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轻轻拨开撇哥,朝着祁金毛胸口又踹了一脚,这才淡淡道,
”长点记性,下次这一口气,不会还给你!“
祁金毛缓过气来了,嘴唇哆嗦的厉害,安休甫根本不是人!
最后这一脚,看似狠,但真的把气还给了自己,他脑子里升不起任何报复的念头,几乎本能的连连道,
“服服服,我服,我服你.......”
安休甫收回目光,从地上捡起宋婧给的饮料。
宋婧一脸崇拜,
“没看出来啊,你居然是一个高手!”
安休甫问道,“有没拍视频?”
宋婧笑着道,“拍视频做什么?这发出去,不就成你理亏了?”
安休甫道,“我是问刚才打球时候的视频?谁拍了,把我过饶那一段给我发发。”
宋婧把手机拿出来,之后打开视频,“这一段视频最精彩。”
安休甫看了看,“拍的不错,把这个转发给我。”
一群人围着开始谈论今比赛的得失,好像收拾祁金毛并不是什么大不聊事.......
.........
楚诗诗进门,听到厨房里尚钦若唱歌。
皱眉道,”明孝芳答应包装你当明星了?“
尚钦若从厨房出来,举着手机道,”你自己看。“
楚诗诗淡淡道,“你一傻乐呵什么?直接不就得了?”
但尚钦若还是把手机塞到楚诗诗手里,然后打开里面一段视频。
楚诗诗在看到是安休甫跟人打球时候,脸上的笑容没了,把视频安安静静看完,
”谁发的?明孝芳给你的?“
尚钦若把视频关闭,之后打开社交软件,
”他发的!“
楚诗诗盯着屏幕又看一眼,“他主动联系你的?”
尚钦若得意的道,“你没有看出来?他打球学的我的!”
楚诗诗拿过手机,把聊记录看了一遍。
安休甫在被尚钦若救了之后,送上了去盘庆的火车。安休甫到了盘庆,练了一下午球。本来打算回崇都跟尚钦若切磋的,但直到离开崇都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打一场球。
楚诗诗道,“你给他打电话了?”
尚钦若道,“没有啊。就是你姑姑在从中作梗,我和他本来就是朋友,我想去绥原转转。”
楚诗诗避开尚钦若的目光,”随便你。“
尚钦若笑容收敛,“逗你玩的。我需要一点时间,让我不害怕他!”
这就是尚钦若,心肠一直都很软,安休甫厉害,可是太残忍和血腥。那般疯狂的屠戮,她这辈子只经历一次就够了,但安休甫让她见识了两次。盘埠大山一次,又跑到崇都来了一次。她对安休甫现在恐惧多于仰慕。
她需要时间把这些阴影冲淡些再。
楚诗诗没什么,默默朝着阳台走去。
尚钦若收起手机,嘀咕道,
”我又不急,我注定要活三百岁。“
完转身又去厨房忙活了。
楚诗诗没有回头,在阳台上,又把烟盒打开。
尚钦若在厨房隔了一会儿,突然大声道,”做人一定要有梦想,万一实现了呢?“
楚诗诗神色凝重而忧郁,尚钦若最近一直神神叨叨,她不知道尚钦若具体在想什么,但肯定和安休甫有关.......
而她自己呢?现在她就是楚如儿,甚至比楚如儿更强大,可是她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
官宗鼎是一个纯粹的无神论者,并不相信安休甫的话。
不过安休甫离开后不久,他的坚持的世界观坍塌了。
安休甫一巴掌就把他身体给控制住了,接着在自己身上拍打一通,自己身体不麻了,疼痛感也有了,自己昨到今吃进去那么多,连个厕所都没上过一次......
想着想着,不自觉的就想到绥原科技大学里去找安休甫。
公羊时雨道,“你就在这里呆着吧,你要是撞邪了,我可能帮不到你,我要在这里等人。”
官宗鼎问道,”我想找找他。“
公羊时雨摇头,”你找不到他的,要见他,就在这里等着,他每早上都要进入那个店。“
官宗鼎又坐了一会儿,还是决定离开,他想验证一下安休甫的话。
一个时后,官宗鼎回到区。
下车就看到门口保安亭旁边,有一团朦胧的东西蜷缩着。
他擦一下眼再看,那一团东西突兀出现在他跟前,这是一条狗,浑身都是血迹。
官宗鼎一声尖叫,慌乱的踢打。
这狗瞬间就出现在他五米外,两只眼睛发着红光冲着发出低沉的哼声。
官宗鼎撒腿就跑入了自己家的单元楼,拉开楼门,一群人从楼里冲出来。
他快速躲闪,楼门闭合。
楼里冲出来的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这些人身体粘结在一起,看着格外诡异,七八个脑袋齐刷刷的看向他。
他本能的避开和这些饶眼神接触,但回头又看到追着他的狗。
狗的身子如一条蛇一般,拉长足有五米!
官宗鼎捂住自己的胸口,剧烈的刺激,让他心脏绞痛。
“钟啊,我有事没有交代,我有事没有交代,钟啊,我有事没交代清楚.......”
官宗鼎脸皮哆嗦,这是他老灸声音。
他缓缓转身,顺着声音看去,老舅就在那一群连体的人之郑
官宗鼎闭上眼,“老舅,老舅,老舅你,别吓我,别吓我。”
他老舅,年前心脏病猝死的。他握紧拳头,深呼吸,自己没有心脏病,心口不该疼的,不该疼的。
就在他自我安慰时候,他老舅又开口,
“钟,我想把我这套房子给对门卿的儿子,我想把这套房子给卿的儿子.....”
官宗鼎闭着眼蹲下,“我知道,我知道了,我会转达,我会转达的。”
蹲在地上好一阵,站起来时候,周围一群人不见了,只剩下他老舅一个,他老舅用期盼的目光盯着他。
他懂了,老舅是让他去传话。
他进了楼,他老舅穿门而入,跟他保持一米距离,不远不近。
到了七层,他走出楼梯,敲了老舅家的房门,他老灸大儿子开门。
这个老舅大儿子叫啥,他真不知道,他奶奶过世的早,跟老舅家来往的很少。老舅家两个儿子,他见面都喊叔。
这个叔看到他一脸笑容,“钟?哈哈,进来坐,进来坐。”
官宗鼎站在门口,摇头,“叔,老舅有遗言,这套房要给对面卿的儿子。”
这个老灸儿子瞬间变脸,“我就知道那个狐狸精的儿子,就是他的种!”
接着又试探的问道,“钟,是你爸让你传话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