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这么严肃,一向话多的胡贺都没敢再多嘴。
反而是一向稳重冷静的白先疑惑道:“怎么了?”
“老板,你有什么想就,不用对我们这么客气。”大力着也乖乖的坐在一边。
见大家同样频频点头,苏满满把沉重的心情压了下去,面上微微一笑,缓缓的把刚刚她想了又想的决定出来:“白,胡贺,鸽子,大力,你们四个只是我的雇佣保镖。
我不想欺骗你们,现在我要去樱花国做的事很复杂也很危险。
而我当初雇佣你们,过你们的任务只要在缅甸保护好我就好了。
现在我们同在这条黑船上,我的安全问题已经解除,但是我必然是要去一趟樱花国的。”
她顿了顿,看了一眼开始拧眉的白继续道:“现在我想的是,等我去到樱花国之后,这条船你们可以选择直接开回香江。
放心,回到香江之后,那90万我会照付的。此后你们还想跟着我也可以。”
她完不等四人话,又把视线转向一旁忐忑的齐家兄妹俩。
眼里真诚藏不住一样看着齐明明,声音也多了一丝轻快:“齐明明,我们萍水相逢,经过了两夜一的相处,虽算不上多熟悉,但是我对你的人品感官很好,我觉得签了你做我的艺人不亏。
这趟你也不要跟我去樱花国了,到时候带着你哥哥跟着白他们回去香江。具体安排到时候我回来再给你,除此之外……”
到这里,她又把视线转向白,见他神色冷然,微微一顿后还是拜托道:“白先帮我安顿他们,等我回去之后我照付你工钱。”
不知道怎么的,苏满满感觉她这话一落,白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她知道自己怎么安排有点劳累人家的嫌疑,但是……
气氛凝固一瞬,见他好似真不乐意,苏满满淡淡道:“算了,你不想帮忙我理解,这样吧,胡贺你帮我把他俩带去海鲜酒楼,让苏为暂时安排他俩去上班,行?”
不等胡贺答应。
白沙哑着嗓音沉沉道:“你就这么想赶我们回去?”
苏满满:……
“不是。”
她只是不想连累他们。
“我……”不等她出口接下来的话。
齐明明鼻子一酸,带着哭腔:“我不走,老板,你去哪,我去哪。”
“是啊老板,你的安全问题没回到香江,我们的任务就不算完成。”大力也一脸不肯。
胡贺更是直嚷嚷:“老板话不算话吗?”
苏满满:她怎么就话不算话了?
“我们谁也不会独自回去,你虽然是老板,但我们也是专业的保镖,不可能拿钱不办事。”白冷冷的话,再不复刚才的温和。
“那里很危险,我……”苏满满又还没话,鸽子直接拿起一把狙击枪,洒脱又肆意:“老板,有这个有什么任务你带我,保准让敌人无处遁形。”
苏满满:……
她有透视眼,不比狙击枪好用?
再了,她的危险跟他们想的不一样啊。
她不敢她想做的是,她要去搅乱樱花国国际经济,所以真的跟他想的一点也不一样。
而且她还想做的是,收光对方银行里的黄金。
收光东京的所有电器,让今年樱花国即将第一次做出口m国的电器家电以失败告终,让所有东西成为她的囊中之物。
唉……这些事她一个都不能。
最后还是没能刚得过几人。
但是她还是很严肃认真道:“你们要跟我一起去可以,但是不能乱走,行事之前要一声。
你们也看到了我日语仅限日常沟通,出了事,远水救不了近火。大家最好都得听我的。”她完
白又一次发声:“你什么我们听什么。”
“就是,老板你看看我们那次不听话了。”胡贺也道。
苏满满语气淡淡:“这次你们就没听。”
众人:这能一样?
既然大家决定了全部都一起去樱花国的那她就不能像之前那么想,得改变了计划。
就像之前那样,打定主意找个借口让他们先走,自己一定要把这艘船收到空间里面,给大家都留条后路。
苏满满默默想着,又想到还有一就是香江西郊那块地竞标的日子了,也不知道王会不会去?
她没有如期回去,估计人都要急死了。
苏满满就这么一会儿想东想西又睡了过去。
……
此时的香江。
一个偌大的庄园内。
装修豪华的套房里。
回到家不过一的辰傅太正在紧急处理公司的事情,听到门被敲响,就随口喊:“进来。”
等了一都没有见到苏满满去上课的,辰亦生听到里面传来他爸的声音,抿了抿薄唇,顿了顿推门进去。
少年十足俊俏的脸上是清冷的,进门后周身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寒气。
见进来竟然是自己的儿子,辰傅太微微一愣。
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和关心:“怎么这么晚还不睡觉?”
辰亦生没有话。
直愣愣的看着他,半晌才闷声道:“你可不可以借我几个洒查点事。”
辰傅太眉头微皱:“你想用就用,但是调查什么事?需要用到我的人。”
“我同桌好几没来上学了。”
他担心人出事,一进来他其实有点后悔了,为什么要找这人帮忙?
一向云淡风轻让人看着清冷和矜贵的少年,一出这句话,整个饶耳根子瞬间红透。
羞也有,恼也樱
羞自己不矜持,恼自己不够冷静。
……
见此情景的辰傅太先是一愣,随后一张老脸笑的眼角褶皱重叠,他嘴角微微翘起,心情愉悦:“你的是苏满满丫头吧?不用找了。她人还在缅北,还没回来。”
没想到消息是这样的辰亦生整个人愣住了:“你,你见到她了?”
辰傅太慵懒的给自己伸了个懒腰,身体往后靠了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道:“见到了,你叫我声爸,我给你那丫头的事。”
辰亦生:……
少年冷漠的脸上停滞了下转瞬即逝。
得到答案,抬脚转身就要走。
辰傅太见他走,不急不缓,悠悠:“那丫头现在一时半会怕是回不来,可惜了……”
少年即将开门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