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郝仁还是捂住了邢大勇即将要喊爹的嘴!
我儿子还在我老婆肚子里茁壮成长呢,你爱谁谁,愿意找谁认爹找谁去,这个好大儿我可要不起!
带着邢大勇和其他的汉子浩浩荡荡的朝不远处的作坊库房走去,没办法,得走个过场掩人耳目。
让邢大勇和其他人都在外面等着,郝仁独自进了院子。
看着赵亚楠正在库房里面一边核对一边记录,郝仁悄悄的走上去朝着那圆润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
就在赵亚楠正要回头的时候,猛的在后面把她拦腰抱住。
鼻子凑到了赵亚楠修长洁白如同白鹅般的脖颈处,贪婪的闻着那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芳香。
马上就要分别了,郝仁突然有些不舍,林翠翠怀着身孕不能同行,自己把赵亚楠给留在家里 的决定到 底是对是错?
以前自己还好,大不了用手呗。
可是现在不同了,食髓知味知之后,有娇滴滴的大美人放着不用,谁他妈的用手啊?!
曾经沧海难为水啊,想想当初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在那密林深处,靠着一双手,那也不挺舒服的嘛。
今日不同往日了,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就在郝仁贪婪的嗅着赵亚楠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的时候,被突然袭击的赵亚楠早就吓的惊慌失措起来。
这库房重地平时是不来饶,就算是进来也是杜春娘和林老太太偶尔来看看,其他时候就是工人们往里卸货,那也都是自己人亲力亲为。
全是林秀娘孙兰这样的自己人。
闲杂热根本连作坊的大门都进不来。
自己这突然被袭击,是谁啊?光化日之下还有色狼?
一番挣扎过后好不容易挣脱的赵亚楠回头一看,竟然是郝仁!
不由得一脸幽怨的瞥了郝仁一眼,然后埋怨的道:“哎呀,你干嘛啊。吓我一跳!用得着这么偷偷摸摸的么?我还以为有坏人呢?”
那言外之意郝仁大可不必如此,想干啥不用偷偷摸摸的,反正这里也没人。
郝仁嘿嘿一笑,光明正大哪有偷偷摸摸的刺激啊。
一边这么想,一边手还不老实的摸了一番,过了一通手瘾,还是没敢有什么进一步的动作,外面这么多热着呢,可不能在这里乱来。
一时半会没法结束,他怕别热急了!有啥事晚上再干。
当下趴在赵亚楠耳边叮嘱了几句,让她出门把风,别有外人进来看到就不好了。
见赵亚楠羞红着脸低着头跑了出去,郝仁也收起了其他的心思,开始独自的忙碌了起来。
…………
过了许久,郝仁从库房里出来,对着一边的赵亚楠点零头,示意可以了,赵亚楠就转身回到了库房里面继续清点起来。
郝仁把邢大勇他们叫了进来,车子也拉到了院子里面。
就招呼着邢大勇带人从库房里往外搬酒,
得了命令的邢大勇脸上都快笑开了花。
立刻大着嗓门指挥着众兄弟们忙碌了起来,看着一坛坛的美酒从库房里被拿了出来不断的往车子上装,所有的汉子都忍不住的咽起了口水。
想到曾经尝过的这种美酒的滋味,看着这么多的酒都被装到了车上,所有人都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根本不需要加油打气,干劲十足的众人不一会就把所有的酒坛子装到了车子上。
清点了一下后,竟然还多几坛。
邢大勇看向了郝仁,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于是开口询问是不是要把多余的几坛给拿下来。
郝仁摆了摆手,“其他多的到时候让你们杨指挥使回到京城看着办吧。你们的没少就行!”
听到这话邢大勇立刻乐的屁颠屁颠的,带着一众兄弟,拉着满满的几车美酒,再和郝仁认认真真的道过谢之后,才满意的离开!
刚走出院子,郝仁就听到他们爆发出的热烈的欢呼声,也是,一人两坛酒,虽然不是大酒坛,但是一坛也有足足五斤,不少了!
看着邢大勇一行满意的离开了,郝仁也和赵亚楠打了个招呼,就要离开!
临走的时候还伏在他耳边声的了几句什么。
立刻引得赵亚楠满脸羞红,看着郝仁离开的背影,赵亚楠欲言又止。
其实,不用等到晚上,这里也可以的,没什么人来这的!
见郝仁越走越远,这话终究是没有出口!
想到自己的男人即将远行去京城了,赵亚楠的心里也变得无比的惆怅了起来!
就在郝仁收拾行李准备告别林村前往京城的时候。
此时此刻的汴京城皇宫里,赵祯刚刚放下毛笔,看着书桌上墨迹未干的字体,眉头拧成了一团。
只在是无法相信,如此风格迥异的两首词怎么出自同一人之手,而且这个人还是一个年纪未满二十岁,毫无功名之人。
也不对,现在自己赐他同进士出身了。
赵祯看着面前两张纸上的两首词,思索了半也不得其解,只好看向了一旁的内侍。
“阎文应,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同时写出‘拣尽寒枝不肯栖,寂寞沙洲冷。’和‘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织这样截然不同的两首词风?这郝仁,当真是诗才授不成?!”
见身旁的内侍也是一时语塞无法回答。
赵祯又自言自语的道:“罢了罢了,等那郝仁来了,朕亲自问问他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