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善骀笑着问道,
“你知不知道你从魔域里放出去几个人?”
安休甫有些闷逼,自己一直以为没有成功送钱善骀离开,哪知道是成功送走几个人,
“我是不是把长平府的什么封印给打开了?要不要把你们都抓回去啊?”
赵青果噗嗤一下笑了,
“逗比!”
安休甫有些担心,“不是放出一群魔吧?”
钱善骀,“当然不是了。”
安休甫,“哦,那就好。”
接着安休甫看向赵青果,
“你家里沙发丢了?跑我家干啥?”
赵青果,“不能在你家看看电视?”
安休甫,“和谐邻里从现在做起,现在请你站起来,从这里出去。”
赵青果冷着脸,“你是故意跟我过不去吧?”
安休甫认真道,“不是,我是这个房子的主人,你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就进来了。”
赵青果冷笑一声,站起来,唰一下就出现在门口,之后用力敲敲门,
“能不能到你家看会儿电视?”
安休甫走到门口,把门关上,之后淡淡道,
“太晚了,明晚上你可以早点过来。”
赵青果站在门外,用力捶了两拳房门,气急败坏的喊道,
“安休甫!安休甫!你,咱俩看来是和谐不了了!”
安休甫冲着房门道,“你串门不看时间?马上十二点了!和谐从互相尊重开始。”
“咚咚”
赵青果踢了安休甫家两脚房门。
安休甫无奈叹口气,“唉——”
钱善骀又开始笑,现在的她,跟去龙泉时候的她其实不算是一个人,但安休甫却还是那个安休甫,
“安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安休甫一边换拖鞋,一边道,
“下午三点多,去了高速口一趟。你真的能无视距离,想到哪里到哪里?”
钱善骀笑着道,“你猜的没错,我就是身体缺水了,差点就渴死了。”
着拿着抹布又要去擦地,安休甫,
“家里拖把被赵青果偷了?”
“咚——”
房门又被踢一脚。
安休甫回头,“我家的拖把不是法器,你借了记得还回来!”
赵青果,“无聊!”
安休甫,“无聊还不去睡觉?”
门外传来赵青果家开门关门的声音。
钱善骀一边擦地一边笑,“安哥,你真的生气了?”
安休甫看到赵青果就心烦,而且是真的讨厌。赵青果背后给一刀,转身就跟没事人一样,这种谁能受的了,
“你看看我的表情,我不够严肃吗?”
钱善骀抬头看一眼安休甫,笑着道,“你严肃的过头的,你表情可以稍微自然一点。”
安休甫皱眉,站起来走到衣帽架跟前,对着镜子做了几个表情,对着镜子道,
“这个表情我自己都害怕!”
完转身看向傻笑的钱善骀,“是她没有一点眼色。别蹲在地上擦了,就一杯水,让自己干了,还能给家里降降温。”
钱善骀站起来,笑着道,“你看着挺二的,却一点都不傻,你是通过镜子在看我吧?就是不心洒了一杯水!我要是早知道你不信任我,你休想活着回来!”
安休甫神色有些尴尬,“呵呵,吃饭没?我去炒个菜?”
钱善骀收敛笑容,“你放出来的那些人,你能不能找到啊?”
安休甫,“找?你要是不在家里,你走大街上我都认不出你来。”
眼前的钱善骀,跟之前样貌没区别,但周身气场和道韵完全不同。
钱善骀,“我驱使的一个魔,认错主了,跟着其中一个人跑了。”
安休甫张大嘴巴,“啊?你不是开玩笑吧?你能驱使魔?”
钱善骀认真的道,“我是江川长平府阴阳行使钱善骀,但现在这个命格不是我的!你放出的人里面,有人实力跟我相仿,事情真的很严重!”
实力越强命格被人换掉的可能性越低,安休甫道现在,也没有见过一个跟自己命格可以互换的,
“影响很大?”
钱善骀,“她要是掌控那个魔为非作歹,这账要算我头上。”
安休甫恍然点头,“我咋帮你啊?我给你再招魂试试?”
钱善骀一脸失望,摇头神色凝重,“算了,只有掌控魔域的家伙知道那些人是谁。我在你家里等等吧,她们被你救走,应该会回来看一眼吧?”
安休甫从茶几上拿起烟灰缸,“哦,可以。不过,我觉的这不是什么大事吧?不就户口乱了?登报申明一下,就用现在身份不就得了?”
钱善骀瞪大眼,“登报申明?你的啥?”
安休甫,“你阴籍丢了没?”
钱善骀摇头,“这丢了,我还怎么在绥原待着?”
安休甫,“你把现在的阴籍回去注销了,重新弄个阴籍,如果你的魔失控做出什么事,我觉的,应该跟你没啥关系了吧?”
钱善骀眼珠瞪大,接着跳起来一巴掌拍在安休甫后背上,“你怎么这么聪明?”
安休甫也瞪大眼,“真的行得通?我只是随口。这么简单,你不会是变着法子拍我马屁吧?太假了吧?”
钱善骀呵呵大笑起来,“你可真是一个逗比!”
安休甫看着大笑的钱善骀,真的感觉到很陌生。除了样貌,性格完全是两个人,之前的钱善骀也笑,但很含蓄,性格内向,眼前这个钱善骀,话语气还是动作,都充满了一种豪放和大气。
修道圈子跟世俗世界都差不多,很多的条条框框。一个一辈子只是坐车的人,身份再高,也不会对交通规则太清楚。
而钱善骀大概这辈子也没有出现过命格被人替换这种事,也没有考虑过,谁能把一个阴阳行使的命格给替换走,所以把这个事,当成大的事来看。但这在安休甫眼里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安休甫前段时间才给苏禹敬补了一个命格。
安休甫笑着道,“那你还等不等了?”
钱善骀笑容收敛,“不等了,我现在就回去,遇到麻烦去找太平府,他们能第一时间联系到我。”
之后神色凝重道,“安哥,你保重,跟对面那个女孩别再起冲突,她是棋手,你们都是棋子,她不是没心没肺,而是根本没把谁放在眼里。”
安休甫笑着道,“哦,你又要一个念头回江川?这还传什么话啊?你有空可以多来我家里坐坐。”
钱善骀眯眼笑,“我也拿些路上吃的,你送我去机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