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休甫知道玉的意思,大人物有大人物的自尊,他有预期。
玉紧紧抱安休甫一会儿,之后松开,昂头道,
”你先回去吧,我不想出来时候被你撞见。“
安休甫点头,”保重,玉!“
安休甫有个很强的的直觉,玉绝对是他认识的某个人,因为戏子不让她看。
他又不猜不到究竟会是谁?麻东芹,性格不像啊?苗花花?太扯了吧?
至于岳颖红,玉昨自己都否了,而且岳颖红性格很泼辣,电话里骂人能一个时不停,也跟玉性格差别太大........
他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去琢磨了,看向苟叔昂,
“走吧。”
苟叔昂微笑,“你走你的,我不走!她又没有让我走。”
安休甫又看看玉,挠头道,
”这不公平啊,你单向监视我?我却不知道你是谁?“
玉呵呵笑起来,“魔域里被你救出去的,除了钱善骀,谁登门了?”
安休甫呵呵笑笑,“算了,你们都保佑我长命百岁,我走了。”
着转身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玉笑着看着安休甫上车离开。
过了许久,戏子的声音传来,
“你快点吧,苏禹敬带着那个冒牌货要回来了。”
玉转身朝着店内快步走去......
...........
苏禹敬带着痴痴傻傻的岳颖红进陵内,神色冷厉的看向戏子。
但这个戏子今一反常态,看着她在神秘的笑。
这让她觉的心里有些发毛。
这个店自从安休甫来了之后,一直被结界包裹着,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
她是在学校里等的着急,担心安休甫跟戏子在密谋什么,所以这才狠下心准备过来跟安休甫当面对峙。
但到了学校门口,她又胆怯了。
直到安休甫开车离开,她这才回到店内。
戏子,”你这是怎么了?“
苏禹敬深吸一口气,“你问我怎么了?昨晚你带我我妈去儿童医院做什么了?”
戏子依旧在笑,“你都知道我带她去儿童医院,发生什么,你不知道?”
苏禹敬语塞,她很容易情绪化,一旦情绪化时候,周围发生什么,就会被她无视,而昨晚她情绪起伏太大,只是盯着自己母亲和安休甫在看,在想。
苏禹敬眼一闭,神色再次变的冷厉,“我妈昨晚被安休甫杀了,你给我一个解释!”
戏子一愣,“你在什么?你妈被安休甫杀了?你是被人用幻境骗了吧?”
苏禹敬身上气势陡变,身上两仪法袍出现。
戏子笑容收敛,脑子加速,“停停停!你带来的那个是一个冒牌货,那不是你妈!”
苏禹敬气势再次飙升,母亲是卫七两亲自送到她手里,这怎么可能有假!这分明是要让母亲的魂魄被灭死无对证!
急了,身上红袍出现,准备先镇压这女娃再慢慢讲道理。
也是这个大战一触即发的时候,门口传来一个男饶大喊,
“嘿!苏掌事,你这是干啥?别冲动,你有事,先到外面来跟我!”
苏禹敬的怒火陡然降了一半,因为门口站着的人是苟叔昂。
这个道监台魁首几次帮她,也是她认为可以信任的一个前辈,
”苟魁首?“
苟叔昂,”先出来,先出来,别在里面闹。“
苏禹敬能看出来,苟叔昂脸上的着急不是装出来的,而且苟叔昂在她跟前也没有必要伪装,她褪去两仪法袍,眼泪婆娑,
“我妈的魂魄被安休甫给灭了,我亲眼所见,呜呜.....”
苟叔昂一脸差异,“啥?安休甫.......”
“我魂魄被安休甫灭了?谁跟你的?”卧室里传来岳颖红的声音。
紧接着卧室门打开,岳颖红出来了。
苏禹敬盯着岳颖红一脸惊愕,接着看向那茶台跟前,痴痴傻傻抓着茶叶往嘴里塞的另一个岳颖红。
卧室里出来的岳颖红脖子上和额头上有刺青,刺青很怪异,像花不是花,是字又不像是字,看着格外诡异骇人,但这气场还是话语调,跟自己母亲一般无二。
而身上的花裙子她看着熟悉,这是花子和她给买的。
苟叔昂在门口一声怪叫,“你你你.......我靠!”
话没清楚就朝着台阶吓跑。
岳颖红冲着门外大喊,“二狗,你要是今跑了,以后就别想解释清楚,苏道原肯定跟你没完!”
苟叔昂一个急停,回头哭丧着脸,
“我,我我跟你不熟!咱两昨晚才正式认识吧?”
岳颖红是笑非笑,“就是晚上认识的,所以你更不能跑,跑了我也解释不清!”
苟叔昂伸手朝着左边推一下头发,一脸着急看向苏禹敬,
“苏掌事,我苟叔昂对道起誓,我根本不知道玉就是她!我昨晚跟她只是聊,什么都没有做!”
苏禹敬一脸懵逼,但很快一脸震惊的看向自己母亲。
岳颖红,“我脸上刺青你咋办?”
苟叔昂,“你又不是普通人,自己洗把脸不就没了?”
接着苟叔昂看向苏禹敬,“苏掌事,差不多一个月前,有人给你妈魂魄中封印进去一只魔,把她送到我的店里想栽赃我,我就想用咒术反向封印她身体里的魔,但我只是画了一半符文,就被人把她又抢走了,我昨晚去安休甫家,意外又遇见她,我真的不知道她的身份.......我....我以为她.......”
岳颖红打断了苟叔昂,“行了,解释清楚了。在门口等着!”
苟叔昂一脸紧张,哭丧着脸看着苏禹敬,“苏掌事,我的话,我都可以对道起誓!”
苏禹敬心中疑虑已经少了一半多,“苟魁首,我相信你,你先在门口等等。”
苟叔昂退后几步,一脸郁闷走到自己的车跟前,紧张的朝着左右看看。
这是一个有夫之妇啊,而且是涞北掌事苏道原的老婆,这要是被人传闲话,他这老脸都要丢尽了。
岳颖红不慌不忙进了卫生间,洗了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