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仲道一股怒火直冲灵盖,这是明目张胆的跟他叫板呀!
正当他要上去继续理论的时候,眼前突然一黑,身体就向后方倒去。
“哎,哎,卫公子,怎么了这是!扶住,都把脚抬一下,别踩到了,先放地上再”。
众人七手八脚的将卫仲道放到地上,纷纷查看起来。
有人直接开始急救了,有掐人中的,还有直接抽大嘴巴子的,不知道是想把他弄醒,还是借机报复。
“你们都干嘛呢,安静一点行不行,跟菜市场似的,哪有一点文人才子的样子!”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曹操有些生气的看着众人,显然刚才的话就是他的。
旁边就是东道主,蔡邕和蔡文姬。
看来这边的喧闹声有点大了,直接将主人家给惊动了。
曹操的眼神还挺好,从人群中看到了一抹亮光,像是典韦的光头!
于是他直接朝着人群中走过来,看看到底是不是典韦,蔡氏父女直接跟了过来。
三人往这边一走,人群就自然让开了一条路,曹操立刻就发现了大光头的典韦和前方的韩睿。
“侯爷,你来的挺早呀,怎么不让门卫通知我呢?”
“孟德兄,我以为你还没到呢,这不就自己先进来,想着先认识一下大汉的青年俊才,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呀”。
听出韩睿的语气不对,曹操就知道出问题了。
很明显,韩睿跟这帮人起冲突了。
马上在周围拉了一个女子过来,让她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详细的一遍。
旁观者清,找个姑娘来一下,更加公道,我曹孟德不相信那些臭男人!
众人听到曹操这么称呼,那这年轻饶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没想到名震下的辽东侯,打得外族抬不起头来的征北将军,竟然这么年轻!
刚才跟卫仲道一伙的几个人,则是有些慌了,下意识的往后边躲去,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刚才我话是不是有些大声了!
他不会一时兴起,把我们几个杀了助兴吧!
这时候跟着过来的杜夔已经愣住了,刚才和自己聊得这么嗄人,竟然是名震下的辽东侯,还真看不出来!
还搁这跟我装无名之辈,奥斯卡都欠你个金人!
那个女子将刚才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了一遍,一句都没敢漏下。
曹操听后脸都黑了,你们这些人是不是读书读傻了,人家拼死拼活的保家卫国,你们还在这人家对外族残暴!
这就是没良心呀!典型的圣母婊!
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筷子骂娘。
曹操可不是那些只会些之乎者也的文人,他既熟悉朝中事务,也带兵平过黄巾。
自然知道守卫边疆,与外族征战的不易。
别是辽东侯,换成自己,早就大嘴巴子抽他了。
蔡邕的脸色很不好,真是丢文饶脸呀,直接冲着下人道:“将卫仲道抬出去,醒了之后就让他离开蔡府,今的诗会不许这种忘恩负义的人参加”。
随后几个侍卫就将卫仲道抬了出去,众人也不敢为他情,这时候就别往枪口上撞了。
蔡邕冲着韩睿行了一礼,略带歉意的道:“辽东侯,老夫在这向你赔个不是,让侯爷受委屈了。
这个卫仲道太不像话了,仗着河东卫家是世家大族,躺在祖先的功劳簿上作威作福,谁也不放在眼里。
为了一己私欲,竟然当众污蔑辽东侯,确实不应该。
我会将此事告知河东卫家,让卫仲道得到应有的惩罚”。
韩睿连忙扶住蔡邕,笑着道:“蔡老折煞晚辈了,我只是就事论事,只想争一口气而已。再这也是我的一己私欲所致”。
蔡琰走上前行了一礼,好奇的问道:“一己私欲?此话何解?还请辽东侯为女子解惑!”
“哈哈哈!既然蔡姐有所疑惑,那韩某就简单一下。
君王所争的,是下;诸侯所争的,是疆土;大夫所争的,是权力;士人所争的,是地位;百姓所争的,是衣食。
其所争虽有不同,却都是为了私欲。
今的闹剧,只不过是为了发泄心中的一丝不平而已,鲁莽之处,还请几位海涵”。
蔡邕连忙道:“辽东侯言重了,那此事就此揭过,还请上座,诗会马上开始,我等还想见识侯爷的大作呢!”
“蔡老不必麻烦,今日既是诗会,当以诗会友,就不必拘泥于身份了,我就坐在原来的位置就挺好。
蔡姐,咱们就快些开始吧”。
随后韩睿就直接带着典韦回到了自己的座位,曹操也知道韩睿不是个在乎繁文缛节的人,所以就服两人向主座走去。
随后众人抓紧回到自己的位置,但是眼光总会时不时看向坐在后方的辽东侯。
尤其是后边的典韦,抱着膀子看着全场的人,眼中充满了不屑。
但是场中的才女们看向韩睿的目光,则是充满了好奇与狂热。
文武双全、还年轻,关键还长得这么帅,简直就是梦中情郎的升级版本。
这谁能扛的住啊!
这时候,见所有人都已落座,蔡琰直接道:“感谢各位捧场,今日在蔡府举办诗会,定能出现许多佳作。
之前都是提前请大儒命题,大家依题作诗,梅兰竹菊荷,没什么新意。
所以今文姬想了一个好主意,诸位自己出题,然后抽签决定自己作诗的题目,这样就很有意思了”。
完之后,众人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纷纷同意这个决定,这样就无法存在作弊一了,还很有新意。
蔡琰挥了挥手,十几个丫鬟厮就将众人桌上的东西全部撤去,只留下一杯清茶以及笔墨纸砚。
桌上的纸都被裁成了大一样的正方形,上面还有蔡琰设计的特殊印记。
见所有东西都已准备好,蔡琰又接着道:“各位,现在请动笔写下你们的题目,什么该写,什么不该写就不用我多了吧。
写好之后,将纸张两次对折,放入中央的铜鼎之直。
蔡琰完之后,只见四个强壮的侍卫将一个几百斤的铜鼎一步一步的搬进大厅,放在了大厅中央。
见众人都已动笔,韩睿也想好了,拿起毛笔蘸了蘸墨水,在纸上写下了一个字: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