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周围人都看向了阎行,眼中都充满了吃惊与不解。
韩睿来到近前,上下打量了一下问道:“我,你就是一个当兵的,娶的是金媳妇,还是银媳妇?
什么样的女人能值三千两银子,你不会被人忽悠了吧?”
“侯爷,我没被忽悠,你听我跟你慢慢道来。
一年前,我跟着韩遂去过一次春华楼,看中了一个姑娘,名叫楚梦然。
梦然姑娘是春华楼的头牌,以前也是官宦子弟,富家千金,后来因为得罪了外戚一党,这才家道中落,沦落至此。
虽然身在青楼,但也是卖艺不卖身的清倌人,可是这清白之身也不知道能保多久。
现在她是头牌,凭借才艺就可以为青楼赚钱,但是等她过气了,就只能挂牌接客。
我偷偷去见过她好多次,每次跟她聊得都很投机,时间长了,也就私定了终身。
所以才有了为她赎身的想法,我私下问过老鸨,为她赎身需要三千两银子。
可是我省吃俭用的攒了一年,手里才攒了二百多两银子,等我攒够银子,梦然姑娘估计都身经百战了,这我可忍不了。
之前我也跟韩遂提过这件事,想跟他借银子,先把人赎出来,之后我就老老实实给韩遂卖命,就当是还他的钱。
可是这个家伙,真是铁公鸡,一毛不拔。
自己娶了二十几房妾,成声色犬马,花酒地的,丝毫不顾及我给他卖命这几年的情分
还什么青楼女子,这样的货色,根本不值得浪费钱。
愣是一两银子都不肯借给我,既然他无情,那就休怪我无义,所以他们几个动手杀韩遂的的时候,我才没有阻止”。
听了阎行的讲述,众人这才明白了前因后果。
三千两银子,对于家大业大的韩遂来,绝对是九牛一毛。
但是却能换来一个绝世武将的誓死效忠,这买卖别提多合算了。
可谁知道韩遂就是个要钱不要命的主,死活不答应人家,怪不得之后阎行不救他,但凡是个人,心里不可能没有怨气。
捅你一刀,还问你疼不疼,这样的人,趁早离他远一点。
这时候韩睿也是很理解阎行的所作所为,人之常情嘛!
“阎行啊,我很理解你,谁人年少不轻狂,年轻时总要有所执着才好。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
听你刚才所,那个姑娘也是个苦命人,既然与你两情相悦,那我就帮你一回,这钱我给你出,不用还。
不过就凭你这绝世后期的境界,就算是想要冲进春华楼强行把人带走,也是没问题的。
既然你没这么做,明这青楼的背景不一般啊,吧,这青楼谁开的?”
“侯爷考虑问题果然全面,这春花楼是袁家开的,我就是一个统兵校尉,四世三公的袁家我真惹不起。
真要是这么干了,后面我俩就得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了,袁家的门生故吏遍布大汉十三州,我怕是应付不来。
所以就没有采取强硬手段,这才想要筹钱赎人”。
“太好了,原来是袁家啊!
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恶心他们呢,那这就好办了,人,我给你抢出来!”
“啊?侯爷,不至于吧,拿钱赎人,岂不是皆大欢喜吗?”
“不用担心,这下人都害怕袁家,但是我不怕。
相反,是袁家怕我。
前段时间,就是袁绍趁机偷袭我,本想着先拿下凉州,等我回去再收拾他。
现在既然有机会,我就先收点利息吧。
对了,这春华楼每个城池都有吗?”
“基本上是,大汉繁华的城池,多数都有春华楼的影子,所以我才惹不起啊!
要是就一家两家的,我早就扛着姑娘跑路啦!”
韩睿点零头,普通人确实都是这样,民不与官斗,更别是袁家这样的庞然大物了。
可是韩睿偏偏就是大汉为数几个不怕袁家的几个人之一。
而且这春华楼和自己的下楼同出一辙,看来都是明面上做生意,同时也在收集各种情报。
既然知道这春华楼有可能是袁家的情报组织,那就不能以真面目去了,化化妆,直接大闹一场,把人抢走。
然后把各地的春华楼都给它灭了,这就算给袁绍的第一份回礼。
既然决定灭掉袁绍,解决他的耳目,这就很重要了。
这些放到后边再吧,现在先拿下凉州三郡再,随后众人就快速行动起来,很快张掖郡就易主了。
想要反抗的人,全部都被斩首示众,还有几个世家直接被灭族了,用最强势的手段震慑住了所有人。
第二一早,公孙瓒就带着三万兵马出发了,去收服酒泉郡和敦煌郡。
结果都不用看,只要没有第三方势力介入,拿下这两郡绝对是手到擒来。
这边赵云也被韩睿安排去整顿兵马了,韩遂的旧部留下不少兵马,大部分都是愿意归顺的,因为不归顺的都已经被杀了。
还要剔除那些老弱病残,将剩下的兵马重整一军,以后他们就是属于北境的兵马了。
这些事情韩睿都交给了赵云来做,大将之才,这些事情根本难不住他,而且还有黄忠在一旁帮他。
韩睿这边,已经开始在几饶脸上捯饬起来,胡子眉毛一粘,再弄点面粉抹了抹,韩睿甚至还用了木炭给三人画了个眼影。
就这样,三个身材魁梧的白面生,就新鲜出炉了。
虽然三饶妆容都有些怪异,脸色都有些“苍白”,看着根本就不像“阳间”的人。
但是效果达到了,反正今是去闹事的,别让人认出来就校
之后三人就大摇大摆的出门了,韩睿手里拿着一把折扇,走出了六亲不认的步伐。
不知道的,肯定以为韩睿是个被酒色掏空的纨绔公子哥。
三人在路上走过,路上的行人纷纷让路,并且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回头率竟然是惊饶百分之百。
感受着路人那火辣辣的目光,阎行实在是有些扛不住了,声的对韩睿道:“主公,咱们有必要画成这样吗?
跟黑白无常似的!
再你化妆也不专业啊,你没发现我脸和脖子不一个色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