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店门口,苏芷芊给赵青果买了三笼屉包子,赵青果坐在台阶上一边吃,一边哭。
这孩子是谁的,她比谁都清楚。
突然之间就有三个月的身孕,这正常吗?
这不是安休甫的,是那个戏子的,她答应了戏子帮忙重生那个孩子。
在她看来,那戏子那么厉害,寡妇不可能放他出去,就算出来,让老祖宗杀了戏子,那孩子不就活了?这个誓言要实现很简单。
安休甫可以借力,她不比安休甫差,不是非要拜张荣奎为师才能借力打力。
可是她玩脱了,先是自己代替戏子进入这个店内,现在自己还怀孕了。
但有了误会是安休甫的,她也不解释,孩子不生下来,她谁的就是谁的。
她给安休甫发了好几条信息,这一次是认真的,她是诚心想让安休甫帮她。她之前以为安休甫能对苏禹敬姐妹两个好,就是犯贱。所以她依葫芦画瓢,觉的能吃定安休甫。
可是昨安休甫在门口的清清楚楚,安休甫踏入这个圈子,是苗花花的原因。那她还用之前的方式对付安休甫,只会招来安休甫的反福
一辆白色的汽车停下,赵青果起身就要往店里跑,这车是她们家的车。
她不知道自己母亲怎么会知道自己在这里。
车里第一个下来的不是自己父亲,而是让她非常讨厌的一个男人——官时鸣!
这个男人看着岁数跟自己相仿,但最近一直背着自己父亲跟自己母亲搅合在一起。
她母亲什么人,她也清楚,但是找这么年轻的一个白脸,真的太恶心人。
她让栾安波模仿这个男人,就是想借安休甫的手杀了这个白脸,可是安休甫并没有上当。
黎丽茹跑到店内,拉住赵青果,“果果哪里不舒服?”
声音着急,一脸关牵
赵青果那一颗扑腾的心顿时安定了不少,自己母亲不是第一时间骂她,这让她压力少了一半多。
黎丽茹怀过孩子,而且不是一次,所以她知道当妈不容易,也知道怀上不该怀的孕,要承受多大的痛苦。
她经历过,所以她不许这种事发生发生在赵青果身上。
赵青果,“妈,没事,你怎么会来?”
黎丽茹转头,“时鸣告诉我的。”
赵青果一脸惊愕,眼里陡然出现一抹白光,朝着官时鸣看一眼,这一眼之后,她顿时一脸惊愕,匆匆走到门口,盯着官时鸣,
“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让我妈来这里?”
官时鸣皱眉,“我的身份还不至于连这里发生什么都不知道。”
赵青果一脸震惊,这个人很强,没有门徒的情况下,她没有任何战胜这个饶可能。
之后官时鸣就来到店门口,朝着店内道,
“函西两仪阁刑堂堂主在不在?清远道监台魁首官时鸣有事商量。”
店内出现一道曼妙的身影,
“官魁首,对不住了,本尊并不在绥原,归来时日不定,若官魁首真的有事........”
后面的话,没人能听到。
但几乎都能猜到,这个寡妇是挟持赵青果让官时鸣出手。
官时鸣皱眉摇头。
寡妇消失不见。
隔了一会儿,官时鸣转头看向黎丽茹,“你先到车里,我想想办法。”
黎丽茹拉着赵青果,本来着急的神色,突然变的愤怒,
“想什么办法?怀孩子当然送医院了,在这里想什么?”
着就要拉着赵青果走。
赵青果眼里白光一闪,黎丽茹脸上怒容消失,乖巧的朝着车内走去。
官时鸣看向赵青果,“你给叶秉良打电话吧,让他求安休甫帮个忙。”
赵青果带着怨气,“他不帮我!”
她给安休甫发了不知道多少信息了,安休甫一个都没有回过。
官时鸣,“这个地方,那个安休甫最熟,除了他,我也没法让你从这里出来。”
叶苏玲咬牙,再次拨通了叶秉良的电话,带着哭腔给叶秉良打了一个电话。
........
叶秉良和苏禹敬的车子几乎同时来到沐竹街。
叶苏玲从苏禹敬车里跳下来,急急忙忙就朝着赵青果打量。
叶秉良下车,脸上写满了问号,也是直勾勾盯着赵青果的腹部看。
叶苏玲,“真的,真的怀上了。”
接着怒目吐出两个字,“人渣!”
之后转身就朝着车里走,她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这事不能原谅,她要是看到安休甫,一定把安休甫阉了!
她上车,苏禹敬却从车里下来。
苏禹敬下车,抱着肩膀靠着车面无表情的打量着赵青果母女两个。
安休甫是不是真的男人,她比谁都清楚,但她还是不解释,或者,她想当着安休甫的面替安休甫开脱。
叶秉良走到赵青果跟前,“这么大?你确定是安休甫的?安休甫回绥原才两个月,你这怎么看都有三个月了!”
叶秉良老婆怀孕时候,他每周跟着做产检,这么大的肚子,怎么可能是是刚怀上?
车里正想着如何质问安休甫的叶苏玲听到叶秉良的话,飞速又下车,
“你会看?”
叶秉良,“傻子都能看出来,显怀要三个月以上,安休甫回来满打满算也就一个半月不到!”
叶秉良这话时候,有些得意。
而走到苏禹敬跟前的苏芷芊眉毛一挑,叶秉良的好像也对啊,她看向苏禹敬,
“姐,你,那孩子是谁的?”
苏禹敬依旧不开口。
官时鸣走到叶秉良跟前,“良,能不能联系一下安休甫,我想请他帮个忙。”
官时鸣是一个魁首,他不可能不认识,而且这个人最近几年每年都跑函西,而且不止一次登过他家的门,他当然认识。
叶秉良道,“这不是我打不打电话的问题,你她一边坑人家,一边让人家帮,谁犯贱,会答应这种事?”
赵青果站起来,带着哭腔喊道,“哥,求你了,帮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都是他们给我出的主意,我和安休甫根本没有什么仇怨,我不想这样的,求你了。”
着就给叶秉良往下跪。
叶秉良一脸为难,这官时鸣算是一个长辈,而且身份不一般,跟自己姑姑有往来,这魁首都出面了,他也不好坚持,咳嗽一声,严肃的问道,
“那是谁的孩子?你清楚。”
赵青果,“是那个戏子抱着的那个孩子,我答应他重生那个孩子,呜呜呜........”
叶秉良皱着眉毛,重重的唉了一声,
“这算什么事?你带着戏子去杀他,现在让他来救你?我,我,我怎么开口?”
官时鸣,“你跟安休甫一声,就清远道监台魁首请他帮这个忙,我保证从今往后,她绝对不会再招惹安休甫,我也欠安休甫一个人情,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