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想当个隐形人。
随便蹭吃顿饭,然后顺便看看这些人跟着辰傅太聚集在这里想还弄个饭局是想搞什么鬼的她,
瞬间决定不再给辰傅太面子,本来刚刚不话就是因为辰奶宝是自己的同桌卖他亲爹个面子。
但是这些人又算个什么东西?
想到这里苏满满,直接眼神凌厉。轻轻手单挑一下又顺着力度挽了个花,把手里的筷子直接顺着压她筷子的人推了出去。
本就生神力的苏满满用尽全力直把人推翻还不算,“砰~啪嗒~”的两声。
是人摔倒在地的声音,也是筷子直接顺着她的力度插进了那人身后的墙壁里的声音。
就这一个动作,瞬间把在座的所有大佬吓得脸色煞白。
辰傅太眼神见此闪过一抹惊讶。
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本事。
那被她推翻在地吓了一大跳的男人控诉指着她。
颤抖着手看着此刻满脸冷意的苏满满,哆嗦嘴唇道:“你,你想干什么?你还想当着大家的面杀了我不成?”
苏满满看着他恶人先告状,不屑的冷,哼,:“杀你?我还怕脏了我的手呢。”
“何况你算个什么东西?值得我造孽?”
陈明忠和何宇川早已经连椅子都不坐了,这会就站她身后,明摆了跟她一起共进退。
因为声音很大,很快外面各自守着的保镖也纷纷跑了进来。
没一会本来很大的包厢瞬间变得拥挤不堪。
白提枪带着几人跑到她身边,冷冷的问:“老板,出什么事了?”
苏满满摇头,推开他当着的面,朝依旧坐着的辰傅太:“辰老,破坏你的用餐是我的不对,但是我也不是什么好性子。
我这人习惯了有仇当场就报,你看看这人不识好歹,我也没办法。”
季二看她明晃晃的告状气得要死,一双阴沉的丹凤眼控制不住的冒烟道:“你找死。”
季二香江旺角地带的地头蛇,是地头蛇但却是趴着刀口舔血的人。
此人不仅性格暴戾,还记仇。
要不是辰家近年来越发壮大起来压制这些地头蛇,不然香江怕是比现在还要乱。
苏满满连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而是看着辰傅太道:“不瞒辰老先生,我跟你家辰亦生是同桌才想着陪您这个长辈吃顿饭。既然你是招待生意伙伴,就不奉陪了。”
着挥手带人走。
辰傅太这下坐不住了。
他终于想起来了,苏满满这名字为什么自己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感觉耳熟了,这感情是他家那个子喜欢的女孩子。
辰傅太不得不他家孩子就是有眼光。
可这人真就这么气走了,他那个讨债鬼要是知道肯定又得十半个月不跟他一句话。
这么一想,辰傅太瞬间起身拦住:“苏丫头,别动气,都是自己人。”
后有板着脸朝被人扶起来的季二厉声喝道:“跟苏老板道歉。”
季二:“???”
一脸不敢置信:“辰老大,是她动的手。”
“不要让我再第二遍。”辰傅太冷然道。
这次要不是想集资这些人也没资格跟他坐在一块,还威风上了。
季二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苏满满。
他总觉得这人跟他有仇。
苏满满不知道,这融六感那么强。
可不就是有仇吗?在香江买海鲜几时间让人家损失了上百万。
可惜苏满满也不知道,她只觉得这人脑子有病。
最后季二不得不低头道歉,一脸不甘不愿:“对不起苏,苏老板。”
苏满满看着他,等他完一下掏了掏耳朵,嚣张道:“没听清,可以大点声吗?”
季二差点被她这个态度气得咬碎银牙。“你别太过分。”
苏满满半点都没有被吓到,她眉头轻挑看着季二不屑道:“怎么?不想道歉就不道歉啊,要道歉,就态度要诚恳一点。我了我听不到,让你大点声有错吗?”
“行了,行了。”
一旁的辰傅太赶忙又过来和稀泥,:“她要你大点声,就大点声。你一个大男人话跟苍蝇似的,我都没听清,别她了。”
旁边的所有人看辰傅太三番两次明晃晃的偏心新面孔:苏满满,暗潮涌动的纷纷对视一眼。
季二最后又不得不重新站起来大声道歉。
苏满满看他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就觉得好笑,刚刚动手挑衅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现在这个后果?
不过是觉得她年轻好欺负,可也带脑子不想想她能出现在这里,并且坐在辰傅太的身边的位置,能是简单的人吗?
苏满满笃定自己没见过这人,应该也不存在有仇,所以这人八成脑子里面有坑。
季二道了歉之后就像被抽可骨头一样坐在椅子看着台面不话。
苏满满才不管他想什么,只要不惹到自己,她才懒得管这种人。
而且她刚刚不知道为什么,就感觉到了他身上传来的一股不好的气息。
她觉得这个季二百分之百就不是个好人。
眼看气氛缓和,辰傅太又重新请的苏满满落座,不仅如此还好声好气的对她带来的陈明忠和何宇川笑道:“都是自家人,都是自家人,赶紧坐,坐。”
两人都没有听话,而且把目光转向苏满满。
苏满满看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也不好继续走,挥了挥手,朝白道。:“行了,你们出去吧。”
白却站着不动:“我不走。”
苏满满一顿,:“我没事,出去。”
白最终还是不敢违抗她的命令。
……
重新落座,桌面上的饭菜依旧好好的,除了坏了一双筷子,碎了一个餐碟。
再重新上一个,而后没事人一样继续吃饭。
苏满满本来就没有吃到多少东西这会儿肚子也饿着呢,可不就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大家才打破了刚刚安静的气氛。
一个大着肚子,横肉的男人看着苏满满,笑呵呵地率先开口道:“姑娘真是年轻有为啊,现在在哪条道上混呢?”
苏满满咽下嘴里的茶水,轻轻擦了擦嘴,这才眼皮掀起,看了他一眼。
声音淡淡听不出情绪好坏:“我不混哪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