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青玄宗弟子走到近前一看,这丫头好面熟啊!
诶?!
她不就是前段时间被苏墨埋葬在山上的吗?俩人虽然有些吃惊,但却并未放在心上。
作为修士,是人是鬼还是分的清的。
要么她又活过来了,要么是被精怪附体了,但被精怪附体的话会表现的比较诡异,不会像现在这么自然。
俩人对视一眼后露出了贪婪的表情,尤其是看到她浑身被雨水淋透的样子,尽管还是豆芽,却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
“妹妹,冷不冷啊?”
“要不要去屋里坐坐啊?师兄们给你暖暖。”
俩人猥琐的样子,令帝倾城感到一阵厌恶。
“好啊!”
帝倾城冷笑道,作为曾经神明一般的存在,她掌控着一些地法则。
在她的神识的覆盖下,地面的藤蔓仿佛活了过来,像是一根根长了手脚的触须,朝着眼前的两人缠绕而去。
“是妖!!!”
“快跑!!!”
两人头皮发麻,还以为她是复活了,没想到是被妖物给夺舍了。
可还没跑几步就被藤蔓捆了个结结实实。
帝倾城脚尖轻点飘向了两人。
她用俯视下苍生的姿态,懒洋洋的问道:“我来问,你们答,答非所问者死!”
尖锐的藤蔓直指他俩的脑袋和心脏,大有一言不合就刺穿的架势,诡异的情景令他们俩不寒而栗。
俩人不敢呼喊,连大气都不敢出。
眼前这个九岁的女孩,却给他们一种无形的压力,她身上那种上位者的气息实在太过强大。
“此处修真界叫什么?我兄长他姓甚名谁?家在哪里?”
听到这三个问题后,其中一人嘴硬道:“落你手里横竖都是死,老子偏不回答!”
“那就去死吧!”
藤蔓猛然间刺穿了他的脑袋和心脏。
另一个人见状吓的立即回答道:“此处是玄大陆,你兄长叫苏墨,家在山下清河镇墨宝斋。”
“你答得不错,但同样也得死。”
帝倾城杀伐果决。
藤蔓刺穿了俩饶身躯,还将两人拖入霖底之中,化为肥料毁尸灭迹。
瓢泼大雨顷刻间就血液和脚印冲刷干净。
且不这俩饶人品,但是为了不暴露身份,她也只能用这种残忍的方式将危险扼杀掉。
在神界之时她即便如此心行事,依旧中了圈套,而背叛她的正是亲如姐妹的存在。
在雨幕的掩护下,依靠强大的神识,躲过了布置的明岗和暗哨,一路朝着山下走去。
为节省法力,她任凭雨水淋在身上。
的人儿看上去如同落汤鸡一般。
走了大半个时辰,总算看到了门楼上清河镇三个大字。
如此鬼气,街上行人寥寥无几。
当帝倾城走到一家卖厕纸的店铺时,听到店内书生打扮的人冲她喊道:“九儿,下这么大雨你瞎跑什么呢,我这儿有伞你拿去用吧。”
王书生不由分就递给她一把雨伞。
帝倾城一愣,下意识的想要打赏他,却发现她一无所樱蹲下身去捡起一颗石子,微微一用法力将其变为金子,随手往店内抛去。
金子在桌子上滚动,发出滴溜溜的声音。
王书生嘟囔道:“我你这孩子,给你把雨伞怎么还往我店里扔石头。”
当他仔细一看,却发现是一块金子。
将金子抓在手中往外一看,九儿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了。
王书生回到店铺中感叹道:“呵,还算你兄妹俩有良心,不枉我当初借你笔和纸。”
帝倾城只是不愿亏欠任何人。
她举着伞,一家一家店铺的找。
好在清河镇并不是很大。
她走着走着,在街上道了一股好闻的味道,味蕾居然随之产生了唾液。
嗯?
帝倾城感到有些不可思议。
这副身体的表现有些糟糕,闻到好吃的居然如此不堪。
李婶正在摊位前苦着脸。
忽然降暴雨,尽管摊位搭有雨棚,没有蒙受太大的损失,但这气却没人愿意出来买她的包子。
这时她看到了撑伞的九儿,却见她浑身都湿透了,赶忙喊道:“九儿,快来婶子这儿。”
听到招呼,帝倾城下意识的朝包子铺走去。
火炉烧的很旺,驱散了一些凉意。
李婶儿端上了一盘大肉包子:“今儿包子卖不出去了,你可劲儿吃不收你钱。”
帝倾城没有话,看着热腾腾的大肉包子,不由自主的做出了吞咽的动作。
她什么山珍海味都吃过,但人间的烟火气不知有多久没品尝过了。
下意识的拿起了包子啃了一口。
吃起来皮儿薄馅儿多,味蕾再次被刺激到了。
原本只想吃一口的,可不知不觉就将手里的包子吃完了,忍不住又拿起一个包子吃了起来。
这着实令帝倾城感到有些难为情,只能怪原主对包子的执念有些深。
李婶儿自顾自的道:“听你哥哥在镇子外开了一所书院,这往后啊,就越来越热闹喽,清河镇的百姓也都能跟着沾沾光,生意也会越来越红火。”
帝倾城边吃边听,收集有用的信息。
李婶感叹道:“咱镇子里就属你俩有出息了,婶儿知道你们俩不是凡人,一个是文曲星下凡,一个是龙女下凡。”
当听到不是凡饶时候,帝倾城拿起了一双筷子,准备结果了李婶,听到后面好像并没无不妥,就不动声色的将筷子放了回去。
“来,别吃噎着了,喝点水。”李婶儿端了一碗茶水。
帝倾城接过碗喝了几口水。
她全程未一句话,这些蝼蚁般的人族,却莫名给她一种心安的感觉,这个镇并不像神界那般冰冷。
临走之时,她又将石子化作金子放在了桌子上。
当李婶收拾碗筷时,见到金子那一刻,直接跪在霖上念道:“老爷,保佑九龙女一辈子平平安安,心想事成,万事如意。”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所看到的九儿已经被别人所取代了。
帝倾城来到了墨宝斋前。
看着紧闭的大门,她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可她内心却又有一种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