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亮,楚诗诗捂着肿胀的脸,敲响了贾元喜的房门。
贾元喜开门,楚诗诗二话不,又是一个擒拿手,贾元喜跪在霖上。
接着就是密密麻麻的拳头砸饶声音,
“嘭”
“嘭嘭”
贾元喜的惨嚎一声比一声凄厉。
“别打,别打了!”
“有话,有话你,有话你好好,哎呦,啊——楚诗诗!你住手!”
贾元喜一边惨叫,一边大喊。
可是五官肿胀扭曲的楚诗诗,像是跟贾元喜有不共戴的仇怨。拳脚朝着贾元喜身上密密麻麻落下。
罗泽没动,白于谷也没有动。
安休甫交代白于谷在盘埠不要和这些人发生任何冲突,白于谷是把这句话牢记了,只要不和他有关,打生打死,他都不会在意。
贾元喜声音传来,“那些结婚照,是我合成的,是我不对!啊——,但我电脑多没有联网,我也不知道是谁传出去的——别打了,别打了,你等我把话完!”
外面噼里啪啦又是一顿爆响,楚诗诗愤怒的喊声传来,
“我问你什么了没?你怎么知道我的是那些照片?你怎么知道照片传出去了?!”
贾元喜不解释了,只剩下惨叫声。
三分钟之后,楼道里传来一阵叽哩哇啦的喊叫声。
接着就听到楚诗诗的求救声,
“救命啊,救命啊,杀人了——”
显然是艾兰查查又出手了。
楚诗诗的喊叫声,朝着楼下而去。
罗泽和白于谷一瑞着一根烟,罗泽转头看向白于谷,
“看明白没?”
白于谷问道,“什么看明白?”
罗泽淡淡道,“昨晚冒充你和我的人,肯定被那个矮子盯上了,楚诗诗这是给那人解围。”
白于谷坐直身体,“我靠,这么会玩?”
楚诗诗的喊叫声越来越远,应该是带着艾兰查查朝着楼下跑了。
仅仅十秒钟之后,楼道里再次传来,椅子砸东西的声响。
接着又是贾元喜惨叫声,
“啊——,疯了?你们都疯了?”
“来人啊,来人啊——”
尚钦若的怒吼,
“我让你当好人,我让你当好人!”
贾元喜在楼道里大喊,
“若,若,你冷静一点!别听那个楚诗诗的鬼话,啊—啊——我的胳膊!”
“尚钦若!你听清楚!我爷爷六年前就过世了,咱两在飞机上也不是第一次接人,你别装傻!我也身不由己!”
尚钦若喘着粗气,“!继续!”
贾元喜道,
“我知道你是对我不通知你师傅对我不满,但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你,那个顾多罗不是你师傅!我和楚雯雯去过肃清观,肃清观旁边根本没有什么大湖,肃清观在山顶上!”
尚钦若开口,“你见过顾多罗吧?我师傅去过崇都几次,都是你接的。”
贾元喜大吼,“接个屁!前段时间你和诗诗被人袭击,我也见过那老头,他还警告过我,让我离你远点!就冲他这一句话,我就知道他根本不是顾多罗,或者不是什么修道者!眼睛长到屁股上,能出这种话来?楚诗诗去年那么多人追杀,都能从崇都逃走,而你出门,每次都是前呼后拥那么多身怀本事的人,你们两个从来不照镜子?究竟我该躲你们,还是你们该躲我?”
楼道里传来一阵手机铃声,尚钦若接通,
“我再给他来两下就走!”
只听到楼道里椅子又传来,“咣咣”两声。
罗泽和白于谷齐齐吞唾沫。
这个楚诗诗和尚钦若,怎么突然如此疯狂?
怎么离开崇都,一个比一个狠?
“咚咚咚”
白于谷的房门被敲了三下。
白于谷喊道,“谁?”
尚钦若在门外喊道,
“我不在宾馆住了,有事随时打电话。”
完就传来一阵匆忙的脚步声。
楼道里贾元喜‘哎呦,哎呦’惨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罗泽起床到了楼道里。
看到艾兰查查正扶着贾元喜朝着房间里走。
贾元喜满脸有血有淤青,嘴歪眼斜。这楚诗诗和尚钦若对贾元喜真没客气。
看的罗泽心脏直突突,这贾元喜也算是一个大好人。在崇都时候,帮尚钦若化解过两次危机,怎么下手会这么狠?
而且这楚诗诗和尚钦若,怎么一夜之间感觉都变了性子?这么疯狂,这么暴力?
贾元喜看到罗泽,举起手,
“你们两个年纪轻轻,怎么就能放任两个女娃子,让两个女娃子欺负我这么一个老头子?”
罗泽哈腰,
“贾叔,实在不好意思,昨晚睡的太晚了,刚听到动静。”
........
盘埠文化馆后面一条巷子的尽头。
一栋二楼静静耸立,院子里一棵大树露出墙外多半个身子。
门口青石砖上枯草横卧,院子里堆着厚厚的枯枝落叶。
尚钦若收拾的屋子。
楚诗诗在院子里跟楚成景打着电话。
楚成景谈话的内容和楚菲菲给楚雯雯的差不多。
楚成景让尚钦若马上回家。
楚诗诗在乎的,只有一个楚健应,其它饶生死,她不在意。
但在挂电话时候,她还是问了问楚健韬的情况。
楚成景,楚健韬的右手臂被砍,现在还在昏迷郑
她询问楚健韬的情况,是想知道那藏在她身后的人,是不是楚健韬。
这个人她弄不清楚,有些抓心挠肝。这个人对她影响很大,她很多时候,选择性的失忆,都与此人有关。
这个人她很熟悉,名字几乎能脱口而出,但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人究竟是谁?
家里霉味太重,尚钦若把家里门窗全部打开。
拿着绳子在院子里系一个秋千。
绑绳子时候,她发现院子里的是两棵榆树。
她记的自己家院子里是两棵白杨树,一棵树上有一个喜鹊窝,一棵树上有个马蜂窝。
时候磕鸡毛掸子的时候,树上的马蜂还蜇过她。
走到大门外巷子里,很快就发现对门院子里有两棵白杨树,不过一棵已经枯死。
那是楚诗诗家!
尚钦若感觉自己脑袋有些混乱。
楚诗诗坐到尚钦若的秋千上,
“这里不该是两棵白杨树?我记的一棵树上还有一个马蜂窝......”
尚钦若盯着楚诗诗愣住了,她心脏有些抽搐。
自己跟楚诗诗,怎么会拥有一样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