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圆真提议道:“不如两位各退一步,就定在七日之后吧。”
“七就七吧!”
“哼!真便宜你子了,让你多活七!”
“老衲有言在先,双方七内井水不犯河水,若有违逆老衲不介意超度他。”
“好,但凭圣僧做主。”
“他要跑了怎么办?我上哪儿找他!”
圆真瞪了宁堂主一眼,高下立判呐,做饶差距咋就这么大呢?没好气的回到:“老衲乃金兰寺住持圆真,他若跑了你可差人去寻我。”
“好吧,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宁堂主随口道。
圆真闻言深吸了一口气。
他怕忍不住一掌将宁堂主拍死。
“多谢圣僧相帮,回去后我会向师尊禀明一切,师尊想必会再画一幅画的。”苏墨躬身拜谢。
“那就多谢友了,七日后我会来此做个见证。”
“哼!你子给我等着,最好给自己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材,咱们走!”宁堂主撂下一句狠话带着手下走了。
还有七可活,赚到了呢!
苏墨带着九儿购买了米面肉和蔬菜,剩下的日子,一定要过得滋润些。
顺路又购买了画具和颜料,君子重诺,欠原主和老和尚的画不能少。
唯一不爽的是整个镇子都知道了他俩的事情,向他俩投来异样的目光。
钦佩的!
同情的!
幸灾乐祸的!
这种目光令人很不舒服,反倒是苏墨和九儿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对九儿来,除了以前和娘亲在一起的日子外,她受尽了白眼和恶言,也尝遍了人间冷暖,现在和苏墨在一起的每一刻都是幸福的。
而苏墨作为一个魂穿人士,早就看淡了生死。
炊烟袅袅,饭材香味扑鼻而来。
俩人都默契的没有提及此事,餐桌上俩人津津有味的吃着可口的饭菜。
“哥,吃完饭我去洗碗,不许和我抢,大肉炼出来的油我放碗里了,明就可以烙葱油饼吃了。”九儿开心的道,两个酒窝特别可爱。
“好,那我去画画。”
苏墨决定先画一副简单的禅意画,上次用白菜叶子画了一副,却没想到圆真和尚那么喜欢。
既如此再画一副就是了,但不能再用白菜叶了。
只见苏墨随手拿起一张废纸,揉成一团,蘸了墨汁在熟宣上进行拓印,几息之间就将背景被拓印完成了。
然后在中间的位置拿起画笔蘸零儿朱红,几笔勾勒出一个佛陀的模样。
佛陀的周围全都是灰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像是重峦叠嶂,又像是无数的妖魔鬼怪,亦或是混沌未开时的朦胧感,一幅充满禅意的画儿就这么完成了。
上次用了三息时间,这次貌似用了十息。
苏墨眼角直抽抽,心想会不会太过敷衍了些?
可转念一想,也许人家圆真老和尚就好这一口呢?
就在这时,苏墨满脑子都充斥着一道靓丽的身影,怎么也挥之不去。
“怕了你了,我画还不行么?”苏墨喃喃自语道。
画古风美女的话,就不能像方才那么敷衍了。
现在手头的颜料很适合画工笔画,但工笔画又很耗费时间,没有十半个月是无法完成的。
那么,只能退而求其次画水墨人物了。
众所周知人物是最难画的,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没有铅笔,苏墨就用柳树枝烧制的木炭条起形,定基本轮廓,接着用毛笔蘸了墨汁,用笔尖勾勒出五官,他先从眼睛入手,浓淡变化一气呵成。
接着勾勒出头发的大致形状,然后再上墨,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停顿,也没有一丝败笔。
最后是脸部和衣服的着色,形体、色调、墨色的深化和调整,使得画面更加的饱满和生动。
几十年如一日的热爱,令他绘画水准站在了食物链的最顶端,但他不喜交际,没有进入那个圈子,因此籍籍无名。
有句话的好:丑在殿堂,大师在流浪。
收笔!
成了!
一副水墨画的古装美女跃然纸上。
那神态、举止惟妙惟肖。
不得不何雨晴颜值很在线,堪比嫦娥仙子般的存在。
就连心中的执念也消散了不少,看来此画原主挺满意,经过一番装裱后挂在了墙上。
为啥原主这么在意她呢?
苏墨翻看了深层次的记忆后,才得之原来他与何雨晴从青梅竹马,光着屁股长大的那种。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苏墨故意对着她的肖像道:“真不知她有什么好的,有缸粗没缸高,除了屁股就是腰!”
......
青玄宗。
亲传弟子的居所。
何雨晴正在修炼,忽然间听到一道声音:“真不知她有什么好的,有缸粗没缸高......!”
嗯?
是谁在她耳边这些污言秽语?
导致她差点没走火入魔。
那声音异常的清晰,就好像是在她耳边的一般。
可是她环顾四周,却看不到一个人影。再她闭关期间,是有阵法守护的,不可能被宵可趁。
且那道声音她也非常的熟悉。
对了!
是苏墨的声音!
听人他被赶出了宗门,可自己最近忙于修炼也没有姑上他。或许不是没时间,只是觉得俩人不在同一个世界了吧。
那个曾经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丫头,如今已成为了令人敬仰的骄,而他却成为了凡人般的存在,想必以后也不会跟他再有任何交集了。
实在不行的话,等修炼晋级后再去找他,给他一些补偿就当做报答他曾经的恩情吧。
“哇,哥哥,你画的这个姐姐真好看。”
“什么啊,跟你比可差远了!”
何雨晴再度清晰的听到了声音,只是她眉头紧蹙,没想到他下山后这么快就有新的妹妹了,连话都如茨轻浮,一时间更加鄙夷他了。
果真看错了他!
日后定要与他划清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