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箫尘结结实实赏了她一记凿栗。
钱月玲一边捂着脑袋,一边委屈道:“姐夫,你要真的忍不住,其实我也可以的。”
“黄玲都那么惨了,你就别嚯嚯她了好不好?”
“你想什么呢?”
“我这是给她治病!”
箫尘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
真想再给她来一下。
看着钱月玲凹凸有致,亭亭玉立的模样,箫尘咽了口口水,将头扭到一边。
这是怎么了?
怎么越来越觉得有些轻浮气躁。
特别是和墨欣欣敞开心扉之后。
她那双白花花的大腿。
总不自觉地浮现在箫尘的脑海。
怎么都挥之不去。
钱月玲闻言脸色一僵,接着一红。
她刚才都说的是些什么虎狼之词。
钱月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狠狠地瞪了箫尘一眼。
都怪这个姐夫不说清楚。
要不是他,自己也不会想歪。
想到这里,钱月玲的俏脸就更红了。
黄玲扭扭捏捏将外套褪下,里面是一件白色无袖吊带背心。
“不够!”
“全脱了!”
黄玲脸色红得能掐出水来。
钱月玲一脸狐疑地看向箫尘,“姐夫,真的要全脱?”
“是,没跟你们开玩笑!”
箫尘的脸色异常严肃。
两女当场内心就咯噔了一下。
黄玲按照箫尘的要求将上衣全部褪去,露出干瘪,甚至有些蜡黄的肌肤。
按道理说,她这个年纪的少女。
身上的皮肤应该是那种粉嫩,光泽,含有胶原蛋白。
但实际上,黄玲身上的皮肤就像树木表面一样粗糙。
正当她要褪下裤子的时候,被箫尘阻止。
黄玲松了口气的同时,脑袋埋得更低。
“去那里躺着。”
箫尘一边吩咐,一边给银针消毒。
见箫尘神色平静,黄玲内心紧张消失。
干脆闭上双眼,赤着上身躺在单人床上。
钱月玲抓住黄玲的手,站在她一侧。
她还从未看过箫尘如此认真的样子,心里难免多了一丝忐忑。
仿佛只有这样,彼此之间才能多一些安全感。
“别紧张。”
箫尘目光一凝。
唰唰唰!
三根银针快如闪电般,扎进了云门,中府,灵虚这三个穴位。166小说
熟悉箫尘手法都很清楚,这是四才通幽的起手式。
目的是将全身的毒素集中一点,然后再拔除毒素。
“姐夫,这是怎么回事?”
钱月玲一声惊呼,不敢置信地看着黄玲胸前红色的图案。
明明之前这里什么都没有。
怎么突然会多出一朵漂亮的花。
开得如此盛宴,让人忍不住细数有几片花瓣。
一片。
两片。
不多不少,正好七片花瓣。
将艳红色的花蕊紧紧包裹。
如果仔细看的话,中间艳红色的花蕊并未完全成熟。
就好像里面有活物一样。
箫尘皱了皱眉,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在这时。
黄玲露出一丝痛苦之色。
她俏脸,身上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红。
这是体温快速上升后的征兆。
“好烫!”
钱月玲能明显感到抓着的手的温度在升高。
恐怕早就超过了40度。
而原本只有7片花瓣的花,出现一阵扭曲。
竟从花瓣中间硬生生挤出一丝空间。
“姐夫,怎么办?”钱月玲一脸焦急。
箫尘没搭理她,目光都集中黄玲突然出现的变化上面,心中暗道一声“不好!”
他没在犹豫,快速将黄玲身上的银针拔出。
可奇怪的是。
箫尘拔出银针,黄玲脸上的红色如潮水般退去。
同时!
她的体温也在短时间内恢复正常。
更加不可思议的事,干裂的皮肤像是得到了某种养分。
皮肤看起来如丝绸般,润滑,且有光泽。
黄玲就像做了一场梦,丝毫不清楚,刚刚她已经在鬼门关门口走了一遭。
“你们怎么了?”
看到两人脸色有些不对,黄玲脆生生的开口。
“把衣服穿上再说!”
箫尘转过身思索应对的方法。
黄玲俏脸一红,快速将上衣穿好。
过了两分钟。
钱月玲拉着黄玲站到箫尘面前。
“姐夫,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差点吓死我了。”
穿衣服的过程中,钱月玲已经将看到的,以及发生的事告诉了黄玲。
此时黄玲脸色有点白。
是那种失血过多的惨白。
也不知道是被吓得,还是体内的变故。
“坐!”
箫尘招呼两人坐下。
神情严肃地说道:“黄玲,你身上那朵红莲有多少时间了。”
“有半年多了。”
“具体我也不知道。”
“啊——”
钱月玲惊讶道:“这么久你都没跟我说。”
“你难道没发现这很不正常吗?”
一想到黄玲体温迅速升高,钱月玲到现在还有点心有余悸。
这哪里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刚说完,钱月玲又有些后悔。
似乎感同身受。
明白了黄玲的顾虑。
如果不是钱月玲发现了黄玲身体有恙,逼着她来看病。
否则以黄玲的性子,她说什么都不会来。
黄玲嘴角挤出一丝笑容,“姐夫,我身体应该没什么问题。”
“虽然我也知道这很不正常,但每次发烧后,身体就会迅速恢复。”
“这半年多,我都是这么过来的,没事!”
黄玲的笑容很治愈。
看上去甜甜的,让人的心情都会跟着开心起来。
这是黄玲独有的魅力。
“你快死了你知道吗?”
嘶!
钱月玲倒吸一口凉气,抓住箫尘的胳膊,“姐夫你别吓我。”
“黄玲才多大的人,她怎么可能会死。”
黄玲脸上笑容一僵,但很快恢复过来。
她轻笑道:“每个人都有死的一天。”
“我只希望能在我死之前多帮家里一点忙。”
黄玲露齿一笑,洒脱道:“从小我没有爸爸,是妈妈一个人抚养的我。”
“为了我,妈妈给人洗衣服,打临工。”
“现在我长大了,有能力帮妈妈减轻点负担。”
“只希望这个时间能越长越好!”
最后这句,黄玲幽幽一叹,让人听不太真切。
钱月玲此时早就哭成了泪人。
像她这样的家庭,根本体会不到人间疾苦。
黄玲的话似乎戳中了她的泪点。
她一把抱住黄玲,坚定道:“不会的,不会的。”
“相信我,相信我姐夫,我姐夫一定会帮你的。”
“是不是姐夫!”
钱月玲还不忘扭头看向箫尘,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箫尘的身上。
箫尘点了点头,“我先问你一个问题。”
……