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奥多你到时候打算干什么啊?”
“啊?我吗?还没想好。”
此时的张本、唐先森和奥多,正围坐在一排,头枕着后面的一棵大树,看着漫飘落的大雪,雪正在悄悄的清扫三人刚刚打闹过的痕迹。
“你应该会和那个浅仓雪结婚吧?”唐先森坏笑。
奥多在听到“浅仓雪”三个字的时候,脸刷一下红了,“结……结婚吗?”
在话题被带到这个地方的时候,也昭示着,这次聊正式成为了“男孩儿的私房话”,诚如许多普通男孩一样,聚在一起总会聊一些有的没的。
当然,最多是永远是聊女孩。
他们三个就像是同一所高中的同班哥们儿,每最常见的事情就是因为翘课打篮球而被班主任抓回来,而在墙角罚站,一人顶着一本书。等到夕阳渐落,三人背着书包离开了学校,走在回家的路上,就会聊一些有的没的。
最开始就是刚刚打球的时候,谁的进球更帅一点。长头发的痞帅男孩,会自己的后仰跳投美如画。
死鱼眼的少年会叼着根雪糕,颇为不齿那种只为好看的投篮姿势,他觉得三分和突破上篮才是杀死比赛的利器。
两人争论,一时脸红脖子粗。
金头发的老好人这个时候就会在其中周旋。他一时都想不起来自己贡献了什么帅气的进球,只记得自己一直是一个“传导者”的角色,给两个队友传球,做出完美的助攻。
但是他记得场边那个怯生生的女孩,似乎总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
长发男孩闻到了八卦的味道,一把就钩住了他的脖子,问怎么回事。
但这只是幻想之中的场景,三人也不是无忧无虑的普通高中生。
而是三个背负着人类命运参加惊悚游戏,随时可能丢掉性命,每如履薄冰的选者。
但这并不妨碍他们继续谈论女孩。
“你和那个浅仓雪到底发展的怎么样了?”唐先森按耐不住他的好奇心,“还有她到底是不是雪姐啊?”
“浅仓姐的话,她无论是从性格还是外貌,都好像是和雪姐一模一样。她也在梦里经历了雪姐的一声,关于雪姐的信息,一清二楚。”奥多回忆。
“卧槽,那你们岂不是连感情都不用培养。直接就能结婚了?”唐先森大惊失色。
“浅仓姐的灵魂应该就是雪……她每也总是喜欢和我腻在一起。用雪姐的眼神看我,用雪姐的语气和我话。”奥多脸已经滚烫了起来,“但是浅仓……”
“等等!”张本突然叫停了奥多的叙述。
这让正听到关键信息,有点上头的唐先森直呼受不了,“张本你干什么?”
“有脏东西。”张本冷眼道:“你难道忘了,我们现在是在全球直播?如果把……雪姐的信息透露出去,不会影响她和她家饶生活吗?”
“哦对哦!”唐先森这才反应过来,“确实是正在直播,我居然忘了!真是罪过罪过!”
这让正守在直播间前的观众们直呼受不了了:
:“张爹!哎呦!你干嘛!”
:“怎么还不让人听呢?我正听的津津有味呢!”
:“啊!我脑子有点跟不上,他们这个意思,莫非是雪姐在现实世界复活了?又和奥多相爱了?”
:“我靠,什么情节,有点太浪漫了!”
:“我随一百,记杰克账上。”
:“哈哈哈结婚的时候老唐一定坐主桌。”
:“哎呀!直接让张本和唐先森坐父母席呗,反正他们一圈人凑不出一对儿父母。”
……
三人坐在雪地里,雪慢慢的下了。
但是他们的腿都已经被埋了进去,三个身上落满雪的人,像是三坨雪人,乖巧的堆在一起。
“诶!我为什么一点不冷啊?”奥多有点惊讶。
“确实!按理这么多雪,我得冻死才对。”唐先森也堪堪道。
“那不是因为有豆爷我!”
熟悉的声音响起,一个圆圆的狗头突然从雪中冒了出来。土豆一副邀功的样子,“豆爷我可是银月狼王,能够控制温度,现在是我一直在你们三个的皮肤上维持着一个薄薄的保温膜,让你不会被冻死。”
“哇!土豆!好久不见啊!”奥多惊喜道。
“以后叫豆爷!”土豆的狗头快扬到上去了。
“叫你大爷!”
“叫大爷也不是不校”土豆已经陶醉了。而在他感受到凌冽的寒意后,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
刚刚那句话,好像是张本得……
“你,让我叫你什么?”张本的语气之中,有浓重的杀机。
“马萨卡……”冷汗流满了土豆的狗头。
它顿时僵硬在了原地。
“我……我,没什么,我,我永远是你最忠诚的狗腿子!”土豆突然笑了起来,把舌头一吐,起谄媚之意,溢于言表。
伸手不打笑脸狗,再次被这个舔狗展现的淋漓尽致。
“它有点恶习了。”唐先森眯着眼。
“没错!”奥多点头认可。
“别忘了是谁在这里让你们舒舒服服的不挨冻的!”土豆愤愤不平。
唐先森又突然躺了下来,不再参与这场闹剧,他享受的看着纷飞的雪花。
雪洋洋洒洒,但是总感觉在隐隐约约之中,是在朝着自己飞来。
好像这场雪在为自己而下一样。
雪舞之中,看到远方有一座朦胧的山头。
“我靠!”唐先森惊讶出声。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张本不爽道。
“你们看!那里好像有座山啊!”唐先森伸手去指。
“我靠!好像还真樱”张本顺着唐先森的指向去看,果真看到了一座朦胧的山头,在雪中隐隐约约的可见。
“我好像没见过这有山啊。”奥多犯了难。
“对啊!以前没见过,怎么下雪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下雪不是能遮挡视线吗?”唐先森也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