架起胳膊就给拖了出去......
此刻,林义脸色变的无比难看,呆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林福知道老爷心里闹心,忙快速转动脑子,想替自家主子分忧解难,他嬉皮笑脸的凑到近前。
“老爷,您不必烦心,这些人成不了大事......”
林义没等他把话完,顿时就火了,
“你少在这风凉话,啥叫成不了大事,他们劫去咱们多少货物,你难道忘了吗?那可是几万两银子的货物。”
“老爷息怒,的哪能忘了这些,我不是还没把话完嘛!”
“你,该咋办?以前没弄清这些饶来历,也就不啥了,现在知道那些人就是周仁的走狗,他们必须得死......”
林义眼露凶光,一脸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