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失望更浓,“我没有临摹过你哥。”
楚诗诗蹲在地上,肩膀抖动,哭声喑喑咽咽。
罗泽开口了,
“又犯二了?夸她时候是你,她不好的,也是你。你吃错药了,当着这么多饶面,你能不能话讲点艺术?有什么事,你俩到屋子里谈好不好?”
尚钦若也开口,“安休甫,你能帮就帮帮诗诗吧。”
楚菲菲眼里早就泪水打转,“诗诗,我们走,不用他帮忙!”
白于谷一只手抱着豆豆,一只手朝着罗泽后背一巴掌,
“你中了她的惑术!你的定力和精神力不能只在画符时候用!”
罗泽一个激灵,一脸呆滞。
不承认,不知道,不记的,这些技能不仅催眠了楚诗诗自己,连看戏的罗泽都不知不觉的中招了。
罗泽刚才居然认为安休甫错了,安休甫在崇都闭耳塞听,能知道什么?这么欺负楚诗诗,肯定是受了明孝芳的挑唆。明孝芳那个女人,什么都往阴暗处想,而且对楚诗诗成见很大。
罗泽豁然站起来,恼怒的看着楚诗诗,冷冷道,
“你这是不打自招了?你有什么脸哭?”
完,罗泽挥手一张符箓抛起,院子里一片涟漪以符箓为中心荡漾而开。
楚菲菲本来一脸一脸愤怒的扶着楚诗诗,在这涟漪过后,跟受了惊吓一般,松开楚诗诗,
“你确实惹不起!”
完之后,躲到了白于谷旁边。
尚钦若却一脸惊愕的盯着罗泽,尚钦若不知道罗泽做了什么。
罗泽一张符箓结束,第二张符箓取出,“我断了你的灵根,我看你怎么再蛊惑人!”
安休甫开口,“北北,她的能力不受控制,别跟她计较!”
楚诗诗用衣袖擦一下脸,看看愤怒的罗泽,接着眼泪婆娑的看着安休甫,
“我只是想见我哥一面!”
安休甫,“你告诉我,你看到过我临摹你哥吗?是谁告诉你,我可以制造你哥的分身?为什么我做不到,你不信?谁在暗示你,必须让我临摹你哥出来?”
楚诗诗沉默,脸白的跟纸一样,
“余.....不!不是!我想见见我哥,就见一面。”
安休甫接着道,“在崇都楚如儿最大,地铁拦着你的那个男人,也挡不住楚如儿一巴掌,楚如儿都调查不清楚谁在杀楚家的人,你就算找到凶手,你又能做什么?!”
楚诗诗抿嘴,“我不查,我只是想见他一面。”
安休甫语气加重,“你注意力,必须顺着我的话思考!“
顿了顿,继续道,
”仔细听好,我没有临摹过你哥!简丙寿还是叶朝雄,都是跟楚如儿一个级别的高手,他们的死的时候,都有人发现你哥在附近,但楚健良早就死了!我临摹出你哥,会有人把我当成杀人凶手,你是要坑死我!“
楚诗诗眼神闪烁,瞳孔时而涣散,时而聚焦,额头的青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出现,她猛然张口,发出一声刺耳的吼声,
“余——九——夕!”
这一声大喊,她头上发卡和皮筋都炸开。
楚诗诗像是挣开一个枷锁,披头散发的站直身体,
“我在绥原也没有敢进入太平间看他,我希望我记忆里的我哥一直都活着,这不是我的本意。”
尚钦若走到楚诗诗跟前,
“还是你厉害,怪不得你能离开崇都,而我做不到。”
完尚钦若伸手抱住了楚诗诗。
这两个饶关系,安休甫完全看懵了。两个人在崇都见面没有愉快过一次,可是离开崇都,好的跟亲姐妹一样。
楚诗诗被尚钦若抱住,眼睛却直勾勾的盯着安休甫。
安休甫道,“我把话也清楚了。有些事,能做不能!至于你哥的死!应该与郑素水有关,她想偷御尸门的禁忌法术!”
白于谷噌一下站起来,“安哥你确定?这定涸郑家二十多年都没人拜宗门了!”
安休甫道,“明孝芳的,我对那几个人一点都不了解。”
白于谷激动没了,”怎么又是明孝芳,安哥,离的她远点吧,她一见谁挑拨谁,看谁都有问题。“
楚诗诗,”我哥跟素水姐,差点就结婚了,她是懂一些术法,我哥也一直都知道。“
安休甫淡淡道,”又清醒了?不委屈了?“
楚诗诗短暂愣神,”你怎么知道我有两个意识?“
安休甫,”我只是告诉你,还有这个傻大个,我不是二哈,只是不想在你们身上费脑子。”
楚诗诗,“你又得意了?”
安休甫无奈摇头,
“我决定不帮你了,你每都有新问题,解决不完,我也帮不完。我还是先解决我自己的事,你是不是可以离开?我怕一会又有新问题!你反正也死不了,没必要缠着我不放。“
白于谷道,”什么味道?“
安休甫弯腰抱起豆豆,“拉到纸尿裤里了。”
完从桌子旁边拿起背包,抱着豆豆朝着房间里走去。
外面很安静。
白于谷道,”你挺没意思的,安哥和你认识最久,也一直帮你,你却一直想坑死安哥!”
楚诗诗回答的很干脆,”我没有!‘
尚钦若补充道,“不是她本意,我也一样,做什么,根本不受自己控制,经常稀里糊涂的。”
罗泽冷声道,
”火车站,她悄无声息的靠近安,让他心神失守,毁掉了你的一个分身,之后发生了什么,她应该看到了。怎么好意思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他帮你?你是非要坑死他,才能罢手?你离的我们远点,我们不想看到你!”
尚钦若叹口气,从自己的单肩包里取出皮筋,给楚诗诗扎头发,
“我给你绑一下,你坐下。”
楚诗诗凳子上,一言不发。
氛围继续压抑和沉闷。
安休甫给豆豆换了纸尿裤,把暖壶里的一点热水全用光了。
把豆豆交给白于谷,又进屋端着一炒锅的水走出来。
楚菲菲开口,”安休甫,咱们到外面吃饭吧,我请客。“
安休甫道,”改吧,不然我不是白忙活了?我只要不尴尬,尴尬的就该是她。“
楚诗诗抬手,擦一下眼,
“你每次冲奶粉都要开水麻烦不麻烦?”
安休甫淡淡道,“那也不能用凉水冲吧?”
楚诗诗道,“我想到一个办法,你一次烧很多的开水,把用不完的开水放到冰箱里,下次用的时候,加热一下是不是就能解决了?”
安休甫沉默三秒,拿着瓢转身就朝着房间里走去。
楚诗诗大声道,
”那不是冰箱里取出来的水,烧开才能用!“
安休甫肩膀抖动,炒锅里的水四处飞溅,
”这是我给你发的笑话,哈哈......“
楚诗诗道,”笑点真低!“
罗泽皱眉,”二哈,你没有听过笑话?还是没心没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