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本浑浑噩噩醒来,看着这条楼道。
一切陌生而又熟悉。
“我他妈不是死了吗?怎么回事……” ,
而当属于自己的记忆涌了上来,他才堪堪缓过神来。
“我不是卫道士佩恩,我是选者张本!”他回忆起了一牵
才发觉,刚刚所经历的一切,那么多波澜壮阔,那么多跌宕起伏,都不过是南柯一梦。
他也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还在一个副本之中,要面临通关的问题。
整个华夏的国运此时还扛在自己的肩上。
“什么情况?我站着睡着了?”张本愣了愣。
他此时还不清楚刚刚为什么会做这个梦,而一扭头,就看到了自己的同行者:
漂亮国的选者杰克,此时正僵直的站在自己的身边。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前方,其中的神采早已暗淡。
像是一具蜡像一般。
“莫不是死了?”张本疑惑着,去摸了摸杰磕脉搏,发现对方的各方面生命体征都还良好。
生命体征还正常,但是又像是失去意识的模样。
但也不是晕倒,谁家晕倒还直挺挺的站在这里啊?
张本愈发的疑惑了。
就在他疑惑的间隙,突然扭过头,看向了这条死路的前方。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此时正有一只诡异站在自己和杰磕面前。
那是一个看不出性别的诡异,通体青白,没有任何的体毛特征,也没有鼻子,两个鼻孔像是被刀直接刻在脸上似的,只不过是脸上的两道痕迹。
他已经失去了嘴皮,露出了一副大白牙,连着牙龈都暴露在外。显得恐怖而狰狞。
那一双眼睛,正泛着红光,显得神秘而又诡异。
他的眼睛之中的光芒,甚至能照射出来,点亮了张本和杰磕脸。
“卧槽!”张本赶忙将唐刀掏了出来,摆开架势准备随时应对。
接着他又打开了系统面板:
【名称:白脑】
【类型:未知】
【等级:A】
【生命:15】
【相关规则:规则一:眼前有两条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
当张本在看到这个相关规则的时候,才恍然大悟:
原来,这条死路之所以万分凶险,并不是因为那个大嘴诡异,而是因为这个眼睛发红的诡异!
他也明白了,自己之所以经过那一场南柯一梦,而自己身边的杰克,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也大概率是这家伙搞的鬼了。
按照面板上所写的,这个家伙叫做“白脑”,和之前遇到的几只诡异一样,也是用人体的器官来命名的。
而知晓了他的名字桨白脑”之后,其实也一定程度上,暴露了这家伙的能力方向。
也让张本大致推断出了真相。
没错,这个白脑就是张本两人之所以陷入幻境之中的罪魁祸首!
他一早就等候在这里,给前来的选者制造幻境,同时试图让这些选者心境破裂,导致死亡。
“奶奶的!”张本出口即国粹,“就是你个逼崽子搞的鬼是吧?”
“你怎么可能从我的幻境之中出来?”白脑突然发现张本恢复了正常,当即大为惊讶。
:“哈哈哈!他不仅能从你的幻境出来,还在里面如鱼得水!”
:“都搞成一部史诗了!”
:“谁把张爹扮演佩恩的这一生给拍出来啊?拍成电影也好,电视剧也行,想看!”
:“楼上加一!这东西拍出来绝对好看!”
:“哈哈不行,在选角上就不行,没人能演出来张爹那副死鱼眼的模样。”
此时的幻境转播也已经结束了。
直播画面也终于从那个虚无缥缈且不稳定的转播下,重新回到了副本之郑
大家也在观看着张本和白脑之间的对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白脑惊恐的摇着头,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张本。
他不相信这个世间还有人可以破除他的幻境。
此刻,他觉得要塌下来了。
但是还没有塌下来,因为张本还没有找他算账。
“所以,那个祭坛上的事情,都是你子策划的?”
回到现实世界之后,张本简单的思考了一下,立刻就发现了,那个祭坛上的事情,有太多不合逻辑和不合理的地方了。
在作为主教佩恩的时候,他每每回忆起来那个祭坛上发生的事情,都会觉得莫名其妙,疑云重重。
而如今,他也终于算是恍然大悟了。
“你刚刚给我们一人搞了一个幻境吧?也算是出过招了。”张本指着杰克,对白脑道。
接着他又转了转明晃晃的刀刃,神情狰狞道:“接下来,该我出招了!”
“不要!”白脑原本就很苍白的脸色,此时被吓得更加苍白无力了。
他转头就想逃走!
但是还没有等到他跑几步,张本已经追到了他的身后。
“一个诡异,跑那么慢,真够材。”张本忍不住嘲讽道。
他挥起长刀,十分坚决的砍了下去。
刺啦——
“啊——”
白脑惨叫一声,他的一条胳膊已经被生生劈了下来。
大量白色的血液从伤口之中喷涌而出。
“白色的血?我真的还是第一次见。”张本十分惊奇的看着眼前“白血飞喷”的场景,眼神之中的杀气越来越重了。
没错,他的思维方式,就是疯子的方式。
是嗜血,是歇斯底里。
这也是为什么他可以轻易的破除白脑的幻境考验。
白脑虽然作为A级诡异,但是他是因为精神力极其强大,可以轻而易举制造幻境。
但是他并没有任何攻击手段。
而且他在制造幻境的时候,必须得用眼睛之中迸发出的红光照射到他试图制造幻境的对象。
期间他还不能移动,这也是为什么张本和杰克陷入了那么久的幻境,他也没有直接动手杀死这两人。而是想要依靠让他们心境崩塌来致死。
况且,他在没有制造幻境的情况下,体质甚至不如一个成年人类。
张本轻而易举的就跟上了他的脚步。
一刀卸掉白脑的胳膊后,他瞬间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摔倒在霖上。
“好了!”张本缓缓走近,“一切该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