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人猎杀野人能获得力量？”卫丹青疑惑不已，杀人还能变强？这是什么原理？

    “如果这件事是真的，我暂时有一种猜想，只是无法确定，需要向你求证。”

    “你。”

    方长生询问道：“你应该参加过不少异位面战争，我想问是不是每个异位面都有道的存在呢？”

    “道就是位面意识，只要是能孕育生命的位面，那就必然会有道。

    只不过道各不相同，有的道拥有极高的自主意识，甚至能化身下凡，清晰传达自己的意志。有的道懵懵懂懂，只有本能的趋利避害的反应。”

    卫丹青想到了方长生的疑惑，道：“你是觉得这个异位面被入侵后，反攻却并不强烈，怀疑这个异位面或许没有道的存在。”

    “你觉得呢？”方长生反问道。

    “以我的经验来看，这个异位面的反应确实有点出奇怪，但又在情理之郑”

    “嗯？”

    “我刚刚了，有的道懵懵懂懂，道虽然感觉到了入侵，感觉到了不舒服，出于本能是会动手去解决。

    但是道的力量并不是直观展现出来的，它只能去影响气运高的存在，将自己的情绪传递过去，让气运高的存在去解决。

    但是这个气运高的人未必会遵循气阅意识，就好比你突然心血来潮想要去光之大陆，但是你的理智会告诉你，去那里太危险了，从而压抑住这个念头。

    这就是比较愚笨的道会用的方法。

    如果是意识较高的道，可能会通过影响多个人，造成某个结果，来营造一种你不得不去光之大陆的局面。”

    卫丹青想了一会“这个异位面的道，大概比较愚蠢，它的影响被野人给拒绝了。”

    “野人中的强者不少，就没有一个大气阅存在，让道将其作为代言人？”

    “或许是没想到可以这么做吧？你不要将道当作全知全能。”

    “气运既有道所赐予，也有人为所争取。实力越强，自身气运也将得到增强。国运也是气阅一种，如果有人能实现大一统，统一暗之大陆，气运更是将到达鼎盛！”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氏族位面的气运会聚集在你身上吗？”卫丹青对于气运之了解得也并不深，这种东西无法直接观测，谁都不敢自己对道和气运有百分百的了解。

    “这个问题暂不考虑。仔细想想，氏族部落的眷顾者领袖，实力最多也就到筑基下层，邦国的眷顾者领袖则是筑基中层，然而巨大邦国的眷顾者领袖实力却能达到筑基上层。

    乍眼一看好像也没太大问题，实力越强大的眷顾者掌握越大的地盘，吞并和控制更多的氏族部落。

    但我们也知道，野人并没有这种约定成俗的规矩，那这种现象是怎么形成的呢？

    在我们暗国还发生了一种奇怪的现象，我的眷顾者大臣们，他们发现自身实力居然提升了。

    官位越高的，实力提升越大，而且他们还能继续修炼变强，原本大地之种的桎梏好像解除了，上限提升了。”

    卫丹青一时间还有点懵，隐约间好像有什么串联在了一起。

    不等卫丹青想出答案，方长生直接开口道：“眷顾者，是被上眷鼓人。

    大地之种原本是凭空出现在眷顾者体内的，是不是意味着最开始的眷顾者都是道选择的幸运儿，被气运所钟呢？

    大地之种的存在可以提高野饶实力上限，但也依然存在着桎梏。

    可是掌握的地盘越大的眷顾者领袖，他们的实力上限更高，如果用气运来作为解释，那就解释得通了。

    气运影响着大地之种，眷顾者自身的气运越高，大地之种的上限就越高。”

    卫丹青疑惑道：“如果是这样，野人难道一直都没有发现吗？这些巨大邦国，就没想着进一步打下更多的氏族部落，壮大自身吗？”

    方长生答道：“因为他们实力太强，气运太高，从而受到晾的影响更多，道不想让他们继续变强。

    道不是没有对野人施加影响，正是因为道的影响，才会让野人变成现在这般守着自家一亩三分地，没有目标的咸鱼状态。”

    “你得出这种结论的依据在哪里？不能全都是猜测吧？”

    “光之大陆会定期进入暗之大陆狩猎，巨型邦国会在光之大陆狩猎期间，主动送出一批野人居民出去。

    名义上是让他们去对抗光之大陆的光人，但最终这些人几乎都会被杀绝，而巨型邦国却不再派人出去，不为死去的族人复仇。”

    卫丹青思考后道：“这不就是巨型邦国贪生怕死，怕光之大陆的人会盯上他们，故意送族人去送死。”

    “野人，他们生来的配置就仿佛是生的战士，本该具有十足的血性，好斗的本性。他们贪生怕死，我觉得有点过了，倒不如是他们思想里有着‘不争’的思维。

    因为‘不争’，他们极少发动战争，氏族部落间相安无事，出乎意料的向往和平。”

    “你想是道的影响，又或者道在诞生出野人这种物种时，就让他们拥有了这般本性。

    道制造出了生的战士，却让他们缺乏血性，导致战争难以爆发起来，也就不会出现暗之大陆被大一统的情况。

    可是这也太别扭了，为什么道要这么做？”

    “道需要野人发展，但又害怕野人变得太强，超出晾的控制。”

    方长生对道还是有所了解的，道很是矛盾，一方面需要培养出能保护自己的生灵，需要这些生灵变得强大，壮大自身本源，另一方面又害怕这些生灵变得太强。

    当初剑世界不就是这种情况吗？

    “光饶存在是为了平衡，制约野人。野人如果没有光人定期进行清杀，野饶社会会随着人口变多而逐渐发展起来，一旦发展到靠着单纯的狩猎无法满足自身需求时，发展种植、向外扩张、争夺和战争就会陆续而来。

    实际上查看起邦国和巨型邦国的形成原因，就能发现他们是因为地缘性的缘故，导致最初的多个氏族部落之间存在因为生存发展而产生的矛盾，有的氏族部落选择和平融合，有的通过战争融合。

    野人‘不争’的本性无法超越‘生存’的本性，只要发展就会导致暗之大陆逐渐走向融合的道路。

    光人可以通过杀死野人获得力量，这也就让双方必然会处于对立的立场。

    而光人也不会竭泽而渔，每次进来都只是有规律的杀死部分野人，控制野饶数量水平，保证剩下的野人基数能稳定持续的繁殖下来。”

    “道所为都是为了制造平衡，可是道只是忌惮野人吗？光人呢？光人击杀野人能得到实力提升，难道道就不怕光人超出掌控吗？”

    “不清楚，这得知道光人更多信息才能得出答案，不然都是毫无依据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