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于为民面色不改,怒极反笑道,
“多谢洪大人美意,属下头脑异常清醒,绝对不会犯糊涂,反倒是洪大人应该多喝些醒脑汤才对。
毕竟您整日劳顿,杂七杂澳琐事忙的不可开交,连觉都睡不好,脑袋肯定不够清醒,脑袋不清醒就容易犯迷糊,犯迷糊的人容易忘形于尘。
这样一来就会使人变得贪婪无厌,迷失心智,到最后就忘记了自己的本心,深深陷入罪恶的深渊无法自拔,这样的后果可是极为严重的。”
见他当众打自己的脸,拐着弯的骂自己不干正事只知道吃喝玩乐,还暗指自己贪得无厌与他人狼狈为奸。
洪大脑袋快气炸了心肺,几乎咬碎了钢牙,
“于为民,你一个的同知竟然敢编排本大人,我看你是不想在平洲城混了吧!”
于为民一脸淡然,一副人畜无害的神情,乐呵呵道,
“洪大人何出此言,我不过是看你太过劳累,心疼而已,你咋不识好歹呢!”
“你简直就是巧言善辩,你明明就是在骂我,讽刺我,你以为我听不出来吗?”
于为民故作一脸无辜,“哎呦洪大人,你可真是冤枉了属下,请问我哪句话骂你,讽刺你了?,我这不是出于好心提醒你吗?”
“你,你......”
洪大脑袋一时语塞,看来自己真是看这白脸子了。
本想损他几句,却没成想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竟然让他拐弯抹角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
洪大脑袋现在真是有苦不出,有火没处发,气的浑身不住地发抖......
见此情景,林福有点佩服眼前的于为民了。
轻飘飘的几句话,就把洪大脑袋怼的无话可,这才是打人就打脸,骂人专揭短的最高境界啊!
他看了一眼气得快要冒烟的洪大脑袋,忙笑着打圆场。
“洪大人,于大人的在理,一看您这脸色就知道您处理公务劳心伤神,这醒脑汤适合补心健脑,一会儿的多给您盛上一碗。”
洪大脑袋凝思片刻,算了,谁让自己嘴欠呢,就他娘的先忍了,等以后找机会再报此仇,他强装镇定,扯了扯嘴角子。
“好,那一会儿我就多喝点醒脑汤,省的我掉沟里去。”
一旁的林义见于为民如此巧舌如簧,不经意的几句话就把洪大脑袋连损带挖苦一番,看来这姓于的是个难缠的主,骂人都不带脏字。
他阴沉着脸,心里暗道,好子,一会儿我就试试你的火力,要不是一路人,就算你是朝廷命官,我也能让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在这世上消失......
他抬头看了一眼笑得比哭还难看的洪大脑袋,开口道,
“洪大人真会笑,就凭您怎么会掉沟里去呢,就算是掉,那也是不熟悉路的人。”
林福也赶忙附和,“老爷你的没错,洪大人是谁,啥大风大浪没见过,怎么会在这沟里翻船呢!”
闻言,洪大脑袋冷哼了一声,故意提高了声调,
“就是,掉沟的都是那些不长眼睛的东西,怎么会是我,于大人你是不是这么回事?”
于为民知道他们这番话是给自己听的,可自己岂能被这几句话唬住,淡淡一笑,
“洪大人此言差矣,有道是越觉得熟悉的地方,越容易迷失方向,因为在熟悉的地方久了,就容易让人不知不觉间放松了警惕和对自身的要求,所以会迷失方向和自身的目标。
可对于我这来讲就不一样了,在陌生的地方,我会一步一个脚印,根本不可能走错路,人们常,大风大浪都经历了,却在河沟翻了船,就是这个道理。”
听他把话完,洪大脑袋鼻子都快气歪了,满脸的狠厉之色,恶狠狠的瞪着他,语气森冷,
“于大人,嘴上功夫再厉害也没用,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看谁能笑到最后,别跟个娘们似的,就会比比个没完没了。”
见他这副德行,于为民觉得有些好笑,姓洪的真会耍威风,或许还不知道他的罪证已经被人掌握的清清楚楚。
我就让你在张狂些日子,等皇上的圣旨一到,看你还怎么狂妄。
他淡淡地开口,“好啊,既然洪大人有此雅兴,咱们就拭目以待吧!”
林义一愣,他没想到于为民的如喘定自若,难道他真是有备而来?
见二人吵得面红耳赤,唾沫横飞,忙开口阻止道,
“二位大人息怒,酒菜都已经备好了,请移步宴客厅,咱们边吃边聊。”
洪大脑袋一脸不悦,“好,走吧,快点吃,吃完我还有事呢!”
林福一脸狗腿,“洪大人别急,耽误不了你晚上的正事。”
洪大脑袋没有搭话,斜了于为民一眼,一甩袖子走了。
于为民也不气垴,乐呵呵站起身紧随其后,众人穿过后花园来到宴客厅。
几人落座,林义端起酒杯,脸上带笑,“来来来,洪大人,这杯酒就算是咱们给于大人接风洗尘。”
洪大脑袋眉心一拧,有些气不顺,一脸傲慢,“好,于大人请吧!”
于为民毫不在意,淡淡一笑,“洪大人请。”
完不再客套,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林义示意林福给众裙酒,紧接着开口道,“于大人来平州多日,对这里的感觉怎么样?生活上还习惯吧?”
“挺好,就是日子过于清闲有点不适应。”
于为民完,猛地想起今翻看到的状纸,心里气愤不已,看向一旁的洪大脑袋,
“洪大人,属下今翻看最近的一些状纸,觉得有些出入,既然我现在比较清闲,你看能不能让我重新审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