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热情使金黄落叶飘飞,随着欢快柔柔的秋风,在温暖的阳光下翩翩起舞;也把硕果累累催熟。
在这个风和日丽的上午,吕老和李老,乔老三人,在周省长他们的陪同下来到美丽的度假村。凤城市有孟海云胡副市长也前来迎接他们。
在孟市长的带领下,老人们来到这安静祥和,山清水秀的山区,放空了自我,享受着假期生活。老人听着孟市长讲述度假村,湖泊的形成,杏花村的规划,三者遥相呼应,形成了山水合一;人文一体。
乔老和李老此时,对吕老向他们讲述的度假村是一处世外桃源,也深感以为然。
乔老问孟市长:“怎么没见到度假村的主人呐?”
孟市长急忙回答:“她带着孩子去了米国,孩子要去那里上学,她过去陪他们一段时间就会回来。”
这时,张发奎带着局里的几位警员,在安排警卫工作。
孟海云指着张发奎笑着说:“那位就是她的父亲。”
吕老也看过去,正好张发奎也朝这边走来。吕老笑盈盈地迎上去,两人热情地握手。张发奎非常敬重地喊了一声:“领导,您好!”
吕老明白,这是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笑呵呵地说:“哈哈,你好!别这么客气。你还叫我一声老哥哥吧。等一会我们再喝一杯。”
周省长在孟海云的介绍下,知道这位局长就是张婉茹的父亲。自从知道吕老他们来度假村,他已经猜出吕明宇与张婉茹的关系。因为吕明宇在钢铁集团近十年,除了自己以外,几乎没有几人知道他是这位老人家的小儿子。
周省长也已经知道,孟海云是吕老大儿子的学生,从此时孟海云的表现来看,肯定早就认识吕老。孟海云这次接待工作做得非常到位,为了老人们的到来,也把通往度假村的公交车叫停。度假村除了常住的一些老年人外,少了很多外来人员。
在米国国际机场,张婉茹一家四口下了飞机。随着人流走出机场,雨晨,雨露,两人在接机的人群中逐一寻找,很快就看到一位中年妇人手里举着牌子,上面写着“张婉茹,雨晨,雨露”的名字。
两个孩子高兴地跑过去,嘴里喊道:“姑姑,我们是雨晨,雨露。”
中年妇人看到他们,立马眉开眼笑地迎向他们,还与他们拥抱了一下,而后看向搀扶着婆婆的张婉茹,笑着说:“伯母好。婉茹对吧?我叫吕明华,是明宇的大姐。”
张婉茹客气地笑着说:“大姐好。给你添麻烦了。”
吕明华笑眯眯地说:“这叫什么话。我可早就盼着你们来呢。哈哈,今后有你们留在这里,我也有个伴。把单据交给他们,让他们去取行李,我们先回家。”
张婉茹把行李单交给站在吕明华身边的一个男子。四人跟着吕明华来到停车场上了一辆兰博基尼。有吕明华亲自开着,朝着市区行驶。
一路上,张婉茹一家四口透过车窗玻璃,看向街道上的行人与川流不息的车辆,观察着这个国度的人文和建筑,心情各不相同。
两个孩子看到街道上,以前在电视上才能看见过的外国人,突然出现在眼前还感到不可思议。有的皮肤雪白,高鼻梁,蓝眼镜,黄头发;间或也会看到皮肤黝黑,厚厚的嘴唇,雪白的牙齿,尤其是眼睛,两只黑白相间的大眼睛,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两个孩子不但各门功课都是最优秀,对地理,历史也学得非常好,临出发前,两人还对这个国家的历史与地理详细地了解了一番。
知道这个国家与自己的祖国都属于北半球,一年四季也都差不多,唯一明显的差异就是有十二个小时的时差。此时秋风和煦,阳光普照,可是在祖国正是凌晨时刻。
张婉茹和王云,看在眼里的,也同样感到陌生与新奇,就像空降到了另一个世界。
吕明华开着车,笑着问“婉茹,听说你有酒店,还有一个美丽的度假村。现在还在盖楼房。”
“是,酒店是有一个旧宾馆改建的,才盖起来不几年。度假村是在我的老家,那里是一片山区。”
婉茹谦虚地说。她在欣赏新环境的同时,也在观察着这位大姐姐。
临来时,吕明宇告诉她,这位大姐姐是家里的老大,吕明海是老二。这位大姐的五官与吕明海相似,也是身体有点微胖,尤其是身高比自己还矮一点,皮肤白皙,五官精致,非常俊美,尤其是长了一张爱笑的脸庞,给人的感觉就是非常容易相处。
现在见到吕家的姐弟三人,相比来看,吕明宇是他们三人中个子最高,长得也算最好看的。想到这里心里又不由地一阵发笑,这家伙不愧是家里的老小,得到家人的万般宠爱,吃得好喝得好,长不高才怪。就是现在惹了麻烦,同样有由别人为他解决。
车子开进一座,独门独院的三层别墅前面停下。
吕明华下车后,对随之也下了车四人笑着说:“这就是你们的家,看看喜不喜欢?我是从一位同胞手里买下来的,他们只在住过两个假期。”
别墅豪华大气,四周是草坪和小花园,走进客厅,家具一应俱全,装修得富丽堂皇。孩子们跑去看卧室,里面装修得很是温馨,床上用品全是新的。
吕明华看到孩子们对房子很满意,心里也踏实了许多。
笑着对婉茹和老太太说:“父亲特意嘱咐我买了钢琴,说这两个孩子弹得很好。我给两个孩子每人买了一辆自行车。院子里有一辆车,你出门可以代步,道路不熟就慢慢来吧。”
“谢谢大姐,让您受累了。”婉茹看到她这么用心,感激地说。
“还和我客气什么?今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你们先休息一下,晚饭时,我来接你们去酒店吃。”说完就离开了。
老太太今天经历的一切,此时还在恍惚之中,不但自己坐了飞机,还见到了这么多奇奇怪怪的人。最主要的是,她已经感觉到了,这次离开祖国绝对不那么单纯。
当看到吕明宇在机场送行的那一幕,就已经感觉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再加上这位吕家大姐如此热情,就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婉茹已经心有所属。
晚饭是在吕明华的酒店吃的,还特意给他们一家做的家乡菜。
吃过晚饭,回到家。
张婉茹看着婆婆和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也坐下来,对他们说道:“妈,雨晨,雨露,我和你们说一件事。我怀孕了。孩子的爸爸就是去机场送我们的吕明宇。”
她说完观察着每个人的表情,看到婆婆并不惊讶,而两个孩子却有点发蒙,相互对视了一眼,而后又都看向妈妈。
张婉茹看向两个孩子说:“你们还记得,去我们家的吕爷爷吗?就宝宝的爷爷。你们才认识的这个姑姑,也是宝宝的姑姑。在京城机场见到的,我的老师是宝宝的大伯。你们俩将会有两个弟弟。”
雨露没去看哥哥,高兴地说:“奥,好呀,好呀,我有弟弟了。”
老太太终于明白漂洋过海,来此的真正原因。
脸上浮现出和蔼的微笑,说道:“婉茹啊,你怎么不早说呢?你能找到一个心疼你的人,这也是我一直以所来盼望的。这些年,你吃苦受累地把这个家撑起来,我和两个孩子都看在眼里。如今有了孩子,将来再成个家,这两个孩子也能有个全乎的家庭。我百年之后,走得也安心。那个年轻人很不错,他对孩子们也好。宝宝出生后,我来带,以后也能和他俩做个伴。”
“谢谢妈。我们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多两个孩子,家里也热闹。所以,把您老带到这里来,我也是有不得已的苦衷。请您老人家谅解”
王云也已经猜出,她说的苦衷是什么。既然吕家人如此尽心尽力,肯定也都认可了婉茹。自己没什么可担心的,笑着说:“好,我相信你。”
雨晨坐在奶奶身边,也笑着说:“我们也会照顾好弟弟们的,以后我们放学后就带着他们去玩。”
张婉茹郑重地说:“弟弟们的事,现在要保密,就我们和姑姑一家人知道就行。暂时不要和国内的亲人们说,能做到吗?”
“能,对老家里的人都不能说,对吗?”雨晨问。
“是。”
“好的。保证做到。”两个孩子坚定地说。
“我们就安心地住下。你姑姑说了,我们三个去上语言学习班。你们奶奶就免了。有时间,你们教她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就行。你们的学校,大伯和姑姑已经给联系好了,到时候考试后,再看上几年级?”
雨晨从兜里拿出一张银行卡放在茶几上,说“我们上飞机前。吕伯伯给我一张银行卡。他说里面有四万美元,是我们家的生活费和我们的学费,以后家里需要的东西就有我和妹妹负责购买,可以吗?”
张婉茹知道吕明宇想得很周到,笑着说:“好的。”
“临来时,雪梅姐姐说,在这里很多少年都会打工挣零花钱。吃饭时,我问过姑姑,想去她的酒店打工,可以吗?”
雨晨表现的像一个男子汉,说得一本正经,就像不是在与妈妈商量,而是在宣布自己的决定一样。
他们听张雪梅说过,她在念大学时就打工挣零花钱。还讲了打工不丢人,在打工的过程中,不但有收入,还能学到很多东西。
“如果你们想去做事,我也不拦着,一旦有了选择就要坚持,开心就好。在打工的过程中,还能学习语言交流。”
他们休息了一天,吕明华过来,送他们去上语言学习班。
娘仨来到了教室,这里有各色人种,彼此之间都非常热情,说问候的话都很流畅,接下来就不能很好地交流了。
张婉茹在学校已经学过十几年的英语,只是缺乏交流。孩子们也学了好几年的基础,还都学得不错,今天学得都能很快领会,只是口语的发音有待改变。
放学回到家,在吃饭时,张婉茹问孩子们:“你们想不想尽快学会语言啊?”
“当然,入乡随俗。如果不能学会语言,留在这里就像傻子,这就是失败。我们一要尽快学会才行。”
雨晨看着妹妹说。
“好,现在我们一起学习,每人每天学五十个单词,二十句话,练习一个小时的口语,看两部原版的电影。”
“好,能和妈妈每天都在一起。我就一定能学会。”
雨露高兴地抱着婉茹的胳膊说。
“我们也抽时间,去你们姑姑的酒店帮忙。一个聪明人处处留心皆学问,会在别人不经意间,就学到了自己想学的东西。其次也要留意,这里的人是如何待人接物的。”
张婉茹之所以不告诉他们学什么,是让他们自己去观察,去琢磨,这样才学会更多的东西。
接下来,张婉茹每天开车,带着孩子们去上语言学习班,每到下午放学后,三人就来吕明华的酒店帮忙,两个孩子帮忙端盘子,收拾垃圾,干得还很带劲。
吕明华看到娘仨这么用心,对婉茹说:“不用让孩子们干这些活,咱又不缺钱。”
“姐,不是钱的事,要让他们学会生活。他们在工作中会学语言交流,学会人活着就要劳动。趁这段时间,也让他们体验一下生活,我也需要多活动,孩子才好生。”
“好吧,我想让他们每天晚上五点时,去大厅弹一段时间钢琴,可以吗?”
“好,让他俩去弹吧。还能锻炼胆量。我也想过,等语言学会后,麻烦你给他们找个钢琴老师教。他们是我妈妈教的,没有正规的学习。”
“好,我听你的,明天,我带你去做产检。”
张婉茹每次在傍晚,总会看到十几位年轻人,穿着奇装怪服,骑着摩托车在酒店前面的道路上,横冲直闯如遇无人之境,每当这时还会发出怪叫声。严重影响着附近商铺与人们的生活。
吕明华看到张婉茹站在酒店门口,蹙眉怒目地看着疾驶而过摩托车队,无奈地说:“我们这附近有许多华夏同胞,他们也像我婆婆家一样,是在战争年代,把家里的产业迁移到这里的。以前还都经营得非常好,也为支持国内抵御外辱捐资捐物。可是,在这二三十年内,被当地企业排挤得几乎没法生存。也受这群小混混不断的骚扰。”
张婉茹就在附近一家华夏人开的超市里,也亲眼看到过,这群人进去就像土匪一样拿起来就吃,临走还要拿上一些。当时还在想,这就是口口声声讲人权的国家吗?
张婉茹问:“姐夫家以前是做什么生意的?”
“以前,你姐夫家是搞实业的,有一家棉纺厂,还有一家货运公司。可是几十年下来也就剩下这个酒店了。”
张婉茹看到这群嚣张跋扈的狗仔,还真想教训他们一下,可是自己身子实在不方便。
吕明华无奈地说:“这里的治安并不是很好,这些家伙白天出来闹腾还没啥,有时候半夜也会出来赛车,闹得人们也休息不好。”
张婉茹观察着周围的街道,心里暗暗地打定了主意,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我既然来到这里落户,就不能任你们猖獗。虽然不能教训你们一顿,也不妨给你们一点小小的惩戒。要不然自己就白学了一身武功。
翌日,吕明华把两个孩子送到语言学校,然后带婉茹去医院。
上车后,张婉茹拿出了两个精致的首饰盒递给她,笑着说:“姐,我这里有两个小挂件,送给你和外甥女。”。
吕明华接过来打开一看,激动地说:“呀!这么大的红宝石啊,价值不菲吧?这可太珍贵了。你什么都没带,我还想过几天,去给你买几件首饰呢。你却先送给了我。”
她的目光就没离开首饰盒里的宝石,心想,自己为她们做的一切,本来还觉得花费了不少钱,相比这两颗硕大的宝石,简直就是九牛一毛。这位漂亮的弟妹也太豪爽了。
“姐,你和我客气什么?你不但长得漂亮,还气质不凡,只有这样的宝石才适合你。在国内,我干的事业不算小,又是个寡妇,只能低调行事。这两个小挂件,只表示我的心意,你不嫌弃就好。”
吕明华抿嘴一笑,心想,这是从国内买到的吗?这么一颗,差不多能换套很好的别墅了,哪能会嫌弃?自己就是再喜欢也不舍得买呀。
赶紧讨好地说:“哈哈,你长得这么美丽,本身就一颗耀眼的明珠。好吧,谢谢你。”
来到医院,给胎儿做了个健康检查。孩子很发育得很好,也很健康。
吕明华高兴地说:“婉茹啊,老爷子打电话说,你是个有胆有识的好姑娘。哈哈,就是你那个老师对你也赞不绝口,老爷子自从去过你们家后,对你也是夸赞有加,现在我也觉得与你很投脾气。”
张婉茹听后心里也敞亮了许多,以前与吕明宇在一起,虽然没有探究他的家庭情况,可是,他给自己的印象就是一个既任性又霸道的人,自从见到吕老与面的大姐后,反而感到自己还真的与老吕家有缘分了。因为从心里感到他们都很亲切。
昼夜更替,日月轮回,转眼就到了西方国家的新年,圣诞节。
大街小巷都沉浸在节日的氛围里,孩子们也买回来了圣诞树。他们的语言也能做简单地交流了。
孩子学习语言是最快的。还是张婉茹明智,他们在姑姑的酒店,学到与人交流,还赢得了很多职员的友谊。
酒店里的人都是他们的老师,孩子们过得很开心,尤其是在弹琴时,来酒店的客人总是驻足聆听孩子们的琴声,他们也很有满足感。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张婉茹把捡到的,趁手的小石子装在羽绒服的口袋里,悄悄地走出家门。经过这段时间,她已经摸清楚那群小混混的活动规律,每到周六和周末的深夜,都会在街道上骑着摩托车狂飙。
她趁着夜色的掩护,把羽绒服的帽子也戴在头上,还戴上了一个黑色的口罩遮住了大半个脸。由于身子有点重,也不易走快,就这样溜达着,在街边寻找着合适的位置。
当她来到一处离店铺较远处,这里是各个店铺监控摄像头的死角。她站在一处角落里安静着等着十一点时,他们的到来。
寒风呼啸,使她禁不住打了个寒战,心想,为了让这群家伙消停一段时间,今天就不要对他们客气。至少让他们在床上躺上一段时间才行。自己练了五六年的暗器,在国内不能发挥,在这里就无需和他们客气。
张婉茹此时反而不觉得冷了,还有觉得很兴奋,很刺激。哈哈,没想到,来到异国他乡还可以过一把大侠的瘾。
正当张婉茹在心里偷着笑时,就听到从街区东面传来摩托车的轰鸣声,与那些人的嚎叫声。他们就像一群脱缰的野马疾奔而来,张婉茹手中已经抓着五个石子,正当距离越来越近时,五个石子带着劲风就像出膛的子弹,照着前面三个骑在摩托车上男子的脑袋投去。
随之而来的惊呼声,哀嚎声与所有的摩托车的碰撞声,有的摩托车斜着擦着地面冒着花火,滑出去很远才停下来。
就在惨叫声响成一片时,街道两旁的店铺,家家户户的窗口,窗帘被掀开一角,一个个脑袋凑到窗口朝外张望。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灾乐祸表情。
张婉茹没有丝毫犹豫转身离开,迎着凛冽的寒风悄悄地回到了家。就像一个完成了一项使命的大侠,欢喜地上床睡大觉了。
一夜无话转眼黎明。
张婉茹照样按时起床,帮着婆婆做早饭,一家人吃过饭后,开车陪着孩子们去语言学校学习。
下午,四点钟,张婉茹和孩子们来到酒店,就听到一些来酒店吃饭的客人纷纷议论昨晚的事情。
有位当地老头对身边的老人,笑着说:“昨晚救护车开来了五辆,那些混蛋个个头破血流,有的腿也折了,还有的断了几根肋骨。哈哈,我们可以安静一段时间了。”
另一个老人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笑着说:“警察问他们,他们说是被石子砸中了脖子,有的是被石子砸中了脑袋。昨晚的风好像没有这么大吧?”
一位华夏老人笑呵呵地说:“我们老家有一句谚语‘善恶到头报,只争来早与来迟’,哈哈,老天爷终于开眼了。”
张婉茹听后在心里给老人竖起了大拇指,看来自己这次是遵照上天的意志,使许多人都称心如意了。
平静的生活使张婉茹一家逐渐适应下来。尤其婆婆王云过得非常开心,以前在国内,一家人很难像现在这样天天聚在一起,说说笑笑,一起吃饭,一起说着不算流利的语言,而后为了矫正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
张婉茹刚来时,每天还会抽出时间与凤城市的几个经理视频谈论工作,可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免遭电脑的辐射,最后直接把所有的事务,全都推给了张雪梅。
这天中午,一家人为春节的到来打扫卫生时,婉茹接到了纪玉清的电话“婉茹,你们在那里还好吗?”
“是,我们忙着上语言学习班。现在都能做简单地交流了。工地上没问题吧?”
“一切正常。我们芳馨花园的楼盘已经交房了。哈哈,年底这几个月卖出去了一万多套。现在除了我们留出的一千套外,还有五百多套没卖出去。大部分是一二层和顶层。”
张婉茹听后,心里特别激动,这样自己两人就能有不少分红了。笑着说:“你辛苦了。等我再陪他们一段时间就回去。”
“不辛苦。婉茹,你就留在那里多陪孩子们一段时间吧。这里我能搞得定。”
“好吧,最迟明年下半年,肯定能回去。”
收起电话,张婉茹心情格外得好,看来投资房地产很明智,自己在工地上这几年,也学会了预算,很多建筑知识也学了个大概。不光是房地产挣钱,就是做砖和门窗自己挣得也比其他产业多。
正当婉茹还沉浸在发财的兴奋中时,电话铃突然又响起来,赶紧接通,就听到老爸的大嗓门“婉茹啊,你这个臭丫头,去了就把我们给忘了。你们还好吗?”
“嘿嘿,老爸过年好!我们都很好。我们每天都忙着学习语言。家里怎么样了?”
“孟市长高升了。临走时和我谈过话,我现在退居二线。你大哥提起来了。你二哥是江城市的市长了。你舅舅去省钢任副总经理。他还说是你帮得忙。臭丫头,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我?”
“老爸有些事只能做不能说。你要感激我,今后就少骂我几次就行啦。”
“臭丫头,你什么事都闷在心里,你不憋得慌吗?你肯定还有事瞒着我们。”
“嗯,还真的有,如果想知道,明年就和我妈妈来探亲吧。”
时光荏苒,转眼半年过去了。张婉茹和孩子从语言学校毕业了,雨露,雨晨正式上了学。经过考试,他们考上了高中。
不久,婉茹也进了产房,生下了两个健康的男孩。
看着臂弯里两个正在熟睡的宝宝,她感觉到那份重量与体温,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他们就是自己的生命之花,也是自己今后不懈努力的动力。
为了让他们幸福长大,自己会更努力,‘女子本柔弱,为母则刚强’梁启超先生能提出如此精辟的话语,正是此时张婉茹的心声。
吕明华看着两个可爱的宝宝,高兴地给家里打电话“老爸,生了,健康,嗯,好的。”
“婉茹,爸爸让你接电话。”
“伯父,我们很好。”
“孩子,你辛苦了,你大姐会好好照顾你们。明宇走不开,家里还有病人。”
“我知道,让他安心照顾病人就行。我父亲就要退休了,下半年,就和我妈妈过来探亲。还有我婆婆和大姐,她们照顾得很周到。”
吕明华急忙接过电话“爸,你给孩子起个名字吧。”
“我起好了。哥哥叫吕春秋,弟弟叫吕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