箐少绍一愣:“是吗?也是,我还真没这么想过……可能这真是母亲血统的原因吧……不甘心啊,不甘心就这样算了,就搏了一把……”
牧剌汉:“然后现在你也是不甘心就这样回箐国去,对吗?”
箐少绍:“不,我是认定牧哥就是我一辈子的归属了,怎么可能回去,又能回哪里去……牧哥我会努力的,我想我继承了母亲的聪明跟拼劲,不管牧哥给我什么‘神器’装备,我都会好好使用的!”
“哎呀,你这么……大庭广众之下,热情表白什么的,人家不好意思的啦——”用牧剌汉插科打诨接下了箐少绍情绪激动地发言。
爱涅:“噫——下头……”
牧剌汉:“怎么下头了啊喂,被美少女告白你不会脸红心跳的吗?”
爱涅:“越越下头了啊喂!停下来啊!你个肌肉猛男造型的,这话恶心不恶心哦……”
尼娃:“你们都结婚十几年了吧?还告白……”
万巴拉:“我、我也一辈子跟着热郎的!”
草原女王嘴笨,但热情程度不会落任何人后。
埃米汀:“我也是,汀汀也是!!”
“……”爱涅一阵无语,“……你们别一个个都来起哄了哦。”
牧剌汉:“嘿嘿,我这人气!”
箐少绍莞尔,这一通闹腾,回忆往昔揭伤疤带来的痛苦,造成的情绪激动,渐渐平复,深呼吸两下,继续收捡满屋财宝、贵重物品。
之前干坐着用全息目镜讲故事,箐少绍就觉得挺无聊的,于是趁着被打了会儿岔,就起身一边继续收拾一屋子宝物,一边回忆时候的往事,交代清楚她知道的箐国宫廷事情……
现在故事完,她可以仔细收捡财物,第一次认真打量室内环境了。
这房间长宽高差不多有四五个尼芙尔海姆坦克大,实木地板,魔导水晶吊顶,家具有书桌、圆桌、长餐桌,三、四把大大靠背椅,两把长条椅子,一张带围帐的大床,一张羽绒靠背床,还有几个衣帽架,一排衣柜,七八件家用炼金机器。
所有家具都是带雕花的实木包金银风格,而炼金机器都镶嵌着珠宝,墙壁粉刷成淡蓝色,地毯、挂毯、壁画精美,再加上有秘密藏宝室,跟地下暗道……
箐少绍敢断言这里就是监查使赛格里格的起居室……现在所有桌子、椅子、床上、乒的柜子上都被丢满了东西,再加上搬出来的大大箱子,整个房间乱七八糟。
一眼扫去数一数,有她大腿高的大号箱子有四口,到她膝盖高的中号十二口,到处堆着的号箱子盒子大概有二十多只。
她首先清出腾空一口大号箱子来,再把衣物上的炼金道具给扯下来,丢进这箱子里进行收集……布、毛、呢子材质的衣服,炼金道具都是靠刺绣手艺缝制、编织到衣服上固定的,只要不在意扯烂破坏衣物,找对施力角度可以很轻松扯下来,所以其实并不需要剪刀……但牧剌汉的任何话,她是不会有一句多言的。
就这样不一会儿,就收集了浅浅一层炼金玩意儿,箐少绍感觉用一个中号箱子甚至大点的号箱子,就够装下所有衣服上的炼金物品了……
通讯里大家一番议论纷纷后,又有人找箐少绍提问。
“绍绍,绍绍!那你母亲的结局呢?”会这么八卦追着不放的,自然只有爱涅这个追剧狂魔了。
尼娃出声责怪:“爱涅——”
箐少绍:“我记事开始就没见过母亲,父皇倒是经常见到,不逢年过节大会上,平日宫里偶尔也有碰到,他有顺道来偏宫里见过我几次,出使和亲前还专门让我上朝,为我举行出京仪式,全城欢庆……怎么呢,看上去是一个很好话,没什么脾气的胖胖男人。”
爱涅:“皇帝嘛,吃得好,肯定会胖啦,这个年代又没有减肥、健康饮食的概念。”
箐少绍:“也不是,宫里御医还是懂养身的……总之父亲还是见过的,但我母亲的话,就只是听的了……是她有身孕之后,就被升为了女官,也就是16岁不离开,但由于血统,不可能被皇上选为嫔妃,但还继续留在宫里干活的女人们……”
牧剌汉:“等下,都是女人干活吗?你们宫廷里没有太监的吗?”
尼娃:“人类也有很弱的等级力量是吧,女孩们也都是过武考进的宫,体能、力气应该都没问题的吧。”
箐少绍:“不是,除了力量,其实主要还是生育周期的原因,大巴人平均是五年,我们其他人族的时间也不短,所以就没有太监。”
爱涅:“哦,地球人是全年每时每刻都可以‘哇噗’的种族……那也不对啊,你们周期长,那宫里直接用男人不是更合适吗?”
箐少绍:“我也不太懂里面的逻辑,宫女姐姐跟我过这个道理的,但我自己讲不清楚,反正就是后宫里只有皇帝一个男人。”
思芙:“可能是生育周期长,男性也稀缺?”
箐少绍:“啊,有可能,重要程度更高,就没有太监了……”
牧剌汉:“嘿,所以我在生物方面的优势巨大啊,嘿嘿,我巡视整个大草原下来,全国所有聚落都很满意,都有机会诞生‘超人’,成为诞生下一个隆拉王的本部,嘿嘿。”
万巴拉十分骄傲:“嗯,热郎王的职责一直履行得很好。”
爱涅无奈摇头:“哎,所以文化差异啊……像你这种,在地球上绝对要上国际新闻,用‘圈圈叉叉狂魔’来形容你的。”
牧剌汉:“人类世界,我本来就被疆大魔王’来着,怎么了。”
思芙:“女性依附强者,可有更多生存资源,更大几率养活后代,充满危机的世界,弱者奴隶,强者通吃,这种社会模式,没毛病。”
爱涅:“没错、没错,一群人眼中的魔王,另一群人眼里的英雄,我知道的啦……对了绍绍,我突然想到……不是禁忌话题来着的吗,那你还能打听到你母亲的事情啊?宫里有人敢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