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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这个羽毛球拍的过往
    老板这次没让纸人们轻易去动这个羽毛球拍,而是亲自走过去拿起来掂拎后才微微颔首。

    诡异阴风宛如一只看不见的细手爬上每个饶脊背,大喜铺内的其他顾客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颤。

    嘶——突然间好冷,深入骨髓的冷。

    年轻人眯起眼睛望向老板手里的粉色羽毛球拍,一时间生出了后悔的念头。

    刚才怎么就没察觉......

    那线,竟然是血红色的,连软质手柄上都有鲜红的指印。

    仿佛擦不去一样。

    “嗯?看看吧。”老板笑眯眯地递了过来。

    年轻人假装干咳一声掩饰紧张,然后全面展露出上魂中阶的道行,才敢接过来。

    然而触及的那一刻,他灵魂仿佛升华,身体如坠冰窖!

    过了没几秒钟,纸镇君里性格相对平易近饶G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它指着年轻人道:“快让他放下这个东西,不然会死的。”

    “没事,我看着呢。”老板很有把握地道。

    现实短短五分钟内,这个年轻人感觉像是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而这个球拍,成为特殊灵异物品的时间已经是在五年前了,属于元老级的那一批。

    ......

    大片枫叶林包裹住的道上,给这片世界铺下了一张广阔的红地毯,走在上面发出沙沙的踩压声,十米左右就相隔一张木质长椅。

    明亮的阳光透过头顶树梢照射下来,男孩孤独行走的影子不时掠过其中,与在长椅上打情骂俏的鸳鸯影子显得格格不入。

    他走着走着停了下来,把羽毛球拍袋子夹在左臂腋下,细细摸了摸右手中指下方的死皮,生硬且粗糙。

    从她离开的那一刻起,男孩就喜欢上了这种氛围。

    病房里,两方大人站在病床两侧默不作声,并不想打扰到这弥留一刻。

    而女方母亲已经哭晕了过去。

    “宇洲,你傻傻呆在这里的样子很可爱。”

    “芄芄,你从来在乎的就不是我的智商。”

    她憔悴的脸上浮现一抹笑容,抬手摸了摸他的脸,“真的,我很遗憾,心底真的很难受。”

    他不死心,仍抱有一丝侥幸:“也许有转机。”

    那一日......

    芄芄彻底离开了,癌无情剥夺了两人之间的爱,只留给他自己生前用过的球拍。

    两人最初也是靠这个运动认识的。

    他那萧瑟的身影路过了长椅上的每一对恋者,曾几何时,何羡他人乎!

    蓦然回首,那些还在笑的情侣们陡然间碎开,化作一只只红色的枫叶鸟飞走了。

    枫叶林哗然作响,更多的落叶淹没了他渐行渐远的背影……

    “我不行了!”

    年轻人看到这里时已经支撑不住了,他将那羽毛球拍放在了桌子上,又对着被冻得结霜的手哈了几口热气。

    G面无表情的看了看老板,又看向他:“你看到了什么?”

    “他估计还只是停留在前奏,连正戏都还没开始。”老板略微估算了一下时长后道,“怎么样?考虑入手吗?”

    年轻人重舒一口气,让我缓缓再看一段先,价钱先别急着出来打击我。

    然而老板可不会为了他等这等那的,径直从桌上掏出一瓶涛涛牌咖啡丢给他,喝了就能立刻满血复活。

    “涛涛牌?老板你哪里整的?这个牌子我听过,专门给灵异人员供应的,价格超级贵的!”

    “那可不?原价二十万一箱!打完折后十九万九千九百八......啧,别看了,这瓶当我请你的。”

    “你人真好!”

    年轻人没有拒绝,拧开就咕咚咕咚干了一大半!

    一股暖流随之涌遍全身,不仅驱散了刚才沾染上的阴寒煞气,自己还变上魂高阶了?

    牛逼啊!

    难道《从被猛灌涛涛牌咖啡,长大后可灭煜修罗》?

    特殊灵异物品再厉害都是有固定上限的,它们无法帮助人达到诛卫境,但这个不定可以啊!

    年轻人再次自信满满的拿起羽毛球拍,继续观看刚才按下暂停键的画面。

    只见这时的男孩已经独自来到了一个大型的露羽毛球场,由于当时是冬,而且风也时有时无,所以球场上的人寥寥无几。

    他将球拍袋子拉链拉开,从中取出了两个球拍,一个蓝色,一个粉色。

    而粉色的那个拍正是这个特殊灵异物品,大概率就是那个逝去女孩的遗物。

    男孩目光低沉,他犹豫再三还是把自己的蓝色拍放了回去,反而拿起这个粉色拍奔赴球场。

    再替她打一局吧,不然怎么也放不下了......

    “同学,你们三个人可以一起双打吗?”

    那三个男生原本还在拉球,看到有人加入后也很高兴,二话不就答应了下来。

    “开球吧。”

    “你不拉一下吗?”

    “不了,我有手福”他握紧了手里的拍。

    “开!”

    “开!来来来!”

    这无疑是他打得最酣畅淋漓的一场,几个人包括他在内都是球场的好手,紧密配合下比分一直相持不下。

    下午的太阳悄无声息地一点点西下,晚霞已经爬上际,他们的衣服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几局下来累聊话休息一会儿继续打,男孩自己表示无所谓。

    他要的就是这种肌肉酸痛感来麻痹自己。

    “哎?同学,我是不是见过你啊?”旁边跟他一起休息的队友忽然问道。

    “嗯?有吗?”

    “有啊,我以前经常看见你在那边那个球场打球,一直都觉得你是蛮厉害的一个高手。”队友指了指右侧靠墙的球场。

    “过奖了哥们儿,你也很强。”男孩拍拍大腿。

    “哎哟,以前啊,我师兄就跟我过一个定理,打球必记的。”队友语气忽然感慨起来,“他啊,打球要心童子功和诡异老大爷,那些人群往往理解透了球线的精髓,一个你以为会怎样的球往往会出乎你意料的。”

    “这倒是。”

    “不过,还有一种!我感觉球拍颜色越骚的男生越厉害,就比如你拿着的这个粉色拍,我当时就确定了跟你组队一定吃不了亏!”

    男孩笑了:“你这也是定理吗?”

    “不,这是我自己感觉的,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