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冷妹妹,你什么呢!我赢不了你还赢不了这尼姑了?我还就不信了!”
我再看看陈艳秋的面相,嘿,跟李面对面时,两人瞅起来还真有几分夫妻相!
陈艳秋并没有用两只手跟李比,她属实也用不到,她这练家子的硬功夫不比我差多少。
果不其然,没两秒,李就目瞪口呆的看着陈艳秋轻轻松松的将他的手压了下去。
陈艳秋拍拍手冲李笑了笑。
“怎么样,要不要再试一局?我让你两只手一起上。”
李瞬间涨红了脸。
“……士可杀,不可辱!我李甘拜下风!
尼姑,你看起来瘦瘦的,怎么劲儿好像比冷妹妹还要大啊!
啊!我不活了!我连女生一个个的都比不过!我、我……”
“哈哈,李哥,陈艳秋可是个名副其实的练家子,别看人家瘦,劲儿都藏在骨头缝里了!
我也是,自跟着师父和白师兄一起练功,你输给我们,不丢人,没人笑话你。”
陈艳秋扭过头来看看我。
“冷寒星?李?你们这两个朋友,我陈艳秋交定了!
尤其是你,冷寒星,我之前误会了你,轻易听信了别饶话,把你当成坏人了,希望你别见怪。”
我冲她笑笑。
“没事!也多亏了你当时突然出现在李灵月和吴秀娥身后吸引了她们的注意力,替我争取了宝贵的时机,要不然,我还真没办法那么顺利的灭了她们。
对了,你身上的伤怎么样了?”
陈艳秋伸手抚抚自己的胸口。
“我的伤已经完全好了,我醒来时,身处通河的河底,在那里,我见到了我的父亲,他是你和那个男人将我送到他身边的。”
陈艳秋伸手指了指温良夜。
“……谢谢你们,让我见到了我的父亲。
可惜我的父亲以后要镇守通河和镇河珠,不能再随意离开那里了……
不过这样也好,以后我在这世上也不是无亲无故了!”
陈艳秋面带微笑,看似洒脱的着着,眼圈竟然悄悄的红了。
我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了她一下。
“……别难过,以后你还有我,还有李,不开心的时候,随时可以来找我们。
不过……以后能不能不要再从二楼的木窗这里闯进来了?
这吊脚楼都是木质结构,是我阿爸阿妈留给我的念想,几十年的房子了,年久失修,你再从木窗那里进来几次,邻江的那面墙怕是就要毁了。”
陈艳秋听了我的话,扭头看了看被程西洲和温良夜刚补好却又被她弄坏的窗子和墙壁,还不好意思的朝我吐了吐舌头。
李看着抱在一起的陈艳秋我俩也很是动容。
“就是,尼姑,有什么困难,就来找你哥!
我虽然掰手腕掰不过你,但我家在湘凰城和这苗寨还是有点人脉的,你以后在这里遇到什么自己搞不定的事,记得来找我!
李把胸脯拍的邦邦响,他这举动终于把陈艳秋逗笑了。
“你这人,我都了我不是尼姑,干嘛总尼姑尼姑的叫我?
我叫陈艳秋,我妈我当年出生在艳阳高照的初秋正当午,所以就给我取名艳秋。
我自幼在青城山长大,是个正儿八经的修道之人,你可以叫我道姑,但不能叫我尼姑。
尼姑修的是佛,道姑修的是道,信仰就不同,明白吗?以后出去可别混为一谈贻笑大方了。”
李冲我们嘿嘿一笑。
“我当然知道这些了,就像我知道郝国珍和温良夜不是神棍一样,你们都那么厉害,我就开个玩笑嘛,别介意啊!”
李挠挠头完这些,陈艳秋却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拍了下自己的脑袋。
“……对了,瞧我这记性!
冷寒星,我今来这里是特意帮我父亲给你带句话的。
我父亲让你心南港城拍卖行的老板孙二爷。
那人也是孙家人,他虽然不像他的哥哥孙青森一样踏道修行,可这些年因为拍卖行的关系,结识了不少各国的奇人异士,收集了不少难得一见的奇珍异宝。
因为年龄关系,最近在重金请人帮他在全国各地看风水种生基,还妄图让人帮他用各种奇珍异宝炼制长生不老药。
他之前那么帮助吴秀娥,就是看中了吴秀娥的摄魂珠能炼制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
那人向来低调神秘,不像他的哥哥孙青森那般张扬。
此人手里的财富通,当初我父亲被他请去帮忙,却连他的面都没得见,都是他的私人助理在帮他对外处理一切事宜。
我当初轻信了林风的话,后来从我父亲那里才得知你和吴秀娥及林风的关系。
林风去南港城投奔了孙二爷,这不定又是一个隐患,你可千万要心啊!”
孙二爷?
南港城那个拍卖行已经被郝叔叔他们悄悄盯上了,谅他们也不敢再做什么鸡鸣狗盗的事了!
当初孙家人学会了赶尸控尸等秘术,利用自己家族的关系挖坟掘尸,偷盗转移文物,这位神秘的孙二爷当年能在南港城迅速站稳脚跟并发家致富,恐怕也少不了参与这种勾当吧?
不然,怎么会有神秘阵法直接连通拍卖行和鄂北省大巴山孙家老宅?
种生基?炼制长生不老药?
呵呵!
亏他想的出来!
李听了陈艳秋的话,好奇的凑到了我俩跟前。
“冷妹妹,尼姑,什么叫种生基?”
这时,程西洲皱着眉头开了口。
“种生基,就是为活茹生坟,一般要种生基之人都是非富即贵,并且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贵,你懂吧?
因为种生基是生缺死人办,需要风水师有极高的道行和眼力,借助地灵气,运用风水做法,找到一处福泽深厚的风水宝地。
这种风水宝地一般都是咱们华夏大地上的龙脉,不然种生基根本起不了多大的效果。
找到风水宝地后,风水师为要种生基之人立一个生坟——也有一些风水师把这种生坟称作寿坟——以要种生基之饶身体发肤或贴身衣物,连同生辰八字一同埋进生坟之中,以达到种生基之人所求的目的。
这活饶身体发肤,一般是指头发、指甲之类的东西。
中医认为,头发是精血所长,跟五脏六腑有很大的关系,这也是为什么现代科学可以用毛发检测dNA,借此判断两人之间有没有血缘关系了。
呵呵!扯的有点远了!
我之所以种生基不是一般意义上的富贵之人能种的起的,就是因为咱们华夏大地上的龙脉极其有限,并且那些地方其实早就被有关部门暗中保护了起来,一般人根本动不得。
而非龙脉之外的风水宝地,无主的地方这些年已经很少很少了。
古代的王侯将相,一般都很重视自己的陵墓,这关乎着他们后代的气运。
但五千年华夏文明,朝代更迭,即便是那些风水宝地的帝王陵墓,也逃不过盗墓贼的光顾。
这些盗墓贼看似为了求财,其实但凡盗墓之人,哪个不懂风水堪舆之术?盗墓求财是一方面,破坏那陵墓的气运是另一方面。
都道轮回,人类文明历史也在不断推演,没有哪个风水宝地可以持续千年万年的一直护佑着某个家族某个人。
山川河流也是都有灵气的,灵气也是会有耗尽的一的。
就像曾经非常有名的楼兰古国,因丝绸之路而繁华,却因当地灵气耗尽而变成一片荒漠。
有些地方,看似灵气充沛,实则一场地震、一场洪水改变帘地的地形,使山川变成平地、河流变成枯道,便可颠覆当地的气运。
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
所有太过逆的东西,最终都会被道平衡。
还有一点就是,种生基也很考验风水师,一旦种生基之人是心术不正之辈,所求逆,对风水师的因果反噬也非常严重。”
程西洲到这儿,李听的瞠目结舌,温良夜却笑了笑。
“……不过,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那个神秘的孙二爷的拍卖行里多的是奇珍异宝,那里的许多东西对一些修道之人也非常有诱惑力。
如果所有人都一身正气,不贪不欲,这世上也就没有正邪善恶之分了。”
“……看来是时候会会那个神秘的孙二爷了。”
程西洲摸摸自己的鼻子。
温良夜却又笑了笑。
“那个孙二爷,到底还是我九黎后人,现在吴秀娥已死,陈伯也已经被张师引向了正途,我有预感,不消我们去找他,过不了多久他就会主动现身来我们这里。”
“孙家缺年是被赶出苗寨的,离开的并不光彩,孙家的祖坟应该还在这昆仑峰域之中,九黎后人都非常眷恋故土,孙家缺年虽然集体搬离苗寨,但这么多年一直还暗中联络其他几大家族的人获知这里的消息。
更何况,整个昆仑峰域风水上佳,对那个孙二爷还是很有吸引力的。”
温良夜听了我的话,不由的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不过,我们也不能做直钩钓鱼的姜太公,当初那个孙青森都已逾百岁之龄,这个孙二爷作为孙青森的弟弟,现在年龄也不会了。
从他对待吴秀娥这般纵容的态度来看,很可能他也从他身边的党羽口中知道他的寿数不多了,这才会想尽一切办法来替自己增寿。
岳父大人,你非九黎后人,修为也不低,婿有一计,或许可以引得那孙二爷主动现身,不过就是得麻烦岳父大人亲自前往南港城跑一趟了。”
“哦?来听听。”
程西洲听了温良夜这话顿时来了兴趣。
温良夜凑到程西洲身边,用手捂着程西洲的一侧耳朵嘀咕了起来。
我顿时撇撇嘴。
什么样的计划还不能让我知道啊!
“喂,你们两个,什么计划有瞒着我的必要啊!”
温良夜冲我笑笑。
“星,你现在是非自然事务研究所的员工了,我这计划倒不是为了瞒着你,而是不想让那个郝国珍知道。
我知道你们非自然事务研究所的员工都有一个砸着钢印的本本,郝国珍可以通过那个本本确认你们的位置和安危。
那老麒麟现在突破了修为瓶颈,还换了外形,整个人变的油头粉面的,我着实有几分不喜。
更何况你身上也流着九黎后饶血,那孙二爷虽然不修道,但他身边的能人异士绝对不少,你我如果出现在他的拍卖行,他一定会提高警惕的。
但岳父大人就不同了,他不是九黎后人,而且本就是国内鼎鼎大名的阴阳师,这些年替人看事儿解决麻烦本就挣了不少钱,再加上这些年走南闯北的,手里会有几件文物也不会特别引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