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早饭之后,韩睿便带着沮授、典韦、公孙瓒三个人,拉着一车礼物,直接去拜访大儒卢植。
来到卢府门前,沮授直接上前将拜帖送上,随后几人就在门口等着。
没过多久,就见到一身长袍的卢植带着家人出来迎接,冲着韩睿笑着道:“辽东侯,未曾远迎,还请见谅。也就只有你还能记得我这个败军之将了”。
“哈哈哈!卢老客气啦,当初共伐黄巾,既然今日来到洛阳,自然要带着伯圭登门拜访”。
“辽东侯总是这么有礼数,平日不拘节,大事上从不含糊。
别在门口站着了,来来来,几位里边请,咱们进去再聊”。
“来的匆忙,这些都是一些简单的礼物,还请卢老不要嫌弃”。
“人来就行了,东西老夫是万万不能收的”。
“卢老不必客气,这些都不是贵重东西,就是一些茶叶、肥皂、英雄醉,还有一些抄写的古籍孤本,这些您老就不用客气啦”。
卢植听到只有这些东西,也就不推辞了,这子果真是聪明人,送礼都让人无话可。
随后几人就被请到了客厅里,坐下之后,下人给每人上了一杯茶,随后众人就交谈了起来。
尤其是公孙瓒,这么长时间没见自己老师了,聊得最是热烈。
当聊得差不多的时候,韩睿也就开门见山了,出了自己的真实目的:“卢老,黄巾起义后,您被封为北中郎将,带兵镇压黄巾军。
带兵连战连胜,战功赫赫。只是在遇到张角时,由于张角会妖术,兵锋才稍微受阻。
黄巾起义被镇压后,朱儁将军为您情,这才被放出,官复原职。不知卢老以后有何打算?”
卢植叹了一口气,有些失望的道:“经过这回牢狱之灾,老夫也算是彻底心灰意冷了。
我卢植为大汉奉献了一辈子,手下门溶子无数,也算是问心无愧。
虽然皇上让我官复原职,但我确实累了,剩下的时间只想辞官回乡,安享晚年,不再过问朝堂之事。”
韩睿心里则是暗喜,看来这事有门呀!
不怕你心灰意冷,就怕你继续为官呐!
自己可是跟十常侍打过招呼了,这几应该有不少人在朝堂上卢植的坏话,弹劾挤兑他。
现在大汉朝廷的乌烟瘴气已经相当严重了,已经不适合卢植这种正直之人,估计再待下去,卢植也会像历史上一样郁郁而终吧。
“卢老,实不相瞒,我这边倒是有一个去处,您可以考虑一下。
我在幽州建了一个书院,叫北境书院,是大汉现在最大的书院。
现在已经是第二年招学生了。藏书楼中汇聚了大汉六成以上的书籍。
所以我想邀请卢老到书院任副院长一职,教书育人是您一直在做的事情,相信您会喜欢北境书院的”。
卢植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大汉六成以上的书籍,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不瞒你,北境商行和下楼都是我的产业。
这几年一直在大汉各州郡搜集书籍,或买或借,相信卢老的藏书应该也被人抄录过吧”。
“原来如此,要做这件事没有强大的财力是无法成功的。
大汉的书籍八成以上都在世家贵族手中,以辽东侯的手段自然是不在话下了。
辽东侯的提议,老夫记住了。若是真的辞官归乡,老夫一定去北境书院看看。
别忘了我的老家就在幽州涿郡,能够在幽州继续教书也是一件不错的事情”。
“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晚辈就在辽东恭候卢老了。
时间不早了,我等就不多打扰了。卢老,我们就先回去了,军营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今就是来看望您一下”。
“那好,老夫就不多留你们了,辽东候慢走”。
随后韩睿就被卢植一行人送出了门,四人重新回到了军营之郑
回到卢府后,卢植的夫人有些不解,于是就问道:“老爷,为何不留辽东侯一行人吃个饭,这样多少有些不合礼数吧”。
卢植听后笑着道:“无妨,夫人你还不了解这子,他鬼精鬼精的。
今为的就是招揽我这个老头子进他的书院,吃饭什么的就没必要了,他不在乎的”。
“还真是少年心性,老爷当真要去吗?”
“那当然了,辞官归乡后也没什么事情,反正都是在幽州,不如去看看。能在书院中了此残生,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就这样,两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这两每都有北境的消息传来,据田丰已经将三十万兵马准备齐全,船队马上就要出发围胶国倭寇,相信几后就会出结果。
韩睿今还有其他的事情,今就是蔡琰在蔡府组织诗会的日子了。
想必以蔡邕的名声,洛阳中的才子才女们应该都会去吧,看来今应该挺热闹的。
韩睿穿着一身白色长衫,手中挥舞着一把折扇,带着身高八尺的典韦,一路溜达着去蔡府了。
蔡府离军营这边并不远,所以不用准备什么马车之类的。
来到蔡府门口,发现果然已经来了不少人,周围都是才子们的马车。
韩睿直接走上前,门口守卫立刻向韩睿行礼道:“公子,还请出示请柬”。
韩睿示意了一下,典韦就从怀中拿出了一个红色的请柬,递给了门口的守卫。
守卫看过之后,大吃一惊,重新行礼道:“不知辽东侯驾到,的们失礼了,辽东侯请进”,着就将请柬双手奉上,交给龄韦。
韩睿冲着两人笑着道:“无妨,你们很尽职,那我就先进去了,你们继续迎接其他人吧”。完韩睿就带着典韦走了进去。
还没走到地方,就能听到传来许多人交谈的声音。
来到诗会大厅之中,只见各位才子才女们都在三三两两的话聊,仔细看了一下,韩睿发现只有一个脸色发白的年轻人那里人最多。
要是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河东卫家的病秧子——卫仲道。
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见面胜似闻名!
看着是真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