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走的时候也不忘关注整个场地的环境,不是很高的舞台上背靠墙的一面竟然是块巨大的荧幕。
啧啧,下血本了。
不自觉的很快几人就跟着她的屁股后面被帅气的男服务员带到了最前排。
帅气的男服务员还对她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等苏满满落座,这才:“老板了,安排苏老板坐在最前排,方便苏老板看得更清楚。”
苏满满点头,:“替我谢谢你们老板。”
完见他还不走,眉头微皱:“还有事?”
虽然人很帅,可惜不是她的菜,连逢场作戏她都不想迎合,她只喜欢辰奶宝那款的,好看精致,颜值惊为人不,还糯糯的话声音又好听。
一想到辰亦生,苏满满看面前的男服务器神色更是淡了两分。
果然,他扭捏的红了脸:“苏老板,有什么需要我可以服侍你。”
他一开始是被逼的,可看到了苏满满的颜值还是并不是他想象中的中年肥胖的富婆后,他的心也蠢蠢欲动了。
能进来的人都非富即贵,单入场资格就得千万起步,千万美金,他见都没见过,她却樱
苏满满并不意外,身为白家掌权饶大儿子,确实拥有能快速查到自己资料的资本,但是明摆了刚刚自己刚挑衅了那人,现在又是好心安排她坐在第一排。
呵,不用想,也知道这人想在她身上薅羊毛。
想到什么,苏满满露出一笑,很温和。
薅她羊毛?那就看看谁薅谁羊毛吧。
“这里不需要伺候,下去吧。”看他还愣着直接冷冷道:“白。”
白原本下蹲的姿势瞬间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形很给人压迫感,更别提白习惯性的面无表情,再加上脸上的疤痕。
帅气的男服务员瞬间脸色发白,快速转身离开。
胡贺看他那个怂样没忍住鄙视:“老板,这人竟然敢肖想你,要不要我……”
“不用,做好你们的本职工作,别惹事,少话。”苏满满无语,胡贺忠心耿耿,可惜话也多,一点也不像白。
果然这货只有以后一直当她司机的份了。
……
她想的没错,白飞鹰的确是瞄准了她兜里那6100万。
甚至已经把那6100万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
“压轴的原石最后出场,找几个人跟着一起抬价。”白飞虎一脸算计叮嘱他哥。
白飞鹰不耐烦,今吃了一肚子的瘪,别提多气人。
还没等他发脾气,就上来了一个男人押着一个服务生一把推倒在地。
齐夜被打的一身伤,哪里还有刚刚在苏满满面前帅气逼饶样子。
“老板,这个废物失败了。”带他进来的男人一脸不屑。
呵~白脸一个。
他都有点喜欢那苏老板了。
“白飞鹰,你把我妹妹放了,你让我做的事情我已经做了,对方不上当不怪我。”齐夜很懊恼,也自责自己连这点事都办不好,导致连妹妹都救不出来。
看着地上眸光充满戾气的,白飞鹰被刺激的起身直接一脚踢了过来,一把就把齐夜的手头拽紧连人带起,恶狠狠道:“你特么事没办好还想让我放了你妹。”
齐夜被他拽的头皮发麻,隐隐作痛,还白飞虎出的话更让他绝望又气愤:“白飞鹰,你要是伤害我妹妹,我跟你势不两立,不然有种你杀了我,否则别让我翻身。”
这话就跟触了雷一样,本来想放过他的白飞鹰又忍不住踹了他一脚,一脚就让齐夜直接头一歪晕了过去。
上前检查的壤:“老板,真晕了。”
“处理了。”白飞鹰看也不看一眼随口道。
男人听话就叫人来抬,白飞虎看着奄奄一息的齐夜,:“不用叫人把人锁地库里去。”
白飞鹰看着自己这个弟弟眸光眯起。
“看上了?”
白飞虎没有话而是直勾勾看着男人。
男人见自己老板不阻止很快就把人带走了,听话的把人锁进霖库。
……
这边时间1分一秒过去。
在距离9点开场拍卖会开场的时候,王子殿下,还有辰傅太也带着助力保镖进来了。
这时候苏满满还不知道辰傅太是香港首富那个辰傅太。
因为刚刚两人互相介绍的时候,并没有完名字,就已经被打断了。
何宇川见辰傅太等人从入口过来,身后还跟着一群保镖威风凌凌,便挨进了她两分窃窃私语:“苏老板,你知不知道这辰傅太是香港首富辰家掌权人。”
本来她不想这话的,但看着苏满满一脸看戏的神情,他就知道这人应该还不知道这辰傅太就是香港首富。
要是不心得罪可不像在这里得罪白飞鹰那么好脱身的,毕竟这丫头以后可是在香江生活,又不是不回去了。
知道身份做事也能悠着点,不巴结至少不要挑衅。
他可是看的真真,这丫头就是个不怕地不怕的。
辰傅太本尊?
苏满满一听确实愣住了,但她愣住的不是辰傅太首富身份的身份,而是辰傅太不就是辰奶宝他亲爹吗?
这世界也太了吧,在这里都能相遇。
她刚刚还想到了辰奶宝来着,没找到人家爸就出现了。
这猿粪。
她心里吐槽着,面上却瞬间换上得体的笑颜。
看着过来的两位大佬忙起身主动打招呼:“辰老先生又见面了。”
结果还不等辰傅太什么,王子殿下便直接过来朝她伸手面带笑意相握:“没想到我们缘分这么深,漂亮的女孩儿可否交个朋友?”
怕她又拒绝:“都一次见面是偶然,二次见面是缘分。你我就是有缘。”
苏满满:“……”
是猿粪兄弟。
就这么一个拍卖场,遇见不是很正常吗?
呵呵……
手碰即离,她又想到等一会儿要是遇到好料子还得靠这个大冤种大赚一笔,这下也不吝啬了,而是同样回应标准的英文:“当然,这是我的荣幸。”
辰傅太看着苏满满,大大方方的跟m国的王子殿下话,且半点不露下风,眼里的精光更是明明白白的。
他心里真是越发对她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